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又比死更难过,浑身上下冷汗直冒,抖得跟筛子似,特别好玩!”拍着手像看到了什么欢喜事儿,银狼墨绿色瞳眸里闪过兴奋有些残忍。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心里一直对这位大仙女耿耿于怀。
虽说出卖夜风王那个死狐狸精,但说到底要不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夜风王也不会悲惨到被日月之神活活挖了心。
女人这种东西,从来就祸害。玩玩就可以了,干嘛这么认真?
“哭啊,闹啊!你怎么不哭啊!”见幕清幽只攥着那本外传脸色苍白发抖,银狼笑容更加邪恶。只见“啪”丢下手中樱桃,挪动着四肢像野兽一样缓慢爬行着靠近她。
俊美容颜对上幕清幽那张倾国倾城脸,心里想只有用力折磨她,让她难过。
“好冷”
牙齿上上下下相互碰撞,不知道外界冷还心里寒,幕清幽嘴唇开始呈现出骇人青紫色,原本炯炯有神美眸也变得异常黯淡。
怎么会
一下子看到自己前世,而且还那么纠结、那么悲壮前世──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承受了。尤其前世那些人今生依然围绕在她身边,影响着她喜怒哀乐,决定着她命运。
陌生画面一下子如同滚动画卷一般在脑海里一一呈现,那些熟悉人那些熟悉脸尽管换了装扮却依然能够辨认得出身份。
皇甫赢倒下了神乐倒下了玄紫倒下了还有──画卷里魔夜风看上去更加邪魅,却也更加威武。浓墨般长发高高束起,其中夹杂着几许跋扈冰蓝色在风中猎猎飞舞。那深眸,那长眉,那高挺鼻梁都那么熟悉金色铠甲让看上去宛如一个传说。
然而心脏部位居然空空的──
鲜血喷泉一样涌了出来溅在俊美脸上、身上让瞳仁逐渐失色。古铜色肌肤开始因缺血而暗沉,到最后整个人靠着一柄断剑支撑在悬崖边上屹立不倒,但一张脸却散发着凄凉惨碧。
不知过了多久尸身就一直一直这样站着,像一尊雕塑。
当温柔圆月将光芒再度洒向这片大地时,血已然被放空。三界赫赫有名战神终究不过日月之神手中一颗棋子,一个玩具,一具没有灵魂空壳。当神明要消失,未来就死凄厉狼嚎声响彻整个山谷,像缅怀者悲伤恸哭。
“你冷吗?你也会冷?嗯?”
忽然间一把握住幕清幽肩膀,银狼逼视着女人双眼狠狠摇晃了她几下。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非要爱上这个祸水不可!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夜风王宁愿放弃生命也要保你平安!你究竟有什么好?告诉我!告诉我!”“”无助任由雪把自己当一个破布娃娃拼命摇晃,幕清幽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让她美艳脸庞显得那么凄楚动人。
“说啊!说话啊!”见不得她这副柔弱模样,在印象中幕清幽和大仙女不同,转世之后她应该更为刚强才对。但她现在这副样子,俨然就当初青悠仙子。那种娇弱、无助、柔媚只能引得男人想更加残暴欺负她!蹂躏她!
一时之间,雪双眼冒火。
积压了几千年不满与怨恨忽然间全部都窜了出来,在这冰寒洞穴里居然烧浑身燥热。
“你不说是不是?嗯?不说我就来自己试试看!看你到底好在哪!”
84 凌辱转世大仙女
说罢,不知从哪里扯过来一条缎带,将幕清幽眼睛整个蒙上绑好。
“我不是你的情郎,做ài时不需要你看着我。你可以自行想象,你这浪货希望谁干你就把我想象成谁好了。”语带嘲讽羞辱完精神濒临崩溃女人之后,银狼勾起嘴角淫邪一笑。下一瞬间,完全不理会幕清幽感受,就像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村妇一样坐在她身上胡乱压着她,并用手撕开她身上衣服。
刺啦──刺啦──
如此寒冷冰洞,竟然也不在乎幕清幽会不会因此而生病,肆无忌惮就毁去她唯一可以蔽体衣物。看着裹得密不透风女体不一会儿就在自己身下完全赤裸,银狼不否认自己兴奋变态兴奋。
觉得这种滋味很刺激,强奸一个自己仇恨女人很刺激,强奸一个自己君王为之疯狂的女人更刺激!
知道她无辜,无论过去还现在,幕清幽都不过当权者手中谋利一个牺牲品。但一想起这一世好不容易见到夜风王转世又要因她而死在那个狐狸精手里就很难不去恨她。
谁能想象到一头狼孤寂在这寂寞三界里独自伤怀了这么多年,没有主人也没有亲人。虽然被封为狼王,但只有自己最清楚那位子意味着什么。想当年,夜风战神威风凛凛,敢于和天地叫板。而他呢?不过是平息了战乱之后,拿来充数一个妖精而已。强大妖魔都在那场浩劫中死去,留下不过这颗菜多讽刺荣耀。
所以逃了。
不惜舍弃在妖界权势,选择到人间来流浪,孤独寻找着所崇拜人转世之后踪迹。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头发越来越长,修行越来越深,人世间也流传着“得银狼者得天下”口号。
结果呢?
统治者都想利用它,只凭借着一个毫无证据神话就想将据为己有好印证“得天下”预言。遇见人不嫌弃就害怕,光一头异类银发就已经让受尽了侮辱。
不断受伤,不断被抛弃。
流落到一个野心勃勃人手里又因为失败而转手于另一个人。周而复始,王朝交替,看尽时间流逝,日月与流年──沉淀过后只剩下一个信念,那就一定要找到夜风王!
虽然已经长大,但心智依然逃避未变。
几千年前,在还一个完全没化为人形小幼狼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温柔与慈悲。那么这一世,就只为了那个男人笑容而活,为了那男人光荣而战。真好想夜风王,好想在怀中像当年那般安然入睡。被浓郁安全感所包围,完全不在意外界有多么危险与混乱。
一点都不强大,只一只需要主人爱护狼而已。
“别别这样对我”
不知道为什么,幕清幽觉得体力在银狼强烈怨气之下正逐渐在流失。也许前世今生记忆太混乱,让她一时之间分不清过去与现在。她只觉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不断有妖精欺上她身,将她当做玩物一般恣意欺凌。
她想挣扎想大叫,可她没有力气了啊囚牢。
银狼,也要她。
银狼太压抑了,迫不及待想寻找一个出口将自己几千年来愤懑发泄出来。而幕清幽又太悲惨了,几世情缘下来仍然逃脱不掉被妖精拿来泄欲命运。
缘分像一张网,把合该在一起人紧罩在其中挣脱不得。债也好,孽也好,既然摊上了,就只能面对。
“给我跪着!”
七手八脚脱去自己身上衣服,银狼直接将幕清幽身下毯子当成床,推搡着她冰肌玉骨身体要她摆出动物交欢姿势。
若说在性事上,雪毕竟还狼,喜欢四脚动物最传统体位。
一手抚摸着女人雪白臀部,一手伸到自己胯间将半软阳jù搓动到完全勃起。野兽一般物事迅速充血变得坚硬而庞大,没过多久就一柱擎天展露出傲人姿态。
“啊嗯!”男人粗鲁动作令幕清幽十分不适,但又没有办法抗拒只能甩动着一头长发撅起屁股趴在毯子上哀泣。
粉嫩肉缝赤裸裸暴露在男人视线中,让喉结贪婪上下滚动。摸够了滑溜溜臀部,银狼手指抚上幕清幽阴花开始在小穴周围蠢蠢欲动。
“哎呀哎哎”呻吟声断断续续,混杂了幕清幽汗水。她脸冲着前方看不到银狼怎样玩弄自己,只感觉到小阴唇被手指头拨来拨去,又用力向两边拉扯将原本闭合着肉洞口拉得张开了一些。
眼睛被蒙着,令感官更敏锐。只轻微一个抚摸就像将感觉放大了数倍一般,让她立刻难受起来。
“你这婊子骚洞还挺嫩,没想到被男人干了这么多次颜色还那么粉。”尝试着用手指抠了抠女人交欢时最正常那个部位,在感到非同一般紧致之后雪笑着转移了阵地继续刺激幕清幽菊穴。
“别好痒”
被人按摩菊花滋味说不上麻痒,虽然不该,但已经被男人进出过了菊洞自然比一般女人还要敏感些,也就有了羞耻快感。
“痒么?痒就是舒服,看来你很喜欢被人干屁眼嘛。”说着最下流淫话,银狼变本加厉将自己食指深深插入女人菊穴,色迷迷看着她翘着屁股用嫩嫩软肉将自己手指头夹得死紧。
“好骚两个洞都好骚看来我今天不把你这两个洞都给操烂了根本满足不了你!” 说着,雪又加入一根手指在女人菊穴里用力一顶,硬生生用两根手指头干起幕清幽后穴来。
“啊不要啊啊!”又疼又麻痒,女人几乎一瞬间就哭了出来。哪有这样,没做任何润滑直接就冲着菊花来?
“怎么不要,你的屁眼可好喜欢呢!快要被我给插翻了!”大么指强硬按压着幕清幽小穴,在阴唇上面用力摩擦。银狼兴致随着观看自己如何玩弄转世大仙女菊花而变得高昂。一根巨大狼鞭兴奋跳动,圆端上小孔也不住滴着泪,不一会儿就将一根肉棒沾得晶晶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