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夹,感觉在自己吸肉棒似的!”山贼挺着肉棒,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暮菖兰的蜜穴深处,头目只感觉暮菖兰那紧窄的yīn道内壁里粉红的耻肉上每一寸褶皱都如同锦囊一样层层裹住肉棒,每一次抽chā被褶皱刮过肉棒的阻涩感简直要让山贼爽上了天。
然而随着肉棒的抽chā,暮菖兰的蜜穴里也情不自禁的湿了起来,淫水汩汩流出,头目被淫水沾湿的粗大肉棒的抽chā也逐渐顺畅起来,这种又涩又滑的奇妙感觉让山贼发出满足的哼声:“骚婊子越操越浪,真他妈的是极品的小骚货!”
暮菖兰此时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眯起的眼睛里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脸上满是泪痕,看她脸色潮红的模样。
随着肉棒在她蜜穴里不停的抽chā,让她情不自禁的慢慢塌下腰,屁股也高高的翘起,似乎在主动迎合着男人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骚婊子,老子要中出你了,给老子乖乖受孕吧!”山贼大吼一声,双手死死的按住暮菖兰的纤腰,肉棒向里狠命的一插,哆嗦着将大股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喷进了暮菖兰的蜜穴深处。
被堵着嘴的暮菖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的头高高昂起,全身紧绷起来,两条腿剧烈的颤抖着,终于在一阵哆嗦之后颓然的趴了下去,脸贴着地面,迷离的眼睛里泪水流得更欢快了。
除了山贼外,不少因为和净天教的战争而死的四大世家的弟子们也都集中在这里,虽然他们并非直接死在暮菖兰的出卖下,但毕竟这场战争的起因是在暮菖兰的多次算计下才发生的,因此自然也可以算到她头上来。
这时一个正在猛插另一个暮菖兰蜜穴的折剑山庄弟子颤抖着将精液喷进了她的蜜穴深处,她的yīn道口被捅得外翻开来,白浊的精液从她无法闭合的蜜穴里汩汩流出,也不知道都是谁射的精液,在地上积了厚厚一滩。
这时来轮换的夏侯家门人看了一眼暮菖兰那混着不同男人精液的红肿蜜穴,愤愤的说道:“妈的,你们都快把这婊子玩坏了,让我们怎么玩?”
“嘿嘿,这婊子蜜穴被玩烂了,不是还有屁眼没人插过吗?”另一个夏侯家门人提议道:“也不知道这武林第一美女的屁眼插起来好玩不好玩?”
“嘿嘿,那就让我试试!”这个来轮换的夏侯家门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抱起仰面朝天瘫在地上不会动弹的暮菖兰,将秀发蓬乱的她重新翻回面朝下趴着的姿势,接着在她翘起的美臀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响脆响,暮菖兰那雪白的屁股美肉立刻颤个不住,旋即红肿起来一大块,看起来好不诱惑,暮菖兰的屁股被这样抽打,她强忍着才不至于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来。
夏侯家门人不顾她的反应又狠狠抽了几巴掌,直把她的雪臀拍打得红肿一片,这才停下手,双手托住她的腰部,挺着肉棒对准她臀缝里还没被人操过的屁眼,狠狠的顶了进去。
暮菖兰没想到身后这人竟连菊门都不放过,随着粗大的肉棒顶在屁眼前猛地一顶,干涩的肠道内壁只感觉被一根滚烫的烙铁粗暴捅入。
异样的鼓胀感和嫩肉被撕裂火辣辣的痛混合在一起,让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她痛苦的仰起头,双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先前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也因此从她唇角边溢流出来。
“妈的,后面夹的真是紧啊,也不知道前面是被你们操得有多松才会这样!”夏侯家门人感受着暮菖兰那紧致温热的菊门肠道紧紧夹裹住自己整根肉棒的快感,一边挺着肉棒在她已经被大大撑开的菊门里逐渐加速抽chā起来,只见暮菖兰那被抽打到红肿的臀肉中间。
原本娇嫩的菊门被大肉棒撑开成一圈薄皮,随着肉棒进出而不断被翻动着,那个夏侯家门人的肚子啪啪的撞在暮菖兰细腻的臀肉上,让他爽得大呼小叫:“操死你,烂婊子,你这引发魔教之乱害死我们的骚婊子,活该被老子们操。”
“嘿嘿,乖乖给老子张嘴含好,要是你敢咬坏了,我就把你满嘴的牙齿都打掉,然后缝成蜜穴的样子,让你去给那些畜生道的家伙一个个舔肉棒!”
这时正在轮奸暮菖兰本体的那几个山贼挺着沾满暮菖兰蜜穴淫水的湿漉漉的肉棒凑到已经开始翻白眼的暮菖兰的脸前,用肉棒在她脸上左右开弓来回抽了十几下。
将满脸精液的暮菖兰本就一塌糊涂的脸上蹭得更加狼狈,山贼用手猛地一捏暮菖兰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来,将肉棒挺在暮菖兰已经翻白眼的眼睛前威胁道。
“唔”暮菖兰已经被几个山贼轮奸到神志不清,她翻着白眼,从吐着精液泡泡的嘴里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呻吟声,见她已经没什么反应。
山贼也毫不犹豫的把肉棒猛地捅进了暮菖兰的嘴里,一直顶到guī头被她的舌头挡住无法再深入为止,山贼的肉棒被暮菖兰的牙齿轻轻刮擦着,guī头又整个深陷暮菖兰舌头的包围里。
两个正一前一后狂插暮菖兰的山贼配合着,暮菖兰已经几乎失去知觉的美艳肉体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
随着前后的抽chā而屈辱的耸动起来,不远处,另一个暮菖兰的分身竟被一根顶在子宫口的粗大肉棒狠狠的撞到了失禁。
汹涌的淫水喷出来爆了对面的几个山贼一身都是,一个山贼伸手摸了一把满身的淫水,愤愤的骂道:“妈的,骚婊子,淋了我一腿尿,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嘴上骂着,脸上却露出兴奋的淫笑,他对那个还在用肉棒狠狠的撞击着暮菖兰子宫的山贼说道:“这骚婊子母狗竟然胡乱撒尿,给她来点教训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