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尖正好顶在暮菖兰两腿间那诱人的阴唇口处。
冰冷的金属尖刺刮过暮菖兰敏感的阴唇耻肉,让她不由得本能的发出一声惊恐而绝望的冷哼声,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紧咬着牙关,等待着更加残酷的刑罚到来。
“这玩意名叫铁葵花,猜猜看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马面笑嘻嘻的伸出手指挑着暮菖兰垂下的脸,看着她不甘的眼睛淫亵的问道。
“无耻混蛋”暮菖兰这会已经因为剧烈的痛苦而逐渐变得神经麻木,她紧咬着牙关,不甘心的说道:“我是不会认输的”
“啊哈哈,都疼到失禁了还嘴硬,那你就给我好好感受一下这玩意的厉害吧!”不等暮菖兰话说完,马面猛地一扯机关,固定着暮菖兰双臂的铁链突然打开。
暮菖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软的双腿还没来得及支撑住身体,被金属丝固定的双腿就僵硬的向两边滑开。
这样大大岔开双腿的姿势加上身体向下坠的力道,那海葵触手一般的顶端就瞬间捅翻了暮菖兰紧闭的阴唇,顺势滑进了yīn道深处,先前的折磨针对的都是暮菖兰的身体外部。
此时被一个足有拳头粗细、顶端还带着无数海葵触手般锋利尖刺的金属圆柱狠狠的捅入敏感娇嫩的yīn道里去,这种针对女性生殖器官的酷刑本就精神折磨大于肉体折磨。
更何况这种连肉体折磨都已经登峰造极的刑具?“啊啊啊啊”锋利的海葵触手状尖刺不断刮过暮菖兰娇嫩的yīn道内壁的肉褶。
随着她yīn道本能的收缩蠕动,那些尖刺更是不断的将她的yīn道内壁划得血肉淋漓,敏感的耻肉被尖刺划破,外翻开的血肉如同婴儿的小嘴般豁开着。
剧烈的疼痛让暮菖兰再一次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惊声尖叫,她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剧痛而痉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挣脱这个正一点点刺破肌肉向着自己的子宫滑去的锋利刑具。
但是她的双腿同样因为被无数细铁丝贯穿着而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僵硬的越来岔开越大,当海葵触手般的尖刺终于顶到暮菖兰紧闭的子宫颈处时,从被大大撑开的yīn道口和巨大的金属椭圆柱体之间溢流出来的血丝混着失禁的尿液,一起沿着柱体汩汩的流了下来。
而冰凉的密集尖刺一起抵在娇嫩的子宫颈上,这种可怕的折磨和痛苦让刚才还一直咬牙硬挺的暮菖兰情不自禁的失声痛哭起来,她白皙的脸上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眼睛里满是绝望。
“嘿嘿,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了吗?”马面看着刚强的暮菖兰面对着整个子宫被锋利的尖刺搅成肉酱的恐惧而失声落泪,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这生革络首的刑罚,可是要剥掉你全身的皮肤的!”
一边说着,马面又狠狠地踢了那个刑具一脚,只听得刑具内部铛啷一声响,原本只是借助力道硬捅进暮菖兰yīn道里的铁葵花竟开始隐隐的颤动起来。
随着它越颤动越剧烈,那些已经顶到暮菖兰子宫颈、已经刺破血肉的尖刺竟真的如同触手般活了过来,锋利的尖刺从椭圆柱体内部迅速伸长,沿着子宫颈周围,开始刺破血肉,沿着暮菖兰皮肤下端的肌肉,开始向全身四下伸展蔓延开来。
铁葵花无数锋利的尖刺在暮菖兰娇嫩的肌肤下蛇一般的突进着,从被撑起的雪白肌肤下能够以肉眼清晰的看见亮白色的金属尖刺紧贴着布满金属丝的血管和肌肉的缝隙。
正在以子宫颈为原点,向着暮菖兰修长的双腿和上半身蔓延而去,由于这一次并没有直接伤及血肉。
除了一阵阵刺骨的冰凉在全身肆意蔓延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持续忍受着酷刑的暮菖兰终于得以稍作喘息。
但是很快她的脸上就又浮现出恐怖的神情来,原来那些触手竟从四面八方缠绕过她雪白的娇躯,竟一瞬间全部涌到她的脖颈处来。
原本还能小幅度移动的脖子这下被彻底的固定死,而那尖刺还不停息,竟沿着她的脖颈一瞬间全部涌到脸上来,暮菖兰的眼睛惊恐的瞪大着,眼看着这些触手般的尖刺沿着脸颊向头顶涌来,被无数尖刺撑得高高鼓起的娇嫩肌肤让她的白皙脸颊显得十分狰狞可怖。
此时在牛头马面看来,以肌肤为蒙布、以尖刺为骨撑,暮菖兰就如同一团被关在这人皮鸟笼里的肉体,正惊惶无措的不断蠕动挣扎着这无疑令他们本就热衷残虐的心更加的兴奋。
只见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心照不宣的淫笑上前,两人一起上前,牛头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刀,架在暮菖兰被众多尖刺汇聚的头顶,而马面则蹲下来双手抱住铁葵花的椭圆柱体用力一转。
只见随着马面转动椭圆柱体,那铁葵花猛地一颤,已经密密麻麻遍布暮菖兰全身肌肤下的尖刺触手如同被放松的弹簧,绷的一声响,同时向外猛地弹起,一瞬间暮菖兰的外表看起来就好像正在充气的气球,娇嫩的肌肤被扭曲成诡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