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丢盔卸甲，喷射在瑶瑶的手心和脸上。

    方医师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也是因为他这样我才有办法完全的投入进去吧，否则的话我的快感势必会因为羞耻与害臊而大大减低不少。

    方医师似乎是对我们的表现非常满意，他随手拿过书桌上的面纸盒递给我们两人，在我们稍做清理之后，又拿给瑶瑶一个纸袋，对她说：“瑶瑶你可以到厕所清理一下，顺便换上这套衣服，等你准备好之后我们就可以进行接下来的户外诊疗了。”又接着说道：“你出门右转走到底就可以看到厕所。”

    我的清理比较简单，因为几乎没有滴到自己身上，所以我只是简单的将萎缩后的小老弟擦了擦，将一些残余的液体擦掉之后，便穿回了裤子，等着瑶瑶换好衣服出来。

    在等待瑶瑶的时候，方医师又放了一些米兰达的视频给我看，听着方医师在一旁评论米兰达的身材与长相时，我竟然有种感觉，似乎他评论的不只是萤幕中的米兰达，也包括了我的妻子瑶瑶。而让我有些无所适从的是，我竟然因此而感到有一丝兴奋的情绪？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左右吧？瑶瑶推开门走了进来。我完全没有预料到方医师帮瑶瑶选的是这样一套的服装，一看之下便当场愣住。

    瑶瑶的下半身是一件天蓝色的网球裙样式的短裙，穿在摇摇身上却是短到不能再短的地步，虽然还没有曝光却也差不多了，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裙摆一飘似乎就能看见底裤的程度。

    而上半身也是不遑多让，鹅黄色细肩带的中空小可爱背心，腰身与胸口是类似马甲般的紧身弹性缩紧设计，挤出外露的乳沟足足有我的中指那么长，想当然的乳房的上半球也露出了大半部分，感觉上一跳整个奶子便会迸出来一样。

    很奇怪的是，这样一套如此暴露的服装，穿在瑶瑶的身上，在肉香四溢的同时，竟然有一种清新妩媚的混合诱惑感觉，而不会让人觉得过于的骚浪与淫贱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气质吧？不过从我自己本身已经又再次翘起的老二来看，我实在很难想像，瑶瑶穿着这套服装在外时，将会引起怎样的骚动。

    方医师倒是很满意自己的傑作，看着瑶瑶的眼光毫不避讳的透露出欣赏的感觉，给我的感觉，那眼神就好像是刚刚看着萤幕里的米兰达一般。

    看着瑶瑶面带不安的表情，以及她不知道双手该放在哪边遮挡的窘迫动作，方医师对她说：“怎么？刚不是还说要学习米兰达自然而不做作的自信神态，现在才这样就又不好意思了？人家可是穿着内衣，在面对数千人时面不改色，无比从容的喔！”

    瑶瑶听见方医师的话面色一僵，缓缓的深吸了几口气，露出坚定的神色，点头对方医师说：“嗯，没事，我可以的！”

    方医师就好像一个老师，在鼓励他的学生一般，拍了拍瑶瑶的肩膀两下，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嗯，不错！就保持这样的心态！”接着他又转头对着我说：“我们两个人主要的工作就是护着瑶瑶，不让她和其他人有身体上的碰触，只是单纯的让瑶瑶去感受他人对她在眼神上的注视。”

    方医师又接着对瑶瑶说：“你要做的就是吸引他人对你的注目礼，同时保持着自信与愉悦的心情，不管别人的眼光怎么看，就算是充满色情与欲望的眼神，你都要当做是对你的一种肯定，知道吗？”

    瑶瑶坚定的看着方医师点头说着：“我知道了，方老师。”

    听着瑶瑶首次自然而不结巴的称呼方医师为方老师，我感觉到她的心态似乎发生了变化，好像真正是以一个学生面对老师的心态。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好像有些兴奋和期待会发生什么事情，又似乎不想要自己的老婆穿着这么暴露的服装出现在众人眼前。

    怀着有些複杂而忐忑的心情，我们三人出门上了我的车子，照着方医师的指示开往附近的地铁站。

    由于不是上下班的巅峰时刻，地铁站的人流量不大，不会有过份拥挤，以至于人体碰触的疑虑，使得要护住瑶瑶的工作轻松很多，我相信这点方医师应该是已经有考量进去了，所以才会选了这么一个时间点。我和方医师的任务基本上就是往瑶瑶左右一站，那些别有用心的登徒子一看瑶瑶不是单独一人，基本上就会绝了上前打扰的心思。

    不过人不靠近，眼睛可是不会闲着的。瑶瑶从一下车走进地铁站买票开始，就一直是周遭人对她行注目礼的焦点。瑶瑶的脸色略红，动作也有些僵硬与不自然，方医师则是一直在找话题和她聊天，我从旁边看得出来他是想分散瑶瑶的注意力。

    我和瑶瑶一开始都会不断的偷偷观察的周围人们的反应与眼神，不过后来瑶瑶似乎是被方医师分散了注意力，开始专心的听着方医师跟她介绍美国那间内衣公司的发家创业历史，还有开始在美国的电视网路上，举办时尚内衣发表会的历程与经过。

    由于被分散了注意力，瑶瑶的举止开始变得非常的自然而随意，看见瑶瑶和方医师站在一起，交头接耳小声说话的样子；而且有时方医师不知道开了什么玩笑，瑶瑶还会搥他几下，我看在外人的眼中，怕是会认为他们才是一对吧？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我在另一边牵起了瑶瑶的手。这是宣示主权呢，还是我真的忌妒了呢？

    车子终于来了，我们三人依序上了车厢，方医师特意挑选了直行背靠窗的那种位子，而不是一排一排，门窗在左右两边的那种。

    就在我们坐下时，我忽然发现一个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的年轻小子，本来是跟在我们后方的，跑到了对面的坐椅上坐下，我看见他的眼神往瑶瑶瞟了一下，又连忙移开。

    我又注意到原本就坐在对面椅子上的两人，一个是西装笔挺，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多岁，原本正在看着报纸，却在瑶瑶一上车的瞬间眼神就跟了过来，在瑶瑶身体上蒐寻了一圈，又在瑶瑶坐下时，拿起报纸假装看着，眼神却是透过报纸在盯着瑶瑶坐下的双腿之间。

    另一个最让人兴奋的是一个民工大叔，穿着汗衫，短裤，眼神毫不避讳的一直看着瑶瑶，两眼放光，一看就知道是充满肉欲的一双眼神，一下看着瑶瑶只包裹一半，上下跳动的奶子，一下子又看着瑶瑶一双齐根尽露的光滑大腿。

    有点好笑的是，本来那位民工大叔一个人坐在我对面的位置，看报纸大叔则是离他甚远，坐在方医师对面还要斜一点的位置，在瑶瑶和我们坐下之后，因为瑶瑶是坐在我和方医师中间的缘故，两个人竟不约而同的往中间靠拢了一些，而那位跟在后方的戴耳机学生，竟然是直接的就插在两人中间，有点挤的情况却硬是坐了下去，坐在瑶瑶的正对面位子上。

    我忽然想到，瑶瑶今天穿的是一套纯白棉质的内衣裤，那么在天蓝色短裙的对衬下，如果走光不就很明显，一清二楚了？这裙子又这么短，虽然瑶瑶是并紧双腿的姿势坐着，但是专心和方医师聊天的她，即使习惯性的将双手压在两腿中间的裙摆上，对面的人是不是还是能找到缝隙，看到瑶瑶走光的内裤呢？

    看着对面三人六只眼睛那一致的方位，我想瑶瑶可能还是曝光了。方医师这时忽然在瑶瑶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应该是跟瑶瑶说她走光的事情，只见瑶瑶听完之后轻轻“啊”了一声，双颊泛红，一双手扯着裙摆想往下拉，双脚迅速翘起交叠，翘着脚的向右摆往我的方向，膝盖几乎都要碰到了我的大腿，而却把头害羞的埋在了方医师的肩膀之上。

    我的心中对瑶瑶的动作泛起了一股酸意，我才是你的老公好吗！怎么害羞的时候却把脸靠在别的男人肩膀上呢？原本坐下时我已经放开了牵着瑶瑶的手，这时我又拉了起来，试图用这个动作提醒她，我才是她的老公。

    方医师却别过头来，那嘴几乎就要吻上瑶瑶的脸颊了，他在瑶瑶的耳边轻声的说着话。瑶瑶的脸胀红着，却默默的轻轻点着头，先是放下了压在裙子上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然后那原本转开快要碰到我腿的膝盖，竟然在慢慢的转回正面，成为再次面向对面那三个幸运男子的局面！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瑶瑶的动作，脑中忽然想起上次那情境模拟的那一幕，接着瑶瑶的动作像是呼应着我的想法一般，我看见她交叠着的双腿，上方的那只脚竟然缓缓的放下，先是小腿交叠着划过膝盖，慢慢的以小腿肚磨擦着下方那只脚的小腿胫面，最后交叉着小腿，并拢大腿的将两脚跟都放在地面之上。

    在这过程中我亦发现了对面三人截然不同的反应。戴着耳机的年轻学生眼光是游移的，看了一眼又飘开，却又马上飘回来瞟一眼，一直如此重複着；而拿着报纸的西装男则是藉着报纸的遮掩，利用视线差一直偷看着瑶瑶；民工大叔最为大胆与直接，双眼直直的就盯着瑶瑶双腿间看，一只手甚至伸到了裤子口袋中，可以发现一个逐渐升高的帐篷正在向上顶起。

    瑶瑶的双腿并拢没一会，方医师又小声的在她耳边说话，接着便看到瑶瑶的另一只脚缓缓的抬起，叠在原本在上方的那只脚上，完成了一个换腿交叠翘脚的系列动作。

    对面的三人则是持续的双眼放光，密切的注意着瑶瑶的一举一动，我甚至可以“看到”三人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那位民工大叔已经旁若无人的，在口袋内的手有了撸动的行为。

    方医师不知道又在瑶瑶耳边说着什么，只看见瑶瑶害羞的抬起头往民工大叔的方向扫了一眼，又急忙的低下头，然后在方医师持续的小声说话中，瑶瑶极细微的嘤咛一声，再次慢慢的将翘起的腿放下，回到并拢着状态。

    然后便看见瑶瑶保持着头靠在方医师肩膀的姿势，却悄悄的侧转过头来，眼睛看向民工大叔，在方医师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的情况下，眼神飘开了几次之后，终于是定定的看向了大叔，不，是大叔正在撸动的动作，还有那已经明显高举的帐篷。

    瑶瑶的眼神有些迷离，我听到耳边有一丝似有若无的喘气声，瑶瑶的屁股也在轻轻的以一种极微小的幅度扭动，磨擦着座椅的塑胶皮垫，我看见瑶瑶的双眼就像要溢出水似的，盯着民工大叔勃起撑高的裤子，并拢的膝盖微微晃动着，缓慢的松动，然后悄悄慢慢的，开启了一些些弧度，却又缓缓并拢，然后又不经意的松动张开一下子，再并拢

    接着，我耳边听见瑶瑶轻声的“啊”了一声，双腿忽然张开了一个大一点的幅度，定住了数秒才合拢；我的眼睛却看到那个民工大叔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口袋内的手也停下了动作，布料单薄的裤子上，那帐篷的顶端部位，泛起了一圈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