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输给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我迟早会把她夺回来!她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林嘉恒不屑地讽笑“是吗?可是你凭什么?你难道没有发现,每次她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她的身边吗?你要让她信赖你,昨晚就不该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她给过你机会的,只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什么电话?”荣靖霄一愣,他昨晚是喝多了关掉了手机,但是今早醒来的时候明明没有看到任何来电记录和短信。
“昨晚小瑜听到她爸心脏病发倒在监狱里,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你!她打你电话,给你发短信,想让你代她去看看她爸爸的情况,相信就算是监狱方面沟通不畅难见到人,你也有办法解决!那时我可什么都没说,可你却反复掐断她的来电,最后干脆关机如果这样的机会和破绽我都不利用,是不是太心软了一点?”
最后一句话,林嘉恒是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出来的,满意地看到荣靖霄的惊诧和愤慨。他一直觉得自己对荣靖霄有敌意,这一刻有了必胜的把握,才发现那无关复仇,仅仅是男人对女人的独占欲让他对纠缠金小瑜的男人心生排斥。
荣靖霄是个强劲的对手,但对于金小瑜,他总是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总是用了错的方法。
所以他要赢,而且势在必得!
金奉国的葬礼办得庄重,但绝对谈不上风光。入罪坐牢这么多年,以前的官场同僚不提,就算一些老朋友和亲戚都太久不往来而关系疏浅,何况当年为官清廉尽受本分,没有什么拉帮结派的行径,都差不多让人给淡忘了。
宾客再少,也需要接待和应酬,虽然有蓝素和靖琪来帮手,一整天结束后,金小瑜还是显得很是疲惫。
她在父亲的遗像前跪了很久,没有哭也没有说话,默默地一直跪到天色完全被黑暗笼罩。
林嘉恒看着她这样,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看到多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在那个一向对他要求严苛的父亲的葬礼上,跪了很久。
他是独子,金小瑜是独女,他父亲不在了还有母亲,金奉国死了金小瑜便没有其他的血缘之亲了。
他帮着金小瑜布置了灵堂和葬礼,在报纸上发了讣告,也算是尽了心,却还是有些事不能为她代劳。
“小瑜!”他走过去半蹲在她身前,见她软软的长发不像平时那般披散在肩上,而是梳在脑后盘了一个好看的发髻,露出姣好的侧脸和雪白的颈,长睫扑闪,掩饰不住黑眸里的哀伤。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从杭州回来之后,清园路的住处是不回去了,但遇上这样的变故,匆忙间也没有重新寻找住处,林嘉恒便安排她暂时住在公司旗下的酒店式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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