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说爱上的人是你的亲人,血亲!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到他心里去。
这他的眼睛闪了闪,有些错开我的目光,这这可能太疯狂了!
告诉我你的想法啊!
他抬起眼皮,想了想。
如果真到这么糟糕的地步,真的爱上的话,我想我应该应该不,太疯狂了!
如果你爱上你的母亲呢?我不放过他!
不可能!他手一挥,这是乱伦!
我是说如果啊!我的眼睛亮的出奇,定定的,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嘴闭的紧紧的。
他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抚摸我的眼睛。
回答我啊!我的嘴微张着,等着他的回答。
你在想什么?爱染!我做不到!我无法做到那样!如果那是乱伦!是毫无人性的!是不道德的!他说的像个教徒。
你在杀人时想到人性吗?你在买卖军火时想到道德吗?我又问。
他的脸一下子铁青起来。手也很快缩了回去。
没错,你爱染是纯洁的,干净的,是走在阳光下的人。我是肮脏的,不道德的,终其一生都应该在黑暗中,无法接触阳光,无法得到阳光的。
他的手伸了过来,但在半途退了回去。
我配不上你的,你是阳光,我只是黑暗中的罪恶!
我的嘴角轻轻一挑。
阳光?我现在怕走在阳光下。我怕被人看到我的罪恶。说到肮脏,我的身体,我的心灵,也是肮脏的,也是罪恶的。
突然间,程齐英的眼光锐利的盯着我,手毫不留情的将我的脸捏住。
爱染!他问,你问我那么多是什么意思?你问我禁忌的爱是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了?
我摇着头,将他的书推开。没有回答他,只是妩媚的笑着。
他的脸上满是阴仄!
我调整着礼服的领扣。高领的,长长的月色丝质礼服。包的密不透风。
是阮刚宇吗?程齐英突然发问。在若大的更衣室里显的很刺耳。
我没回答,依然整理着衣服。
他走过来。
为什么选这种礼服?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手指滑到领扣处,轻轻一挑,一个扣子开了。
我看着他。
扣子一个一个的打开,露出我细长的脖刭。
他将手上的手套脱下,手指轻抚着我的皮肤。
我知道,上面有很多红斑。那是吻痕,是阮刚宇留下的标记,是我罪恶的证据。
他吻的很深,又或我是伤痕体质,过了这么多天,依然没有消退,依然红的放肆。
程齐英叹了口气。手温柔而又轻柔的为我扣好所有的扣子。然后抚着我的脸说。
为什么?爱染。他那么好吗?你会受很多苦的爱染!他不能给你幸福啊!他不能的!
我将手贴在他的手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可是,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吧!我不知道?爱是什么呢?
他爱你吗?
我点点头。
他疯了!程齐英拉着我的手。但愿他不会伤害你!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如果说伤害可能我伤害他更多些。
不是你的错。程齐英有丝落莫的笑笑。
是啊!我是无妄之灾!我给了他个有活力的微笑。
他的手摸摸我的头。
你还真看的开!
不然还能怎么样啊!做都做了,错都错了!
他只是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