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宁在楼下往上看,有点心虚的问周国涛,“你有没有觉得刚刚书意进自己的房间站门口的时间有点久?她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周国涛正看电视呢,闻言,立马摆摆手,“哪里能呢,那半大点的孩子,能发现什么?你也太多心了,要我说,你真要是有空,你就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联系上扁妖妖。”
他们两还以为能在刘书意身上找到突破口呢,可却什么也没发现。
“我能怎么联系啊,电话打不通啊。”
元一宁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看,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发现,周恩幼去了刘书意房间里,以往都是咋咋呼呼的,这会儿怎么没声音?
她有点不放心,总觉得是不是孩子发现点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倒茶的动作,轻轻扯了扯周国涛的衣袖,指了指楼上。
而后,两人悄默声的往楼上走,垫着脚尖,声音很轻。
走到刘书意的房间门口,周国涛也发现了,这两个孩子居然安静沉默着。
周国涛心下起疑,跟元一宁探着身子往里瞧。
周恩幼跟刘书意看着抽屉里的电话手表出神呢,感觉到门口有人后,周恩幼毫无转折,转头对着刘书意就笑了一下,“书意姐姐,我想玩堆积木,你的积木到底放在哪里了呀?”
刘书意顺势说:“积木在你房间了里,你忘记了吗、”
两人点头,齐齐往外走。
周国涛跟元一宁都来不及做出反应,两人呆在原地,周恩幼跟刘书意就出来了,心虚感差点让元一宁破防。
可周恩幼跟刘书意却只是很礼貌的对着两人问了句“好,”然后回了房间。
元一宁后来端了水果过去,看两孩子正专心的玩积木呢。
“是我多心了吗?”元一宁一直觉得自己的第六感很准。
“是你多心了,恩幼这孩子,撒欢的很,偶尔安静一下你不习惯罢了,自己养大的小孩,没什么可能跟那边通风报信,”在教育小孩上,周国涛还是很自信的。
元一宁却还是往楼上周恩幼的房间方向看了一眼,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可孩子亲近母亲是天生自然的,这一点,什么都比不了。
当晚,凌晨。
几个孩子约好的通话时间。
周恩幼总是最先发言的,“大哥,你在霍氏好不好玩呀?”
周老大,“还成,”在霍氏一段时间,性子被培养的沉稳许多,“听说五弟回国了?”
扁越泽;“嗯,玩了一会儿呢,冷叔叔带我回来了。”
周恩幼:“哈哈,厉害,点赞,爷爷现在处心积虑的要把你带回周家呢。”
扁越泽:“我才不回去,不过我看到周最怀了,挺帅的爸爸。”
几个孩子在电话里嘿嘿笑。
扁越泽:“周氏那防火墙跟纸糊的一样,还想叫我回去收拾破烂残局呀,不过看在周最怀的面子上我就不公开数据了。”
周恩幼:“嗯呢,我们还在这边呢,手下留情呀,弟弟~”
周恩幼虽然是姐姐,可因为是姑娘,又惯会耍宝,所以大家都把她当妹妹疼。
挂电话的时候,一向沉默的刘书意开了口,“越泽,你回头记得把我们的通话记录都删除了,今天有人翻我的电话手表了。”
扁越泽一听,“谁?”
另外几个孩子也立马跟上,“谁?”
刘书意:“应该是郭涛伯伯跟一宁伯母。”
周恩幼在那边,“肯定是拉,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给他们面子不拆穿就是,越泽弟弟,你一起帮我跟书意姐姐的删干净,到点了,我可困了呢,睡觉啦。”
说完后,干脆利落的下线。
所有人下线后,扁越泽将通话记录从根源删除,任世界上最厉害的电脑高手也查不到记录。
月朗星疏,几个孩子在深夜里短暂联系,又归于沉默。
周恩幼第二天就很大方的将电话手表“忘”在了桌子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其这样,不如自己拿出去,少了对方心里的困惑。
元一宁确实看了,自然是什么也没看见,被周国涛还数落了一顿。
“自己家孩子都能怀疑,亏你还是做奶奶的人,我都替你脸红。”
周恩幼跟刘书意在楼上听着,满意的笑着玩去了。
周岁淮这里还在试中药。
每天一大碗一大碗的喝,现在已经喝出了豪饮的气势来。
偶尔还试点奇奇怪怪,类似自虐的小偏方。
亲闺女在一边看着,无数次摇头,跟身边的刘书意低声说:“你说,我妈妈是怎么看上他的?”
刘书意听到这里,有点想笑,可觉得不礼貌,忍住了,想了一会儿说:“叔叔张的挺帅的。”
周恩幼赞同点头。
在一次看见周岁淮往脸上糊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时,亲闺女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
就可着一张脸了,折腾下去,这个家得散。
“爸,”周恩幼仰头,看着把自己的脸搞得跟黑炭一般的周岁淮,“您伤的是脑子,不是脸,您确定,您这个在脸上致残的办法,能行得通么?”
周岁淮一直觉得是凭借人格魅力征服的扁栀,一张脸而已,他没太放在心上,听见周恩幼这么说,只回答,“那不得都试试么?”
周恩幼叹了口气,小小年纪,脸上无奈深沉,“那要不,您在我这里试试?”
周岁淮低头看了眼自家淘气闺女几眼。
又挪回视线去折腾自己的偏方,周恩幼有点无语,上赶着还不是买卖了,“爸,您搞脸,真的通不到脑子,我的手艺是妈妈教我的,您不信我,您还信妈妈么?”
听见闺女提了扁栀,周岁淮才转头看眼前的孩子,周恩幼的脸很幼态,十岁了,还给人一种没长大的感觉,所以,很容易让人卸下心房,也容易叫人不相信。
“我信你妈妈,但是不信你,小萝卜头,自己边上玩去。”
周恩幼无语的转头就走,刘书意跟上去,“不治了?”
周恩幼学着周国涛平日里老成的姿势,摆了摆手,“没救了。”
两人离开。
路过客厅里,周国涛在筹划人去北美把扁越泽劫持回来。
周恩幼在楼梯口听的一头雾水,在周国涛以为自己筹划完美时,她淡淡说:‘爷爷,北美是毒蝎地盘,您的人一下飞机就歇菜了,您在这里高兴什么呢?’
“再说了,扁越泽他那么聪明,能被你骗回来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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