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细,连刀工都非常好,生鱼片都切出花来了,炸鸡排的面粉里裹着的是真正的鸡排!鱼粉里头是真正的鱼!
胖子几个大开眼界,感慨,“这人就是不一样啊,做生意厉害,做菜都这么厉害!我现在都盼着秦储礼来的时候,刘书意已经进去了,我都爱上秦储礼做的饭菜了!”
秦储礼很上道。
从此之后,饭菜多做四份,讨的高矮胖瘦几个连连称赞他懂事,说他比周岁淮可强多了。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半个月之后,高矮胖瘦几个胖了好几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给秦储礼指点了一条迷津。
“追小姑娘,你别想着默默无闻的追,什么我对你好,不求回报啦,这可傻,”胖子指着一保安亭的餐盒,“看见没,这些都是失败的案例,他们送的比你早,比你勤快,人还没上位呢,说明啥?”
高矮胖瘦看着秦储礼。
秦储礼眨了眨眼睛,启唇,“说明,这招行不通。”
胖子几个拍大腿,“哎!对咯!”
秦储礼略苦恼,“可我不会别的。”
胖子几个摇摇头,十分不赞同,“怎么能呢!破床还有三千钉呢,何况是你。”
秦储礼不解。
胖子说:“看你就是没追过女孩子,你看,”胖子伸出手指头数,“咱这脸,多帅?对吧?不得是一个优点么?”
瘦子看着秦储礼困惑的眼神,又说:“咱还会赚钱,对吧?多进,算有点吧?”
矮子:“咱性子还好,恩幼对你,比别人第一分怜惜,对吧?”
这个秦储礼懂,他抿了抿唇,“但是,她现在一定吃我这套。”
高个子啧了一声,“吃不吃的另说,单招不行,咱打组合拳,对吧?另外,你整天就这里送外送,有什么用,周恩幼财大气粗,真贪嘴,还找不到好厨子啊?”
胖子点头,“虽然说,抓住一个女人的人,要先抓住她的胃,现在!咱胃抓住了,得抓人了,要不,你猴年马月修成正果?”
秦储礼眨了下眼睛,很虚心,“抓住人,得从哪里开始?”
胖子指了指中医院的方向,“得从你迈进去的第一步开始,死不赖脸知道不?别有自尊心知道不?我跟你说,追女孩子,脸皮就是得厚!”
秦储礼没觉得自己在周恩幼面前在意过这个。
不过还是心虚的点头,胖子笑了笑,对秦储礼说:“刘书意是周恩幼身边最亲近的人,她吃了你这么多顿饭,不得也给你增添点好感度啊?”
“你要学会,从小姑娘身边的闺蜜下手,懂么?”
秦储礼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
胖子也叹气,“当然了,刘书意这个闺蜜跟别的不太一样,但是,你要是真心对周恩幼好,刘书意也会为你说好话的。”
秦储礼有点找到门路了。
晚上,他把餐盒递给高矮胖瘦后,手里还拎着两个。
刘书意出来,他给了一个。
刘书意看着秦储礼手里剩下的那一刻,安静了片刻。
秦储礼抿了抿唇,抬了抬手里的那份,说:“这份,我自己给。”
刘书意看着秦储礼片刻,沉默了半晌,然后说:“行啊,你自己给。”
刘书意说完,提着自己的那份走人了。
胖子几个见状,立马给了秦储礼一个鼓励的眼神。
秦储礼提着东西进门,这是他真正意义上进入中医院。
他走到长长的中医院走廊里,听见有人说:“周大夫,你帮我看看,我最近太不舒服了。”
周恩幼的声音很平,带着医生特有的令人安心的语调,她说:“嗯,放轻松,我给你把个脉。”
秦储礼走过去,看见打开的就诊室内,周恩幼坐在大夫的位置上,她绑了个高马尾,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对病人说:“换一只手。”
秦储礼坐在从前周岁淮坐的那条长椅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周恩幼。
在这里,秦储礼似乎忽然明白了,周恩幼要回中医院来的缘由了。
这里的人需要她,也信赖她。
这是秦储礼从来没有见过的周恩幼。
她专注且专业,面容透着认真跟谨慎,口吻很平给人以力量。
“好了,吃中药的时候,得忌口,别熬夜,其余的没事了,这副药吃了,不用来了。”
病人开心的笑起来,站着连连说谢谢,把身后的一个牛皮袋子递到了周恩幼的桌脚边,“家乡的一点特产,您别嫌弃。”
这些东西不值钱,但是是这些老人家从乡下很远的地方背过来的,一点心意。
通常这种周恩幼都会收下,然后在药方上备注下金额,让药房在病人拿药的时候扣掉这部分钱。
秦储礼在门口安静的坐了好久,手里拿着餐盒,后来有病人进去的时候,问了秦储礼一句,得知是给周恩幼送餐来的,立马说:“那你快送进去吧,我们可以等的,周大夫照顾我们的身体,她的身体,也要有人照顾啊。”
说着,拉着秦储礼就进门了。
这是个老病号了,跟周恩幼也熟,说话嗓门大,年级大的就喜欢拿长辈的桥,一进门就把秦储礼摁在椅子上,对周恩幼道:“丫头,吃吃饭,整天饿着可不行,回头把自己饿坏了,这是男朋友吧?都在门口等好久了,怎么也不叫进门,这么帅,别叫别的姑娘抢走了,我刚就看见好几个问微信的了。”
秦储礼把餐盒递过去,他知道周恩幼不会拒绝,她很有教养,不会再人多的时候,下人家面子。
可这次,有点出乎秦储礼的意料之外。
饭是接过去了,也低头吃了,不过人还刻意解释道:“不呢,”嘴角挂着笑,“不是男朋友了,分了。”
那大爷没想到周恩幼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也楞了一下。
下意识的说了句:“啊,那你,”大爷看了眼周恩幼吃的正香的饭菜,“还吃人东西啊?”
周恩幼抬头看秦储礼。
秦储礼立马说:“能,肯定能。”
周恩幼就低头吃饭了。
大爷看看周恩幼,又看看秦储礼,察觉点什么,而后,大爷问秦储礼,“分多久了?”
秦储礼看了眼周恩幼,见她没抗拒,低低说:“一个礼拜。”
大爷愣住,“一个礼拜?我听说你天天来送饭啊,那……”
大爷想说,一个送,一个也吃,这,算哪门子分手。
分手不是应该老死不往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