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街,我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天快黑时我觉得肚子饿了,就约她到路边的一家小馆子吃饭,我要了瓶啤酒,请她喝,但她不会喝酒,酒桌上她比起成都的燕子可是差多了。
小玉陪了我半天,也没对我提出购物等之类的要求,我对她挺有好感,饭桌上,我一个劲地奉承她,说她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女人,将来一定是贤妻良母。
“感叹”自己要是能有她这样的一个女朋友就好了,她笑着说自己老了,男朋友对她都快没有热情了,要我找和年轻漂亮的。
吃饭的间隙,我注意到馆子的对面有小一片树林被围拦圈起来,象是小区公园什么的,当时我就打定主意,饭后带她到公园里座座,看是否有机会。
饭后接近晚上9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西安白天和晚上温差很大,离开馆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股凉意从背脊透到身体里,我们进入公园以后,发现里面的椅子已经坐满了情侣,我便搂着她的腰肢在里面散步,她并不拒绝我搂他的的腰,但也没有往我怀里靠的意思。
我们站在一棵树下,我一下抱紧她,对她说爱她,她并没有推开我,只是对着我的耳根说:“其实现在你是寂寞,你会找到更好的女孩的”我边吻她的脸边说:“我就喜欢你”她说不可能的,我们离得太远,不实际,况且她有男朋友,我说我才不管呢,说着就吻她的唇。
她的唇很冰冷,她任由我吻她的唇,但就是不张开嘴让我把舌头伸进去,我的jī巴硬了起来,便紧紧地顶着她裤裆中间逼的部位,顶得她靠在树干上,同时把手伸进去爱抚她的乳房。
“你别噢”她颤抖了一下,想拉开我的手,但我对她奶头的拧捏使她很快就无力松开了手。
我的手很冰凉,把她一对虽然不大但挺拔的乳房捏在掌心,感觉温暖极了,她无力地把头垂在我的肩膀上,我在大把揉抓她的奶同时,把头扭过去再次吻她的唇,这次她很温顺地张开了嘴,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挑逗,吻她时,她的鼻息在加重。
她的手也在不停抚摩我的肩膀和脖子,随着冲动的加快,我是手滑了下去到她的裤裆中间,隔着裤子热烈地摸她的逼,她象征性地想要扭开屁股,但随着我手的紧贴不放,她也就不动了,把头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由我调戏。
我感觉到她的小腹下面阴毛很多,手摸到这部位会发出沙沙的摩擦声音,手接着又摸到她的裤裆下部,隔着裤子用指尖有节奏的捅她的yīn道口部位。
“恩恩”她小声呻吟着,双手搂着让我靠在她的胸脯上,我的手觉得她裤裆里着弥漫着一种热湿,我想,肯定是她的淫水流出来了啊。
我把手挤进她的腰带里要深进去摸她的逼,但被她坚决地拉开了,她说:“不行的,在这不行的”我又试了几次,她还是拒绝,我看看周围,情侣们虽然在树丛里各玩各的,互相不影响,但这公园太小,透过暗淡的路灯,街边不时会有行人往里面张望,我们站立着目标太大,她一定是有心理障碍,同时气温感觉越来越冷,也影响了我的冲动,摸她的欲望也没有那么激烈了,就算了。
我们到街上叫了辆围着棚布的载客三轮摩托,先把她送回学校,约好第二天下午我到学校找她,我们再到莲湖公园去玩,我暗想到莲湖公园后,一定要想办法操她
第二天中午,我按小玉说的地址到学校找到她宿舍,但却再也见不到她了,同宿舍的一个女生把她留给我的纸条子递给我,我一看,原来是小玉家有急事,她一早就回去了。
沮丧的我出了校门,就把她的纸条撕成了碎片
离开西安后,我到了洛阳、郑州,河南的脏乱差很突出,很影响我的玩兴,除了工作有点收获外,没什么猎艳战果,随后我到了北京,住在当时的北京外语学院,单独开了个房间。
上大学期间我就来过北京,主要古迹都看过了,对游览没什么兴趣,就去找在北京工作的同学玩,我的同学在颐和园一带工作,他对北京市也不太熟悉,就带我去西单闲逛,王府井等地,后来我们坐地铁到公主坟一带,在公交车站点等车,他也有点弄不清去外语学院的路了。
这时,我发现一个和我们一样在等车的女孩。
那女孩个头不高,不到1米6吧,短头发,小眼睛,穿一身黑衣服,身体单瘦,几乎看不出她的乳峰,长相很普通。
我并没有想搞定她,在我印象中北京人见多识广,得手是很困难的,当时我只是向她问问路,谁知她很热情,告诉我们说她和我们走一个方向,我听她口音不像是北京人,就和她攀谈,她说她是东北的,在北京某大学读研究生,属于工科专业的。
上车后我们继续交谈,说各自的专业什么的,交谈中得知,她已经26岁。
当时我心想,东北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像她这样娇小的女孩可真少见。
随着谈话的深入,大家都觉得谈兴正浓,不想马上分手。
我同学知道我好此道,也不断在旁边帮敲边鼓。
不知道走了多少个站点,我该下车了,就鼓起勇气邀请那女孩到外语学院食堂吃顿便饭,没想到她同意了,我们三人便小聚了一餐。
我一人一间客房,原来和同学说好了晚上他就在我房间住,所以饭后三人就回到了我的房间,虽然是三个人在一起聊天,但我从那女孩的眼光里,感受到了她对我的在意。
这晚自然没戏,不过临走前,女孩给我留了电话和通讯地址,约我们有空和她联系,只是她叫什么名字,现在我确实忘记了。
第二天下午,我主动打电话给她,说次日我要走了,约她晚上吃饭,我对北京不熟悉,请她带我去吃东来顺涮羊肉。
我约她的理由很充分,她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饭桌上我们喝了点啤酒,谈事业理想等等,她说她想出国,就是专业不太好,出国找工作可能有点困难,我说我不想出国,在国内找到自己的定位也很好的。
这女孩长相虽然普通,但喝酒后脸上泛着红晕,感也挺美。
饭后我带她到我房间,两人东扯西拉的,她坐椅子我坐床上两人面对面,好几次我想拉她的手,但又觉得条件不成熟不太敢轻举妄动,10点多钟,她起身告辞要走,眼看她理理头发要离去,我心里矛盾极了,一种对她占有的欲望让我紧张得双手颤抖,当她背对着我要拉门出去的时候,看着她那娇小的身躯。
我终于控制不住一下从背后抱住她,边说爱她边热烈地亲吻她的后颈脖,她楞了一下,说不行,我们才认识,想推开我,但我已经转身重重地把她压到了床上,贴紧她的唇就亲,同时早就硬起来的大jī巴恨狠地在她的大腿上磨蹭。
“喔”她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推搡我一下,就闭上了眼睛。
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游荡,不断地在她温暖湿润的舌头上卷动,接着我又拉开她的上衣,把她雪白的小乳房握在掌心,在揉捏她娇小乳房的同时,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热烈吸吮,这女孩的乳房虽然很小,但乳头像花生米一般大,有点像喂奶少妇的乳头,黑白分明的乳房很是可爱。
我的脸伏在她的奶上左右吸吮磨蹭,感觉她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我的手从她的乳峰上往下滑动,爱抚她的软软的小腹,滑腻的大腿,我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辅助性刺激,等把她摸的感到下身空虚了,我就,在我摸她的大腿内侧的时候,感觉到她的下身在轻微地抽搐,屁股也在微微地扭动,就把手移到她的裤裆中间,热烈地抚摩她隆起的逼。
她挣扎了一下,想拉开我的手,但很快就无力松开了,将头斜歪在枕头上,沉侵在逼被男人抚摩无限快之中,我掏出自己勃大的jī巴,让她捏在手里,但她才碰到我的jī巴,就闪开了手,可能少女的羞怯使她形成这样的条件反射,我接着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呵,这女孩的逼毛好多,完全是熟透的女人,越过她的逼毛。
她的两片阴唇早就水汪汪滑腻腻的了,我不由分说就扯下她的裤子,她坐起来想把裤子拉上去,嘴里轻声说不行的,我们不可以这样,但我已经飞快地拉下了她的一边裤腿,她还想挣扎,我一下把她推倒下去,分开她的大腿把火热的唇紧紧贴到她的逼上,一口把她的阴蒂含在嘴里,随着我的舌尖在她阴蒂上卷动。
她忍不住扭动屁股。
“呵呵”大声喘息起来,接着我又用嘴贴紧她的yīn道口,舌尖伸进她逼里搅动,不断吞咽她逼里流出来的淫水。
“啊!啊!”她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女人的淫水咸腥咸腥的,这样吃女人的淫水,我还是第一次,闻着女人略带腥骚的逼的气味。
我的jī巴更是涨大粗硬起来,便将她的腿举过头顶,紫红色闪亮的guī头对准她细嫩水润的yīn道口直插到底,顷刻间,我的大jī巴便被柔滑的yīn道紧紧包裹了起来。
“噢噢”随着我的抽动,她拉着床边沿叫唤着,我一边操她一边捧着她的脸说:“亲爱的,舒服吗?”她点点头,便又随着我的抽动呻吟起来。
我淫性大发,操着她大叫:“我的女人,我的荡妇,我在操你的逼,舒服你就叫!”“唔”她咬着枕巾,摇着头说:“我不是荡妇唔我不是唔”我一把将她的小乳房捏在掌心,用力拧着她的奶头,狠狠地说:“宝贝,现在我就要你是,要你成为婊子,成为淫妇!”更加有力地抽chā她,没多久,我就在她的淫声叫唤中,在她yīn道里狂热射精了
过后她依偎在我怀里说,你好坏,我和男朋友谈了两年才像这样的,你那么快就,呵呵,原来她有男朋友的,怪不得她叫床那么勾人。
我笑着说,这就是一见钟情,是缘分啊,她很奇怪问我做ài的时候干吗要说粗话,还骂人,我摸着她的屁股反问她,这样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她红着脸点点头说确实是刺激,她男朋友也是研究生,对她从来都是很礼貌的,包括做ài,我粗鲁一点她反而觉得更能放纵自己。
我想,女人内心里,还是希望男人在做ài时有野性表现的。
接着我们又说些男女的私房话,她说男朋友到外地实习去了,她觉得挺寂寞,她还说她每次月经来之前,性欲特别强,这次我那么容易得到她,就是要来月经了。
我想留她过夜,但她说当晚必须回学校,否则她真的觉得会离不开我的。
我想,女人在无意间被男人占有后,就会对男人变得多情起来,为了抗拒女人多情的天性,她才坚持没在我房间过夜的。
我离开北京以前,和她电话告别,她在电话里和我说话的口气,就像对普通朋友一样,没有什么缠绵可言。
我想,她毕竟是女研究生,很有理性,已经从那一夜的激情里完全解脱出来了,而不是像那个痴情的成都女孩。
这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一夜情是对浪漫刺激过程的追求,而不是要有结果,如果过于看重结果,那结局一定是很尴尬的。
离开北京后,我到了南京、上海、杭州等地,江南的女孩多是水灵灵的,可惜没有机会钓上一个。
几年以后,我在歌厅找到了一个坐台的浙江女孩,她才20岁,一口吴侬软语,是个典型的江南姑娘,把她哄高兴后,她愿意出台,我就在酒店开了个房间,那晚狠命地操了她三次,把她白嫩的乳房都咬出红色的牙印来,这种凶狠的发泄,也算是对出差中遗憾的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