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瞎了眼!”楼魅夜恨恨地道出这几个字。
这名被误认成女子的男人,那深遂的眼神像是能把人的魂魄吸入般;但他冷冷的感觉却又会让接近的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恐惧。高挺的鼻子,再加上有棱有角的嘴唇,整体看起来完美得没一处能挑剔,只是他的那头长发时常会让人以为他是个女子。
这个男子他叫楼魅夜,常看财经杂志或八卦杂志的人一定都认识他,他今年二十八岁,是楼氏企业的总裁。虽说这企业是由他父亲一手创办,但自从交接给他后,生意做得更大,可是公司的员工无一不害怕他的。
看着他的双眼,彷佛会被他的眼神给冻死。但因为外表长得俊帅、家中又有钱,所以许多女人还是挤破头地想当他的女人,可是他对那些贴上来的女人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传闻说他是个同性恋。
“不过,要是我从你身后看你,也会想来亏你。”不怕死的陆影胤还继续说。他看着好友的穿著──西装外套加丝质白色衬衫,上头两个扣子故意不扣,微微露出有练过的胸膛。
其实要不是这里灯光较暗,那家伙又喝醉,不然应该还不至于会认错,但他就是喜欢闹闹他这个冷冰冰的朋友。
“很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楼魅夜弄着手指,让它们发出喀喀的声音。
“喝酒、喝酒!”陆影胤赶紧轻笑两声要带过去。他虽然也很会打架,但跟一旁的夜比起来,他定会被他打到住院。
当初他们两人的情谊就是打出来的,所以他当然清楚楼魅夜的拳头有多硬,惹到他的人,通常只能送那个人两个字──找死。
那次跟他动手,他记得自己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连他这么会打的人都要躺一个星期了,何况是一般人。
陆影胤接起手机,因为家里有急事找,他便先行离开,只剩下楼魅夜一人在“蓝坊”继续喝。
他酒一杯接着一杯,实在有太多事压着他,让他快喘不过气了,只有喝酒才能让他心情稍稍平复一些。为什么自己的路都不能自己选择?为什么他父亲的交代他就要遵守?真可笑!总有一天他要朝自己喜欢的路走,再也不要当个被摆布的木偶!
也许是他外型的关系,不断招来许多女人,不想理,她们还一直黏过来。他喝下最后一杯,付了钱后,便离开了“蓝坊”
他这次喝得太醉,连走起路来都歪歪斜斜的。小巷子中的路灯一闪一闪的,他没注意到从另一条巷子有一个人影正在渐渐靠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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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刖将她的小dio停好后,准备要走回她所住的小鲍寓。由于她住的地方没有停车位,所以每次都要将机车停在另一个地方,再走一小段路回家。
她正高兴快到家时,在巷子转角处突然冒出一个人,他身高大约一八,比自己还高出好几个头,虽然留着长发,但依他的穿著不难知道他是男的。刚刚那一撞,唐-刖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不难猜出他刚从“蓝坊”出来。
那名男子撞到她后也没说声对不起,转身就要离开,唐-刖气得吼出声“喂!撞到人都不会说对不起的吗?”就算他长得不错也不能这样吧?
“抱歉。”楼魅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才对嘛!”
唐-刖抬头一看,发觉那男子的脸色不太对劲,当她想退开时却为时已晚,那名男子已经吐了她一身。
她正要出声骂人时,他竟然往她身上压过来原来他睡着了!一个比自己高出好几颗头的人突然扑过来,当然会重心不稳往后跌。
唐-刖又推又踹的让他翻到另一边,刚那一摔让她痛得飙出泪来了。好不容易站起身后,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子,又偷踹了他两脚。
看着身上这件已经被呕吐物摧残的衣服,她实在有种想再多踹他几脚的冲动;不过因为身上的味道让她有种想吐的感觉,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清理。至于这个人,就让他睡在这吧。
原本想丢下他,反正他们也不认识,管他死活!可才走没几步,四周传来狗吠声以及吵架声,她突然心软又走回他身旁。
唐-刖转身将他扶起,吃力的扶着他往自己住的公寓走去。走在暗暗地巷中,微微的凉风不断吹来,但她却一下就满头大汗了。
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他扶到位于二楼的家,一走入屋内,望眼看去,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小。而楼魅夜这个一八公分的人进屋之后,这屋子就显得更小了。
这间公寓有一房一厅一卫,这样的大小让她一个人住刚刚好,只是现在多了他的存在,便显得拥挤。
唐-刖将他放置在客厅的两个坐垫上,但发现他身上也布满呕吐物,为了不污染她可爱的家,她决定将他的衣服脱下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才终于将他沾染到呕吐物的衣服脱下。
“没想到除了长得不错外,体格也很棒。”
但是光他喝酒喝成这样就该扣分了,她最讨厌爱喝酒的人!
如果被小莉知道她将陌生男子搬回家,她一定会被骂到臭头,所以死也不能说出去。
她看了一眼躺在坐垫上的男子,看他睡成这样自己应该很安全,于是她走回房间拿了一套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等到她从浴室出来时,她身上已经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还很好心的顺便帮那名男子的衣服也清洗干净了。
此时她蹲在那名男子身旁,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五官。现在灯光一照,她才发现他比之前看起来还要俊俏,但是他好像睡得不是很安稳,一直深皱着眉头。
“不知你是否作恶梦了呢见鬼了,我管你这个酒鬼做什么!”
当她回神时,她的手已经伸至他的眉头,不自觉的想将它抚平。对于自己这个动作她也很纳闷,今天她实在是做了太多令自己讶异的事了。
想是这样想,但当她的手一碰到他,他的眉头竟然就自动舒展开来,结果她的小手就这么没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