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说不好里面突然走出个谁来,我们这个样子影响不好。”
他状似并不在乎,“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在任启的禁锢下,她不得不与他对视,“是,玩玩而已,所以别当真,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领导,我要回去了。”
他没有松开她,只是死死盯着她的脸,冷不丁地突然俯下头来,霸道地吻上她的唇,迫不及待地探进她的口腔……
应该反感的,苏颖告诉自己,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应该反感的,可是,在自己被挑起舌尖的时候,身体却要命地开始悸动、颤抖,急切地呼吸。
人,总有寻求刺激和新鲜的劣根性。
她也不例外。
为什么男人爱偷情?
就是因为那种新鲜感和紧张刺激感在作祟。
苏颖已无力想这么多,她毫无实质意义地挣扎两下,却被任启牢牢实实地压在墙上,捧着她的脸吻了个彻底,而可耻的是,她竟从任启的唾液中尝到了甜。
这是韩越从没有带给她过的。
她不禁在想,是因为韩越吻她的时候,不够动情吗?
心念一动,人不由地又开始在两个男人之间做比较。
任启实时放开了她,顶着她的额头狠狠道,“不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颖低着头,虚弱无力。
在心灵空虚与情感受挫的双重折磨下,她这次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
任启像是哄着孩子一般,吻吻她的额头,“我很喜欢吻你,你的唇软软的,你的舌软软的,你整个人都软软的。”
苏颖的头埋得更低,她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任启却像说不够,“从没有碰到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感觉很好、很舒服。”
苏颖听不下去,面前男人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不仅如此,她只会想的是,韩越是不是也跟那个性感睡衣女人说着同样的话语?
如果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已糜烂到如斯地步,她还能渴求什么?
“领导,我要回去了,有人会看见。”
任启松开了她,后退两步,却不正经地说,“回去找小徐?”
苏颖不想理他,低头走人。
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附在她的耳边轻道,“明晚陪我吧。”
陪?
苏颖懂那个意思,他指的是在床上陪。
他和他的老婆分居,想什么时候编个理由说“出差”都可以。
可是,她是坐办公室做设计的,而韩越也没有提前交代行程的先例,她不可能说不回家就不回。
更何况,这个婚姻,她还不想离。
她舍不得韩越……这个习惯。
于是,对于任启的话,她置若罔闻。
“我明晚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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