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靖霄进门看到的情形就是金小瑜半蹲在大开的旅行箱跟前,手里拿着一件黑色蕾丝的内衣发愣,看向他的眼神很是复杂。
他当然不会明白她心中所想,将手中的酸梅汤放在一旁的矮柜上,眼睛没有看她,硬着声音道:“天气热,你喝点这个解解渴,是靖琪做的!”
“不必了,我收拾好就很快会离开!”金小瑜把手中的内衣扔到一旁的床上,埋头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整理好。
“我还有话跟你说!”荣靖霄看到她的脸色比刚才在车上的时候还要更差了几分,只差立马拎着箱子从他面前消失了。
可有些话今天不说清楚,估计以后都别想说清楚了。
“该说的我上次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我们之间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金小瑜的话音刚落,就被荣靖霄拉住手腕一把给拽到了身前“那就叫说清楚了?金小瑜,你总说我自以为是,你呢?你还不是一样!你有听我完整地解释过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吗?你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只相信林嘉恒告诉你的一切!”
“你做了什么事,就算不用他来告诉,我自己心里也有数!”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心里有数?他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又是怎么往我身上泼脏水的?害得你们父女不能团聚的人不是我,是林嘉恒!”
“你胡说!”
荣靖霄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用父亲的事情威胁她,想把她强留在身边,父亲是最好的砝码,他当然是尽可能地拖延,然后期待着她的感恩戴德。
父亲身体本来就不好了,猝然去世出乎他的意料,便把责任推到其他人的身上!
林嘉恒是在帮助她、陪伴她的人,她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就算有所图,又能得到什么实质的好处?
他懂她、珍惜她,连父亲去世后把肩膀借给她哭泣的人也是他,而不是眼前这个曾经身为他丈夫的男人。
金小瑜挣扎,她手腕上戴着的手链被荣靖霄握在手心里,冰凉的触感,硌着他们彼此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松开手低头去看。
“定情信物都戴着了?难怪其他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看法,你就这么相信他?”荣靖霄笑得冰冷,眼底一片寒光“难不成你已经上了他的床作了他的女人,打算死心塌地跟着他了?金小瑜,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林家不是你攀得上的高枝,林嘉恒对你也不是纯粹的爱怜仰慕!到时候你被他玩弄抛弃,会变成比现在还凄惨的可怜虫,到时候没有人会同情你!”
荣靖霄的话说得狠绝残忍,金小瑜虽然早已习惯,心却还是疼得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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