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卧室吧。”
苏颖脸红了,颈间的吻痕似乎也变得突然灼热起来。
以前,她不记得他有这么热衷这种事情。
韩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的小脸,“要我抱你?”
苏颖想要埋沙遁地。
“就像昨晚那样?”男人竟然乐此不疲。
苏颖抚额:饶了她吧。
事实果然如同苏颖所料想的,男人相约卧室,确实是要“耍流氓”。
苏颖将脸埋在薄毯间,蜷缩在床上,像滩烂泥,在最后的关头,她清晰地听到了韩越的喘息,难得这么真切。
她有些懂了,情爱这东西,需要互动才有嚼头。
在她未被开发前,用她自己的话说,像条死鱼。
韩越不是没感觉,毕竟两个人的运动,总会相互传染。苏颖想,任谁都不会眷恋与条死鱼尚床吧,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两性,所以,他鲜少碰她,可是自从发现她“长大”了,他的尺度也慢慢放开,甚至……放从。
今晚,他竟然失控地调笑了句,“都说,三十如狼……”
话没说完,他率先噤声别开了视线,连她丢来的枕头,他都认命地让其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苏颖猜,他是故意受砸的。
因为,韩越从不说脏话,像这样脱口而出不雅词汇,太不像他了。
又是一个周一,当苏颖迈入公司大楼的时候,竟在电梯口发现了一个本该在医院躺着的男人。
任启出院了!
在看见他的那一刹,苏颖却步了,正准备扭头暂避一会,任启的视线不期然地飘来。
“苏颖。”领导当惯了,说话都带着几分命令。
周围来来往往的,也有几个相识的同事,苏颖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领导,怎么不在家休息几天?”
她的眼睛盯着地面,没有任何诚意的寒暄。
好多天没有单独地面对他,此时此刻,她真是紧张到要死。
是有那么一点“怕”见面的存在吧,她想。
如果此生真的可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倒是喜事一桩,天晓得,每每想到她和他那几次在床上翻滚,她都会后悔到想要撞墙。
当时,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怎么,不想见到我?”任启一语道破苏颖心事。
苏颖干笑,却不抬头,“哪能呢。”
任启轻哼,“小苏,我现在明白为何那晚你会那么主动了,原来,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可真是‘好’得很啊。”
苏颖细细品了下,断定任启的话不怀好意,想来,她和韩越携手去探了病之后,姚沁那爱唠叨的女人,少不得会把韩越的感情史抖出来,也就是说,如今任启那句反语,分明地就是暗示她的男人被人虎视眈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