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挽救大风的存亡,但他怎么都不肯。好不容易,大风在他的手中日益茁壮,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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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承融度过了一真心快乐的周末。
当他将车子停在白月所住的公寓前,他上下班时一向不喜欢用司机,怕会干扰独乐乐的气氛,更怕自己的随心所欲,有个司机跟在身边会失去自由,所以公事上,他会让司机开车外,其余都是他亲自开车的。
“任总,谢谢你,特地送我回来。”她步出前座,弯身向他道别。
“别客气,举手之劳,我希望星期一能接到你的电话。”他也略低着头。
“无论我去不去大风,我都会打电话给你,再见。”
“再见。”他点了头,将车子驶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竟然有些舍不得。昨天之前心里还微微气着他,现在才发现,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并不像他外表那样的孤僻、威严。
想着想着,等到车子消失在路尾时,她才走回公寓的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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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客厅,白宏及夏之维看到她那西装笔挺的模样,都呆楞住了。
虽然夏之维已经知道她今天要去大风面试,不过从没有看过她打扮成男人样,刹那间还是难以接受。
“见鬼了我,什么时候还有一个我出现在我的面前?”白宏揶揄着,不晓得白月在搞什么鬼。
“你在绕口令啊!什么我啊我的!”她瞪了白宏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还是你想冒充我,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宏,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好吗?”她对夏之维使了个眼色。“我先去洗澡,让之维告诉你。”她没等白宏发飙,就先回房去,谁让她做了亏心事,还是包不住火的亏心事。
“之维,你,难道你和她狼狈为奸?”白宏嗅出不对劲的气氛。
夏之维无奈的牵动唇角,细说从头,将白月女扮男装的事,全都告诉他的好兄弟。
一转眼,眼尖的白月已经拿了换洗衣物从卧房溜进浴室,避掉了白宏的超级火焰。
“你们太过分了吧!拿了我的身分证冒充我,还让我最后一个知道,要不是今天我活逮到她,你们还没打算告诉我,是吗?”白宏雷声震天,早知道那丫头剪了短发,铁定不安好心眼。
“别连我一起骂,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啊!我也劝过她,可是她不会听我的。”夏之维一脸无辜样。
“是啊!你们现在是伉俪情深,只有我一个才是外人,枉费一个是我的好同学,一个是我的好妹妹,竟联合起来欺骗我,你知不知这是犯法的?”白宏变脸还变得真快,马上唱作俱佳的换上一张苦旦脸。
“白宏,待会白月洗完澡出来,你就别骂她了,她也是想完成一个多年来的心愿。”夏之维太了解他们兄妹相处的模式,通常是愈骂愈亲,不过今天这件事,他就没什么把握了。
“别帮她说话,哪天你被她偷偷卖了,别怪我这个好同学,事先没告过你。”他真的生气了。
“别气了,只不过用了你的名字,她答应过我今天以后再也不会去大风了。”夏之维还是努力将气氛弄得圆融些。
“她的答应几纹钱啊!女人说的话通常都是不算话的,尤其那个叫白月的女人!”他的火气又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夏之维堵的哑口无言,顿了几秒才说:“白月是常常有黄牛的纪录,不过那都是芝麻小事,像这等大事,她应该会说话算话的。”
“她最好说话算话,否则我就将她的皮给剥了!”
夏之维看他骂得口干舌燥,好心的从餐桌上倒自开水给他。
“喝口水,消消火气。”
“一想到大风企业那边的人,误以为我白宏是个长得娘娘腔的男人,我就一肚子火。”口还真有点渴,白宏接过那杯自开水,一仰而尽。
早就洗完澡,躲在浴室的白月,直等到外面的怒火声渐小后,才蹑手蹑脚,神鬼不知的偷溜进房去。
但才一脚跨出浴室,转身走进相邻的房间,谁知自宏早挡在房门口了。
他的脸上有着假假的笑。“好妹妹,你终于洗好澡了,你的澡洗的还有够久。”
一看就知道他不怀好意。“要骂就痛快的骂出来,别这样怪声怪调的。”她干脆摆出茶壶的姿势站在他眼前。
“你今天面试结果怎么样了?”白宏忍住气慢慢的问。
“任承融要我去上班,不过我回绝了。”其实她还在考虑。
“回绝了就好,那我的身分证及毕业证书呢?”他又吼了出来。
“我不是真的怕你喔!我只是敬老尊贤,你别那么大声讲话。”她也不甘示弱,上演着二十多年来常见的戏码。
“敬老尊贤?我才比你早五分钟出生,这套歪理就免了。男人婆,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免得你又去为非作歹。”他高斜着嘴角,从下打量她平板的身材。
夏之维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只要他们兄妹一吵起来,就是天皇老子来也没用。
“你说谁是男人婆?”她已经气的脸红脖子粗。
“你啊!你不是一心想当男人,不是男人婆是什么?可怜的之维啊!我真替他哀悼,竟有你这种女朋友,要不是你死缠着他,他看在我的分上可怜你,让你尝尝恋爱的滋味,你以为你这副凶巴巴的样子,有人会要吗?”他本意只想让她死心,不要再去大风,以免惹出更多的麻烦,但一生起气来,所有无心的话,就莫名其妙的脱口而出。
夏之维猛打眼色,想要禁止白宏的口无遮拦,但一切似乎都慢了一点。
她的脸色忽地由红转白。“之维,真的是这样吗?你是因为白宏的关系,才跟我在一起?”以前再怎么吵,白宏从来没有拿她和夏之维感情的事做文章;但现在教她不得不怀疑真有这回事。
“不是的,你千万别听白宏胡扯。”夏之维用手肘碰了白宏一下。“他气的神智不清,你要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虽然刚开始确实是白宏在那里敲边鼓,他和白月才有进一步的发展,但他对她是真心诚意的。
白月冷着一张脸,推开挡在房门口的白宏,一声不吭的进房,并锁上房门。
白宏自知话说的太重,只能看着她黯淡的进入房间。
明知白月对感情一向没有信心,不是她长得太平凡,而是她长得太出色,高挑的身材外加上天赋予的好长相,浓眉大眼,还有股女孩子少见的英气。
他捶了自己的头好几下,心中懊悔不已.干么刺激她感情的事。
夏之维自知口拙,更不会甜言蜜语,尤其在白月生气的时候,他往往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他真是倒霉,无辜的战火竟会波及到他,他真是无语问苍天,只好等白月气消一点,再来想办法补救。
白月气归气,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思去理会白宏说的,她现在该想的是,星期一该怎么给任承融答案。
苦恼啊苦恼,人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烦恼?
她摊在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呆眼望着天花板。“唉!别想了,睡一觉起来,也许什么事都想通了。”
在外头的两个男人,还在因为得罪白月而暗自悔恨,决没想到里头的她早已梦周公去了,要是知道,白宏铁定用大脚一踹,踹醒正在好眠的她。
隔日,白月带着惺松的睡眼,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走出房门,就看见笑脸迎人的夏之维。
“之维,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昨晚,我根本没回去。”他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
“为什么?”她边说边走向餐桌的位置,因为有一股香浓的豆浆味,吸引着她。
“怕你还在生气啊!”“生气?我当白宏是猪在叫,一只又呆又丑的懒猪!”她从小就爱喝豆浆,豆浆对她有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这”这要他如何接口。
“早餐你买的?”
夏之维点头。
“那我可以吃喽!”
他再一个点头。
正当她要动手时。“白月,你好像还没洗脸刷牙。”他笑笑的提醒她。
“没关系啦!我昨晚有刷完牙才上床。”说完她已经吸了一口豆浆。
他真是败给了她,她真像白宏说的,一点女人样也没。当然他只敢在心底暗笑,否则他也会被她当猪一样的骂,那可不是他所乐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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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要辞职的消息,传遍了巧迈上上下下,虽然这间公司从老板到打扫的欧巴桑总共才二十多人,但是她从大学毕业就在这里工作,跟老板有着开天辟地的革命情感,她是不能狠心的说走就走。
老板的再三慰留,曾让她一度打消辞意,但只要一想起任承融那张严肃中带着恳求的脸,她的心就变成了铜墙铁壁,丝毫不让老板有劝说的空间。
谁让他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谁让他年纪轻轻却要背负整个集团的责任,她若不帮他分担解忧,她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常久以来对偶像的执着。
老板直追问她去哪里高就,当然她是怎么也不能说。刚好前一阵子她以超短的发型在公司出现时,引起同事们众说纷纭的猜测;大家都认为是感情因素困扰了她,她也只好假借这个名目,推说心情不好,才得以顺利摆脱人情,名正言顺的辞职。
她答应任承融二十天后走马上任,虽然白宏及夏之维极力的反对,但她已深陷其中,根本无法自拔,顾不得他们两人的感受。
而另一头的任承融,自从得知白月答应到大风来上班后,他的心情就变得异常得好,对于烦闷的公事也不再寒着一张脸,整个人精神许多,更期待着白月早日来大风与他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