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忙再搭一床,省得把他宝贝景兰给冻住。
等到皇帝陛下再度张眼时,正好是一贯的早朝时间。
太监伺候穿衣时,心不在焉的文钊正一眼不错的盯着床上一大一小猛瞧。
昨晚那个刀疤脸的男人把小东西放上床,又与景兰说了一些并不算小声的交代后,这才大模大样的离开。好在平日比较关心江湖事,知道那个刀疤脸就是鼎有名的杀手“九把刀”便未曾出声让人阻拦。
他比较在意的是,对方交代景兰的那番话。
什么叫“小东西的初夜得好好照顾”?什么叫“别让这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伤着她了”?!
意思是把那小美人第一次给自己么?一个激灵,洗了把冷水脸的皇帝陛下,颇有些不敢相信的又紧瞅着景兰俏脸猛瞧。答应得那么爽快,应该不是他家醋桶可能做得出的啊!觉得自己多半是听错了,但是又不太确定的皇帝陛下,整个上朝时间都是浑浑恫恫的。
这模样,闹得一干臣子们以为文钊心情不佳,废话都少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也没胆往上送了,乐得皇帝轻轻松松完成早朝怀着好心情晃悠回寝宫。
平日里这个时候,他都是在书房里招呼那些个臣子们的。
今个儿他却是没了那个心思,一则是龙床上还躺着他的景兰,再来多少还有三五分心思,想弄明白那个半夜里被硬塞到他床上的小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醒了?”褪了龙袍,文钊只着中衣来到床边,看着半眯了眼的景兰斜眼瞥他。
若是旁人,敢用这种眼神便是死罪一条,可在那美人脸上,偏生是风情万种的模样。
“怎的?不高兴?”颇有些讨好的靠过去,文钊虽是一张冷脸,却也不会让人觉着生硬,只是有了几分违和罢了。
“怎么起那么早?都不给个早安吻。”景兰撅了嘴,撑起身来,毫不在意被褥下滑后露出的那些青光落入别人眼中。
“想我了?嗯?”倾身上床,文钊眯了眼狠狠吻住景兰泛红双唇,尝出一些清幽香味后,不舍的松开来“吃了什么?怎得这么香?”
“吃了小东西的春水。”喘着气,把手探到皇帝陛下衣襟里头,或轻或重的揉搓两点乳果。乌黑长发披散身后,宛如瀑布般顺滑迷人,引得文钊略略喘息片刻后,揪住不放“轻些,你扯到发根了。”
“妖精,你竟在我床上爬墙?”松开了手中握持,任那长发滑过指尖,感受着微凉的柔顺,文钊说不清心头是什么滋味。
“我可是把我们万春的宝贝,给你准备好了呢”熟练的剥掉皇帝陛下衣衫,春少一脸妩媚的将对方手指牵引着往小婉婉身下探去。粗粝指节探触到娇嫩的花瓣,感受着那温热的春潮,自是能引发男人的情欲。
“你愿意?”不能怪文钊多疑,实在是这些年景兰“管束”下,他连新妃都不纳了,过去的宫妃也不曾眷顾过,哪里相信对方会突然送块美味到他嘴边来。
“本是不愿意的,可惜,你是修的纯阳功夫,又是小东西自个儿选的”嘟喃着抱怨,并不瞒他的景兰,大喇喇的就把他们准备把皇帝陛下当作采补“药引”的念头说了出来。
“感情我是做了个被采补的药人?!”咬牙切齿的把人拽到怀中,收回了抚弄婉婉腿间小花的手,开始转而进攻起景兰的私处“你舍得?!”
“嗯──又不是要你命只是让你帮忙阴阳调和一番嗯,快些那里”顾不上解释,也顾不上再兼顾婉儿那头,春景兰呻吟着享受着皇帝陛下的爱抚。本就柔软的菊穴,被插入两指后,开始涌出媲美小婉婉腿间的春水“钊给我我想要你”从早朝前就开始惦记这个妖精的皇帝陛下,哪里听得这些。
一个挺身,早就肿胀不堪的粗长整根没入到景兰臀间,鼓鼓的囊袋拍打在他紧俏臀肉上,随着凶狠抽chā,男根处的毛发来回磨蹭着敏感腿间,直把春意连连的景兰给弄得娇喘不堪,呻吟不断。
“嗯──那里再多些,再重些”
“妖精,操死你,操死你”“嗯好大,好深文钊你好棒”
“春少皇帝哥哥你们好吵”打着哈欠,从一旁探过头来的小婉婉,揉巴着眼睛,看着僵直在她旁边的两个大男人。相较于一般女子见了这画面的矜持羞怯来说,肚皮咕咕叫的小东西,半点儿欠奉“婉婉好饿,可以开饭么?”
没人回答,一阵胡乱抽chā过后,手忙脚乱的两个男人这才结束这一场并未餍足的情事。
有些怨念的皇帝陛下,光着下身,招呼宫人传膳。待到饭食摆好,却挥退了太监们的伺候,大喇喇学寻常人模样坐在桌边。那模样,似乎是打算就这么半光着吃一顿了。
婉婉自是不管这些的,胡乱洗漱一番后,全然忘记了春少平日教授的步凑,三两下就跳到桌边,有礼且迅速的把食物扫进肚子。对于皇帝陛下的衣衫不整,遛鸟露肉,一点儿不适都没有。就像是,文钊合该那副样子,不用关注。
有些憋闷的皇帝,胡乱吃了两口,瞪了扭着腰身坐到腿上的景兰一眼,沈声道:“婉婉,你不愿伺候暮锦?”
没人回话,食不言寝不语都没学会的婉婉,当然不是在假矜持。
实在是,宫里的御厨手艺了得,这些天又得了皇上亲自传令要弄些可口的菜肴,一桌子见过没见过的美味,弄的小东西半点儿空闲都没有了。别说你是皇帝陛下,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她也是不会搭理的。
眯着眼,受了口闷气的文钊,刚想甩筷子骂人,却被腿上的景兰给阻住了。
人家也没用什么奇招,只是子谠嘴的把一口小米粥哺了过来,吞咽后将之加深成一个吻的皇帝陛下,很快就忘记了刚刚自己在气什么。
吃饱喝足的小婉婉,用软毛刷子将牙齿打理干净,便乖乖坐在一旁候着。
穿着粉色里衣的小东西,瞪着盈盈大眼,小手托着腮的模样,看起来挺可爱,也多少能激出点儿男人的疼惜之心来:“皇帝哥哥,你准备好开苞了吗?”如果,这小东西说话不是这么不靠谱的话,文钊会更加怜惜一些的。
“小东西,你怎么不叫皇帝叔叔了?”眉头抽了抽,皇帝陛下松了景兰,将之放到座椅上,转而来到小婉婉身边俯身好奇道。
“风哥哥是皇帝哥哥的弟弟,不能乱叫。”想了想,小婉婉给了这么个答案。
“风哥哥?”似乎知道文风只会让人在床笫间唤其“哥哥”文钊气紧了片刻,遂又一手捞起小人儿来,沈声追问“既然喜欢文风,又适合伺候锦儿,为何选我?”
“皇帝哥哥好,大方,人好。”而且好吃的比较多这句,还没来得及补充,就被捏住了嘴巴夺了一个吻。待到她喘过气来,便听得文钊偏头对一旁慢慢吃着美食的春少说:“你这小东西有眼光。”
抬了抬眼,不想揭穿小吃货的心思,也不打算破坏皇帝陛下的兴头,景兰懒洋洋的道:“那是当然,我都能瞧上的,她自然也是觉得不错。”栈铿话,把文钊给乐得难得咧开了嘴傻笑。殊不知,景兰初初决定陪婉婉入宫来,是打算把小东西第一次打包送给这位的五皇子的。
“我真吃了,你那个爱唠叨的主人不会说闲话?”抱着软乎乎的小东西又亲了两口,得了表扬,也渐渐对这小东西来了兴致的文钊,不免再问一下。宁何的厉害,他是知道的,加上与皇家也有几分渊源,若是吃了这么个小东西就给得罪了,实在是得不偿失。
“我家主人也是修习纯阴功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撇了撇嘴,景兰想起当初这位爷微服私访时喝醋的姿态了。还说他是醋缸呢!这位皇帝爷脱了龙袍,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大醋桶!
“那我便不客气了”虽是打算留着伺候暮锦的小东西,可乖巧可人的模样,仍是勾起了皇帝陛下的心思。反正,暮锦还小,这么个小宝贝,他先调教一番再赐下去也不错。想到怀里小东西与他小儿子差不多年纪,文钊心头绮念更深了几分,单纯的搂抱也改为了略带情色的爱抚。
受过“专业教育”的小婉婉,当然不会像那些个宫妃一般木讷呆笨,也不会对这种事太拘谨惶恐,只是顺着身体渴望趴在文钊怀里,放任的享受着被爱抚的趣味。纤细修长的双腿,被结实胳膊抱托着分开来,不久前刚被抚弄出春潮的花瓣,潺潺的流淌着热情的渴望。
“小东西,这么热情想不要我的大肉棒?嗯?”见了栈铿迷人模样,久未与女子交合的皇帝陛下,一时间又拿出了与景兰滚床单时的那种姿态来。幸亏小东西向来是个除了吃什么都没所谓的宝贝,哼哼了几句见不得解脱,还帮衬着呜咽道:“皇帝哥哥我要大肉棒,给我吃”
这本是从花姐儿那里学来的粗鄙言辞,却不料,今个儿用到了皇帝身上,而且,还正中下怀了!
“这么骚的小宝贝,皇帝哥哥一定喂饱你!”从没试过和女子也这般口无遮拦,文钊满心的狂野,顿时汹涌澎湃。三两步来到龙床边,也顾不上脱衣裳,就这么压了下去。将自己尚未餍足的巨龙,抵在那漂亮小东西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