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作的?”
秦储礼像是找到了出口,脱口而出,“黑社会。”
大爷:“……???”
姑娘:“……???”
刘书意:“……”
大爷:‘孩子,你……说什么?’
秦储礼面色很正常,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说:“混黑社会的。”
大爷顿时惊骇的后退两步,然后又上前转住了自己姑娘的手臂,把人往后一拽。
在扭头问周恩幼,“真的啊?”
周恩幼看了眼秦储礼,后者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周恩幼刚要张嘴。
那姑娘便一下子往前站了几步,站到了秦储礼的身边,“没事的,我不介意。”
秦储礼顿时差点原地爆炸。
他连忙后退两步,没想到那姑娘不是省油的灯,跟上去两步,还一把攥住了秦储礼的手。
秦储礼:“!!!”
一个被手背吻搞崩溃的人,现在,当着周恩幼的面,被别人牵了手!
秦储礼整个原地碎了。
抽离自己的手,惊恐而崩溃的看着那姑娘,“你干嘛!”
至此。
周恩幼彻底亲眼见证了秦储礼的洁癖症有多夸张。
那姑娘一脸受伤,不过是被抓一下手,秦储礼一脸碰到瘟疫的样子,谁都得受伤。
“你,”姑娘再次往前一站,像在表达点什么。
“好了,”周恩幼在秦储礼被逼至角落时,淡淡开了口,“我要看诊了,无关人员,都出去。”
那姑娘被大爷拉了出去,秦储礼惊魂未定的站在角落,刘书意看着秦储礼那样,低声问周恩幼,“他这个有点反常啊。”
周恩幼:“何止有点。”
是太反常了。
秦储礼在国外那么多年,国外的民风开放,一个手背吻,一个拉手,他至于这样整个人像是被侵犯了一般吗?
这样强迫型的洁癖症,已经趋近于某种应激性的病症了。
“秦储礼……”刘书意压低了声音,对周恩幼说:“是不是在小时候遭遇过什么?”
周恩幼:“看来是,”今天她随便一试,他就崩溃了。
刘书意又问,“那,还试么?”
周恩幼想起刚刚秦储礼的反应,“算了,够了。”
刘书意瞧了眼周恩幼,半晌后说:“嗯。”
刘书意觉得,周恩幼对秦储礼还挺偏爱的,这一点应激性反应,她就心软了,之前周恩幼自己也遇到过事,也有类似这种应激性的反应,她都是以毒攻毒对自己的,从来不手软。
周恩幼没开口解释什么,她做事一向大方,不试了就是不试了。
下午继续看诊。
秦储礼就站在角落里,也没走,也没做什么,安静的低着头,像是在长久的整理自己的情绪。
周恩幼余光看了几眼,感觉这种程度秦储礼都受不了的话,那当初林千金的亲吻手背,他估计反应要更剧烈,几近于全线崩盘了。
但是,他一开始以为是她的时候,甚至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时,他完全没有抗拒,并且,十分自然且乐意的接受了。
所以,在他心里,她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