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的地位那是无比德高望重。
就连武盟堡对秦老都有些客气。
现在秦老竟然为了一个小子亲自赶来,还亲自求情?这对在场的其余人来说,都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听见秦老的话,就连柳夏屠和断臂老者面色都是再度沉凝了下来。
他们也万万没想到秦老会说出这番话来。
如若不给秦老面子,那岂不是就是跟秦老、跟听风客栈过不去?
但让他们就此罢手他们心中也有不甘。
柳夏屠便是冲着秦老道:“秦老,这小子废了吾儿,这笔账若是我就这么算了,那吾儿岂不是白白被废了。吾儿现在每天痛不欲生,有很多次都想要自寻短见。而这一切都是败这小子所赐,我这个做父亲的如若都不能给他报仇,那我又有何颜面回去见他?”
断臂老者也随即附和道:“秦老,并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只是这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他不但杀了我风河宗的核心弟子,还抢夺我们风河宗弟子进出武盟堡的通行令,更在抢夺之后,逼迫我们风河宗的弟子给他道歉。此等恶行,如若我们风河宗都置之不理的话,那我风河宗以后还怎么在九域立足?”
两个人都说得慷慨激昂,情绪饱满。
但景云霄却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我说两位,你们不觉得自己说得很可笑吗?第一,我无论是跟柳庆丰,还是跟落无命地战斗,都是在听风客栈的听风武斗台。”
“你们虽然一把年纪,但应该也还没有老眼昏花到不知道这听风武斗台的规矩吧?”
“我在武斗台上废了柳庆丰和杀了落无命,那只能够说明是他们的实力不够,技不如人,莫非难道就只允许我被他们杀,不能我杀他们两个菜鸡?”
“你们不但不好好反省,不觉得丢脸,竟然还敢大张旗鼓地跑出来找我兴师问罪。”
“我想问一问,柳庆丰和落无命技不如人,垃圾得要命,我有何罪?”
“就算要怪,那也怪你们教导无方,怪你们没有好好培养出一个优异的弟子,却培养出了一个废物。”
景云霄的一番话可谓是掷地有声,如同惊雷滚滚般在众人耳畔响起。
不错,在听风客栈的武斗台上,伤亡是常有的事情。
柳庆丰和落无命输给了景云霄,那是他们技不如人,确实怪不得景云霄。
如若今日或死或伤的人是景云霄,而不是柳庆丰和落无命,那想必柳夏屠和风河宗的长老都会夸他们干得漂亮,而不会怪罪他们杀了景云霄吧。
“你……”
柳夏屠突然之间竟然无语凝咽。
风河宗的人也都是面色低沉,这小子也太牙尖嘴利了。
“别你什么你的了,说白了,就是你们没有气量,输不起,只允许自己的儿子和弟子赢,却不允许别人赢他们,这是哪里来的道理?难怪你们教出来的儿子和弟子都是那般无用。今日,我算是彻底长见识了。”
景云霄继续喝道。
如若之前他一个人的时候说出这番话来,那绝对没有任何威慑力。
但现在秦老在这里,之前的战斗都是发生在听风客栈,如今说出这番话来,那效果无疑就完全不一样了。
眼看着事情已经有所扭转,但让景云霄没有想到的是,远处又有数道破风声响起。
这数道身影气势磅礴,来势汹汹,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而且似乎又是冲着景云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