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来找你,恩幼,你是聪明姑娘,我应当知道,秦家这份家业,得来不易,秦储礼不该任性舍弃,我盼着你在中间做个和事佬,让他好好的回来。”
“我知道他怪我从前对他严厉,可守家不易,我也是无可奈何,我很中意你,未来你们有什么发展,我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你好好为我劝一劝他回来,日后秦家家业在他手里,你们若真有结果,对你,对你家里来说,也都是好的,对么?”
秦老爷子给自己糊了一张“守家难”的面皮,想着把一切都轻描淡写的揭过去。
他自认为自己说的话完全没问题。
所以说出来的时候,也很自信,劝秦储礼回秦家,对周恩幼百利无一害,虽然周恩幼家大业大,可秦家的钱也是钱。
这年头,谁会不爱钱,谁会嫌钱多呢?
秦老爷子觉得,即便周恩幼或许并不认同刚刚自己说的话,可为了秦家的那些家财,她也一定会听自己的话。
这一点,秦老爷子还是很自信的。
所以,他的姿态不算低,甚至觉得如今自己口吻是给足了周恩幼面子,也给足了叛逆的秦储礼面子,自己实在是俱全大局,深明大义的很。
秦老爷子端着一脸的深明大义,却不曾想,周恩幼的面色却始终淡淡,并没有预想中的热切跟亲昵,她的表情,甚至算得上冷漠。
“我长这么大,家里应有尽有的给我所有宠爱,”周恩幼表情很淡漠,透着一股子疏离,“可我长到如今,依旧觉得,底气是自己给自己的,秦家也好,别的什么也罢,若日后我要选择另外一半,对方的秉性才是首当其冲的,至于他身后有什么,对我而言,并不重要,秦储礼本身自己很优秀,他身后有没有什么,我也不在意,我想,我母亲跟我家里人,应该也不会在意。”
“他这么久没回去,我想他应该也不太在意您的秦氏,他无父无母一个人就这么孤孤单单的长大了,我相信他不会随随便便长得这么好的,应当吃了许多苦。”
“这一年他在外面不容易,虽然受到许多阻拦,但是成果显著,手下公司价值八个多亿。”
秦老爷子眼睛一亮。
“这八个多亿,他给了我当借住费,所以我没理由也没立场让他走,我的小坡院子,他喜欢住多久,都凭他心意,我也觉得,能够一下子把八个亿都拿出来的人,应该也不至于多为钱着迷,秦爷爷,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辈子所坚守跟着迷的,或者,秦储礼都并不在意?”
“你真正想过他要什么么?”
“他要健全的家庭,要有人爱,也有人等,他会做许多事,会赚钱,也会做饭,他会做很多好吃的,您没吃过吧?他要的其实一直都不多,您所以为的可以拿捏他的东西,从不在他说在意的行列里。”
“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小破院子,他愿意住多久,就是多久,谁也管不着,也拦不了。”
“另外,”周恩幼看了眼时间,该回家吃饭了,她对秦老爷子说:“我脾气不如我母亲好,容易着急,手段也很粗暴,将就个果决利落,来日方长,若日后有不小心得罪您的地方,今天先给您道个歉,日后无论是项目还是别的什么,您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