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风、火、海严肃地颔首,继而转身离去。
他们眼中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是那已经许久不曾出现的好战因子!
“苹儿乖,快将这碗药喝了。”驭山坐在李苹的床前殷殷细语。
一旁陪侍的女仆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悄悄退出房外暗自窃笑。
整个天武镖局,除了李月见大人之外,就数驭山大人最有权权势、威仪,怎么这会儿唉!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木头这药好苦,不喝成不成?”李苹仰起螓首,微烫的额际挨着驭山的下颚磨蹭着,她轻轻闭上眼,眷恋地任他的短髭轻扎着自己白膂细致的肌肤。
“不成!生病了就得吃药。苹儿听话,快张口,我来喂你。”驭山一手捧药,一手轻抚她的脸颊,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此刻的表情是何等的温柔宠溺!
“我不要吃药!”李苹开始不耐烦了。
“你生病了呀!”
“只是风寒而已!”
“风寒也是会致命的,”驭山伸出食指勾起李苹的小脸,低声威胁“如果不吃药的话。”
“可是药好苦幄!”李苹委屈的低呐,美眸中隐隐泛着泪光。
“我知道,所以我刚刚差人去买了几串糖葫芦来,应该快回来了。”
瞧着眼前这娇弱不堪的病容,驭山觉得好生心疼!他探出手顺了顺李苹的发丝,再为她拨开额头上汗湿的刘海,然后缓缓的俯首印上轻轻一吻。
这块愣木头难得显现的柔情登时唤出李苹的泪,她委屈的瞅着他“木头,我的喉咙好痛。”
“我知道,所以要吃药呀”他的大掌立刻轻柔的抚上她的喉间。
“还有我的头好重幄!”她嘟着嘴咕哝。
他的大手旋即转往李苹小小的头颅轻抚着。“所以更要吃药。”
“臭木头!”李苹狠瞪了驭山一眼,恼火的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药碗,一口气灌下去。“咳。咳!”刺鼻的药味与浓浓的苦味瞬间催出她的热泪!
“苹儿,你怎么喝得这么急?”这丫头难得如此听话,真教他感动!
“糖葫芦呢?”李苹举起衣袖——驭山的衣袖,拭了拭嘴畔的药渍,旋而忿忿地伸手到他面前“说好要给我的糖葫芦呢?”
“呃还没买回来,不过应该在路上了!”
“你骗我!”李苹推开驭山高大的身躯,转身躺回床铺上。
“苹儿,你”唉!这小妮子怎么小脾气特别多,八成是生病发烧的关系,平日就爱撒娇的她,如今更是紧黏着他不放。
奇怪的是,他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这么有耐心。他的生性本来就比较沉稳内敛,可面对着苹儿,却教驭山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他性情宽大容忍的程度可比圣人!
睇望着那团蜷缩在被窝中的纤细身影,驭山轻声叹息。“苹儿,一会儿糖葫芦买回来,我便马上送来给你。”这下她该满意了吧?
李苹倏地转身瞅他,烧红的病容上惊讶又委屈“你要出去了?”
“我没我去帮你看看糖葫芦买口来没有”
“你不要走嘛——”李苹急忙攫住驭山的农角。
“好,我在这儿陪你。刚刚吃了药,睡一会儿吧?”驭山俯身为李苹将棉被盖好,旋即在她的颊边印下一吻。
毫无预警的,李苹伸手扣住他的颈项,用力拉低,深深地吻住他刚毅的唇。当她的香舌探入他嘴里时,他着实震惊,全身僵直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得傻愣愣的瞪大了眼。
她的舌尖轻轻拂过驭山干燥的唇,然后又趁隙探人他的嘴里,舔舐着,似有若无的挑弄、撩拨着,直到驭山终于按捺不住的低吼了一声,掌控了主导权!
他似是为了宣泄心中压抑已久的渴望,长驱直入的探索着李苹的唇间,诱引她的香舌与之辗转、交缠
终于,他缓缓退开李苹的唇瓣,却仍意犹未尽,细吻如雨丝般绵绵密密落在她的脸上。
李苹轻轻的睁开眼“瞧,我说的没错吧?这药很苦的!”
驭山怔了怔,继而低首伸舌舔上她的唇“不太确定让我再尝一尝。”
“讨厌!”李苹羞涩地轻捶他的肩膀娇嗔。
“的确是很苦呢!委屈你了!”驭山怜借地拂开她额际上的发丝。
“我好累,想睡觉了。木头,你在这儿陪我!”李苹紧揪着驭山的衣角不放。
“好,我陪你,直到你睡着。”
李苹轻咬着唇瓣,一只手扯动他的衣袖“木头,你说驭河及风、火、海会不会接受我?”
驭山不解,满脸狐疑。
面对这块大木头,李苹只得捺着性子解释:“我是说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是五虎他们会不会不同意?”
她好担心、驭山这么重视他们,万一五虎之中,有人觉得她太任性、太骄纵、太如果他们反对,那驭山会怎么做?
正想否认的驭山突然问心思一转,决定先不跟她说五虎老早就接纳她了。
毕竟,总不能放地在这场情爱中,毫无胜算的一面倒吧?
“关于这一点嘛!我不太清楚。他们会不会接纳你,得看你的表现而定罗!”嘿嘿嘿,原来自己也不算太木头嘛!还临时想得到这一招!
“哦!”李苹小嘴一嘟,缓缓闭上眼,在一片忧心中逐渐入睡。
驭山在她沉睡的娇容中寻着最深切的满足,仔细地为李苹覆上棉被后,他才满心喜悦的开门悄声离去
浑然不觉风暴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