的白液。
等到他们射完最后一滴男性精华,兄弟两人抽出自己软掉的男根,将女人抛到床上任由她躺在上头喘息。
哥哥坐在女人的两侧,挖弄着依然颤抖的小穴,说:“小美人没想到你这么淫荡,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找你出来乐一乐。”语气中有些可惜,毕竟遇到这种淫荡的货色要玩得开,也不是很好找到。
“嗯我没力别玩了啊别挖嗯”女人到现在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下头两个小洞的酸麻让她舒爽无比,男人手指又继续地插弄着,身体再度涌现出一股欲火,小穴搔痒难耐地蠕动着,腰臀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摆动起来。
弟弟穿好衣物之后,也伸手插入小穴当中,两个男人的两根手指不同的速度刮搔着敏感的肉壁,惹得床上的女人又开始淫浪的摆动臀部“啊好哥哥、好弟弟继续嗯啊好舒服手指搞得小淫穴好爽”
看到女人这副模样,弟弟对哥哥露出一抹猥亵的笑容,说:“不用担心,我们两兄弟一起搞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忘记滋味。可能明天又会找我们出来陪她爽一下也说不定。”
“这倒也是。”哥哥抬头看了一下时钟,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床单上头一抹,穿好自己的衣物之后,又在房间的四周走动着,似乎在找寻些什么东西,只看到他从床的正对面一张画的角落,摸索了一下,手中就多出一个微型的摄影机,从里头抽出记忆卡之后,对还在玩弄女人小穴的弟弟说:“别玩了,时间差不多了。”
“是吗?”弟弟用力地刮了一下女人的小穴之后抽出手指,惹得女人颤抖着身子一阵娇啼,看到女人对于这种亵玩敏感不已,一想到这种淫荡货色以后很难遇到,就觉得今天的时光过得有些快,而感到惋惜。
哥哥走到了前头打开门,对走进来的两名男人说:“我们已经照你的话做了,东西在这。”将手中的记忆卡放到最前头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手中。
“感谢两位的帮忙,这里是给你们的报酬。”收到物品的男人很乾脆地从西装口袋当中,拿出一个鼓胀的信封交到了哥哥的手上。
“谢谢。”哥哥打开信封,看到里头白花花的钞票,确认钞票金额没有错误,说:“很高兴跟你们交易。下次还有这种好货色,可以再通知我们。”有得玩,又有钱拿,这种工作几乎是不可能遇到,没想到今天两兄弟算是赚了很大一笔,甩甩手中的信封,很高兴地走了出去。
弟弟也跟在哥哥的后头,一脸满足的表情对两位男人挥挥手。
当两兄弟走出房间之后,文质彬彬的男人将手中的记忆卡递给对另一个同伴说:“子彬,检查一下,看看里头的东西对不对。”这一场淫乱的性爱游戏,是拓磊为了曲云月而精心设计,而今天是最后收网的日子。
拓磊缓步地走到床边,冷漠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说:“曲小姐,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看到曲云月赤裸裸的模样,凭良心说,她的身材算是不错,可是在他的眼中,就只是一个艺术品一样,会去欣赏,但是不会心动。
94。找到乱源直接消灭-下(微限)
“啊是啊!拓磊哦好久不见哈啊有没有嗯啊想我嗯”曲云月双腿微开,一手插弄着自己的小穴,一手玩弄着乳尖,整个人呈现出诱人的姿态,双腿间充满着欢爱过后的痕迹,毫不掩饰地就展现在拓磊的眼前,双眸柔媚地看着拓磊,对于自己赤身裸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一点都不在意。
曲云月在听到两兄弟与他们的对话,心里头大概就有个底,没想到让她嚐到极致性爱的滋味,居然是一场骗局。
不过,想一想其实她也不吃亏,好不容易逼走黄鹂那个贱女人,还以为沈拓磊就会在自己的手掌心当中,这几年来不论她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进入到沈拓磊的心中,一次又一次让她碰到软钉子。
反正早在一年前,她就对沈拓磊一点兴趣也没有,要不是家里头那些人一直逼着她,早就想要抛开沈拓磊这个不知风趣的男人,对方已经无视她到一个极致,再继续痴缠下去也没用,只不过,在事情真的爆开之前,还能够让黄鹂再一次离开沈拓磊身边,也算是拿了一些利息回来。
“曲小姐,其实,我并不是很想见到你。我来这一趟,只是希望以后你别再去找小鹂。”拓磊推了推眼镜,淡然地看着她。
“是吗?”曲云月停下自慰的动作,媚眼如丝地看着拓磊“我比较好奇的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跟男人做ài的事情?”
“曲小姐,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拓磊皱着眉头看着她放浪的举止,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眼前的女人,但是不管她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都不是他想去在意“还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唔要不要找黄鹂是我的自由啊”曲云月一手在自己的花穴轻轻插弄着,一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展现出自己最妩媚的一面,说:“不过你如果愿意跟我作一次,我可以考虑考虑。”
“曲小姐,请不要让我使出最后的手段,我知道伯父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拓磊忍下心中作恶的感觉,依然面无表情地下达最后通牒。
曲云月一听,停下手中的动作,怒瞪着拓磊说:“算你狠!”她在自己父亲的面前,表现出是一个规规矩矩、大家闺秀的模样,而父亲也很以这种女儿为荣,并表示自己的女人绝对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孩,绝对不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不然,他就会马上翻脸不认,并且除去她继承财产的权利,让从小到大都享受奢华的曲云月,套上了一个无形的束缚。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在什么样的家庭,必须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所以,她战战兢兢地念书,不能比其他人差,也努力学习当一个淑女,让自己的仪态是众人当中最优雅显目。
父亲绝对不知道他这样的期许,作带给她的压力有多大,在满十八岁那一年,跟朋友去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她放开了自我,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之时,似乎半推半就地跟男同学发生了关系,自始之后,她就迷恋上了性爱的快乐,每一次都在性爱当中找寻到真正的自己。
可是,一对一的性爱到最后已经满足不了她,接下来她开始变装来到各家夜店,寻找着愿意跟她上床的男人,不论是一个或是两个,或者更多都无所谓。
而当初给黄鹂看的影片其实是一个幌子,而谎言最不容易被拆穿,就是要将谎言与真实结合。
为了能更逼真,她可是费尽了心思,先是用钱收买了沈拓磊的同学,要他有机会尽量拍到男主角的各个部位,然后,她找了一个面貌、身材相似的人,将她收集来的资料,一一把沈拓磊的特徵弄到这个人身上。
当然,依照现在的化妆技术,还有拍摄手法以及后制,只要她肯花钱,要多高超的人才都找得到,不要钱的人,她就跟他们上床。男人嘛!可以用钱买,也可以用色诱。而这两样都是她最拿手的,根本就不怕没人可用。
为了求逼真,她还特别跟影片中的假沈拓磊合演一场强暴的戏码,影片拍得有些模糊又清楚,在这种朦胧的感觉之下,一个人的眼睛就很容易被蒙蔽,这样一来就更加相信她被强暴。
尤其,她还特定找到沈拓磊那一天不能为人知的秘密,在黄鹂面前演了一出好戏,没想到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黄鹂也信疑为真,只不过,之前拿来当成别人把柄的事情,现在反倒是变成自己的把柄。
曲云月连自慰的心情都没有,翻身下床拎起自己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一边穿上,一边说:“我保证不去找黄鹂,不过”拓磊眼中带着一丝光芒,看着曲云月说:“不过什么?”
“呵!你也会紧张啊!”曲云月笑得妖媚,但是她就是不想给沈拓磊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刚刚那两兄弟的电话,你应该有吧!”拓磊忍住贲起的怒气,冷冷地大声说:“子彬!把联络方式给她!”子彬优雅地靠在墙上,从上衣口袋当中抽出一张纸,夹在手指之间挥了挥“是这个吗?”
“是啊!帅哥!有没有兴趣跟我”曲云月娇若无骨的身躯,想要轻轻靠在子彬的身上,可惜让子彬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她也不以为意,伸手抽走子彬手上的纸条,看了一眼之后说:“谢啦。”最后还送给了子彬一个飞吻,便扭腰摆臀地离开了总统套房。
子彬打了一个冷颤,走到拓磊的身边说:“下一次这种“好事”别叫我来,真是无福消受。”拓磊低着头若有所思,一会儿抬起头来说:“怀颺要你做的都做好了?”
“早就弄好了,在她跟两兄弟跑进行三人泰国浴的时候,都把东西弄上去了。”子彬一脸我是什么人的表情,他办事,谁敢不放心?
“那就好,接下来,等着收网。”拓磊心中总觉得有一些不确定,似乎有什么事情或症结他们没有考虑到。
“在想什么?”子彬看着拓磊一直深思的表情,这表情很少出现在自信满满的他身上。
“没什么,希望是我多虑了。”拓磊暂时压下不安的情绪,希望一切都是他神经太过敏感的缘故。
95。小鹂隐藏已久的秘密
“怎么有空来我这?”可人抱着儿子喂奶,一脸狐疑地看着小鹂。
“来看看我的乾儿子,不行吗?”小鹂戳戳小承因为吸吮而鼓鼓的粉颊,小家伙则是因为吃饭被打扰,而挥舞着小肥手以示抗议。
可人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鹂,刚好儿子也吃饱了,抱起他,轻拍着后背,打了一个饱嗝之后,就将儿子放到小鹂的怀中说:“既然要当人家的乾妈,就要抱抱他。”小鹂起初有些战战兢兢地抱着软绵绵的小婴儿,抱了一会儿,发现到抱小婴儿没有想像中的困难,便开始逗弄着怀中的乾儿子。
可人一边慈爱地看着自己儿子,一边问:“听说,昨天是拓磊找到你?”小鹂楞了一下,点点头。
原本以为这一次的脱逃也会像上一次一样顺利,没想到前天就在她高高兴兴地吃着泡面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又响起。
而她又是耍了一个白痴,什么都没看就开了门,就这样被拓磊再一次登堂入室,这一次她可没这么好过,他一进门,就直接抓着她压在他的腿上,大手直接招呼小屁屁好几下,然后在她的哭诉之下,他又将她压在床上这样又那样好几回。
脑海中一想到昨天的情景,双颊忍不住飞上了一抹红豔。
可人当然也看到小鹂脸红、娇羞的模样,大概也猜得出来昨天他们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她也略有耳闻到他们之间的些许恩怨,不管小鹂最后的决定是什么,她永远支持。“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还没想到。”小鹂抱着可人刚满月的儿子,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小脸,脸上露出一抹悲凄的笑容。
可人看着小鹂的眼神,似乎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小鹂你该不会又想到那无缘的孩子?”小鹂轻轻抚摸着婴儿特有的柔嫩肌肤,小承打了一个可爱的哈欠,酣睡的模样让她突然有一种感慨“嗯我没事,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想当初,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怀了拓磊的孩子,毕竟他们两个人几乎都有在做防护措施,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两次忘了,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小生命就在她的腹中悄悄地生长。
可能是当时在她的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化,在听到曲云月对拓磊的指控,以及拓磊暧昧不明的说明,在重重的打击之下,她的孩子就这样流掉了。
当时,陪在她身边的人只有可人一个,看到她没日没夜地流着泪,可人义愤填膺地要找拓磊理论,但是都被她阻挡下来,那段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当她重新振作起来的时候,可人已经帮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不论是孩子的安眠之处,学校的课业,以及未来的一切,没想到在她人生最灰暗的时刻,还能有这样的朋友,是她最大的福气。
既然,孩子跟她没有缘份,那她能做的就只有为孩子祈祷,祈祷孩子下一个妈妈比她这一个还要称职,能让他或她平安长大。
“这件事情,你不跟他说?”可人以往总觉得不用把这件事情跟孩子的爸说,可是,等到她当了母亲之后,才发现到其实当父亲的也会对自己的孩子有一份感情,不跟孩子的父亲坦白,其实对他也是一种不公平的伤害与隐瞒。
“现在说与不说,有什么差别?”小鹂与拓磊重逢之后,其实有好几次也冲动地想要对他坦白,可是每一次话到了嘴边总是说不出口,时间一久,她也更加鼓不起勇气对拓磊说出这件事。
“你真的确定?”
“嗯你怎么会在这?”小鹂回答到一半,突然感到不对劲,这一句话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是她非常熟悉的男人,骇得她连忙抬头,就看到拓磊一脸难看的表情冷冷地注视着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刚所说的事情。”拓磊快要压抑不住怒火,多年前他们曾经有一个爱的结晶,而她居然一直都没有打算要对他坦白。
小鹂依旧低着头抱着小承,可人看着走在拓磊身后的丈夫,用眼神询问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子烈受了妻命上前压着拓磊的肩膀说:“先冷静下来。”拓磊眼神一冷,气怒地看着子烈说:“我很冷静。”挥开放在肩膀上的手,走到小鹂的身边,轻手轻脚地从她的怀抱当中抱起小承,然后丢回到子烈的手中说:“我跟小鹂有事要先走,不用送我们了。”拓磊才刚说完话,就拉着小鹂离开了子烈的家。
可人有些担心地看着好友,忍不住地问子烈说:“他们应该会没事吧?”子烈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妻子说:“别担心,拓磊知道该怎么做。”小鹂之于拓磊,就如同可人之于他,他们最不愿意去做的就是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
从拓磊的一举一动,小鹂知道他气得不轻,而她自知理亏,默默地任由他带着回到了他的住处,一路上拓磊都走在前头,发现到小鹂没有跟上,他也默默地缓下脚步等她。
两个人走进了屋子,小鹂这时候才发现到自己是第一次进入到他的地盘,拓磊的房子摆设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沉稳、庄重,又一丝不苟。
拓磊一进屋子,就自顾自地走进卧室,独留小鹂一个人在外头,这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被遗弃一般,坐在沙发上头,低着头低泣着。
当拓磊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走出卧室,听到小鹂哭泣的身影,斗大的泪珠一颗颗滴落,原本想要斥责她的态度,就这样软化了不少,过了好一阵子,他默默地吐了一口气,走到小鹂的身边坐下。
小鹂当然知道拓磊坐在旁边,但是悲从中来的她依旧低着头哭泣,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圈住,只听到拓磊低沉的声音从上头传来说:“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