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晚上,云婉芳只当沈维安喝多了酒,累了。她虽然着急但面子又薄,不敢跟云晚娘说,只好一大早地就起来狠心用针刺破了手指头,弄了点血抹在那贞洁布上,放在盒子里,敬茶的时候好交给婆婆。可第二天晚上,沈维安分明没有喝酒,还是不管自己倒头就睡,让云婉芳不得不怀疑,难道沈维安不懂不会?
这个问题很严重,云修文想着妹夫去的早,妹妹一个女人家估计也不好跟安哥儿说这个,安哥儿又是个好孩子,不往那肮脏的地方去,自然是不懂了。可让他这个舅舅兼岳父去跟女婿说这个,他也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因此,没过一会儿,又有人将云仲济也叫了出去,却让沈维安在书房稍侯。沈维安忍不住想,难道云家出了什么大事了?怎么也不告诉自己?好歹他现在是女婿,也算半子了吧?
没过一会儿,云仲济就回来了。
只见他看着沈维安,神色古怪得很,最后甚至忍不住指着他笑起来。
沈维安一想,忽然就明白过来。他面色一红,转身不理这个嘲笑自己的大舅哥。
云仲济见了,忍不住放声大笑,让书房里伺候的小厮都出去,这才走过来揽着他的肩膀道:“你这小子,原来也有你不会的事情!哈哈哈哈,你不会,怎么也不问问哥哥我?”
沈维安瞪他:“你经验很丰富吗?”
云仲济忽然收了笑,轻叹道:“其实也不算丰富。不过……唉,等你跟芳姐儿圆了房就知道了。来,哥哥跟你说……”
说着,云仲济就将沈维安拉过去细细地说了一阵儿,最后问他:“明白了没有?”
沈维安面色发烫,过来一会儿才说了实话:“妹妹曾经说过,女孩子十五六岁时身体其实并没有发育好,说年纪小了生孩子容易难产,最好等到十八岁以后再生孩子最好。我想着,只要我不碰表妹,她总不会怀孕,总不会有危险的……等过两年,她大两岁了,身体也发育好了,我们再生孩子不迟……”
“梦姐儿连这个也知道?”云仲济面色也不禁发烫起来,却是气的。这种事情梦姐儿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才多大?连安哥儿都不懂,她还真是什么都懂啊……
云仲济将沈维安的话转给父母妹妹,当然没提沈梦,只说沈维安从什么书上看到的,却将何氏和云婉芳感动得不行。
何氏叹道:“芳姐儿,你是个有福的。安哥儿是个踏实稳重的,难得还肯这样为你着想,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姑母。”
云婉芳红着脸点点头,心中很是欢喜。
十一月初,沈维安中举的信送到永昌府,陈明朗不禁对着祖母的信暗自感叹。
看来母亲和祖母对这门亲事是越来越满意了,两位老人家都很喜欢这位解元公,还要求吴氏带着孩子回老家成亲,说她们想看看这位孙媳妇和重孙媳妇。
陈明朗将信递给吴氏道:“早就说你见识短你还不信。看看,十七岁的解元公!你儿子聪明,他怎么落榜了?”
吴氏撇撇嘴:“砚哥儿这次只是没发挥好罢了。再说,我们家谦儿也是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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