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啊郁簟秋。”
“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声音一同响起。
有着一头银灰色狼尾的男人一瞬间面露惊愕,“你说什么?”
“我说。”
男人不紧不慢地又饮了口红酒,随后将高酒杯放在桌子上,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去。
“那个叫姜见月的,不对劲。”
他这话,燕治乾听出了几分不同的意思来,他没有立刻反问他不对劲在哪里,而是想到了另一个层面。
“她不对劲你怎么知道?”
“……”
一时不知道该说他是蠢还是怎样,郁簟秋只觉得自己厌蠢症犯了。
他怎么就抓着这个不放?
他不会以为他对姜见月有什么意思吧?
真当她是个宝呢啊?
他不过是觉着那女的有点意思,也有奇怪而已,燕治乾这副姿态又是什么意思。
丝绒般的鸦眉微微皱起,眉心笼罩着层淡淡的不耐烦,郁簟秋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后,才道:
“我跟你说过了,我对她没什么心思。”
“没有就好。”
听到他这声保证,连自己都未察觉地,燕治乾不由地松了口气。
“毕竟我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呵。
还煮熟的鸭子?
口气这么大?
多少接触过,郁簟秋还是能了解到那少女的脾性,懒得去拆穿他面前人可笑的自尊。
“所以你说她不对劲是什么意思?”
说着,男人指节敲了敲桌面,一旁站着的服务生连忙上去倒酒。
他拈起杯身,微微晃了晃,随后抬起头,猩红的酒液滑入口中。
苦涩而又香醇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中,男人那张邪气乖张的脸庞有有一瞬间的扭曲狰狞。
真难喝,这老狐狸什么品味。
心里骂着,但燕治乾还是想着将剩下的酒水一起喝下去。
然而,在听到面前男人说的下一句话时,他差点没被呛到。
“她认识我。”
“……咳咳。”
酒水险些洒了一身,男人狼狈地咳嗽着,一边接过身旁服务生递过来的方巾,一边不可置信地问着另一个人。
“她认识你?怎么可能?”
她那天在上璟会明摆着就是不认识他们这些人的样子,郁簟秋是吃了多少花生米能醉成这个样子?
还是说他已经自恋到了看一个女人就觉得对方是冲着他来的?
“郁簟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给你自个贴金呢。”
“我不想解释,我叫你过来是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帮你?”
对方这理所当然的样子,让男人有些不爽了,“我凭什么要帮你?”
“……”
男人摇曳一笑,“我以为燕家还是想跟我做生意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啊。”
“……”
差点忘了。
要不说他烦这死狐狸烦得要紧,天天被他踩着一头,他妈的。
“帮你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