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毒了。
成年人吃那个剂量的药,欲生欲死连续一个月不得消停,什么药都解不了。
小孩子吃了这个药。
呵呵——
那身体发育不够,那股子火憋在身体里出不来,日后断情绝爱,性冷淡!
周家的孩子都不待见她,那她就一个不留,全灭!
这样的话,日后她再给周岁淮下个药,生属于她跟周岁淮的孩子,这个后妈,谁稀罕啊!
可程玉玉也觉得奇怪,这几日她在外头观察了好多天,周恩幼日日出去玩,女魔头的样子,丝毫不变,完全没有身体不适的迹象。
程玉玉怀疑是不是刘书意没把糖葫芦给周恩幼吃。
可也不对。
那一天,她明明看见刘书意亲口吃下去的,怎么——
刘书意也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程玉玉于是怀疑是不是药溶解在糖葫芦上,被改变了药性!
她这一日提了个草莓味的糕点过来,小小的一个,很好入口,她进门的时候,家里没什么,挺安静的。
佣人说元一宁去姐妹家了,这几日都不回来,周岁淮跟周岁寒陪周老太太去上香。
几个孩子在午休。
家里唯一的大人就是周国涛。
周国涛这几日虚的很,都没下楼,忽然嘴馋想吃点甜。
听见楼下来人了,从走廊往下一看,桌子上摆着个挺精美的草莓味蛋糕。
他最近对草莓味有点厌倦,刚要回房,楼下的人仰头看了上来,叫了声,“周叔叔。”
周国涛敷衍的应了一声,程玉玉笑着说:‘给周恩幼带了糕点,她在午休,我在楼下等一下。’
周国涛点点头,去了房间。
等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还是想吃点甜的,下楼的时候,周恩幼在玩游戏,程玉玉还没走,笑着在哄。
周国涛下楼,看了眼桌面上的草莓味蛋糕,问周恩幼,“怎么不吃?”
周恩幼没空看别的,只专注手里的游戏,玩的闹腾的时候,不小心把橙汁赚翻了。
程玉玉体贴的去厨房里拿厨房纸来打理。
刘书意靠在沙发上,瘦小的身子在宽大的沙发上很没存在感,她不喜欢玩游戏,视线落在蛋糕上。
周国涛问她,“想吃么?好几个呢,她也吃不完,”周国涛拿起一粒,递到刘书意的方向,“你吃一个试试。”
蛋糕的香甜味在空气中散开来,刘书意冷漠的摇了摇头,“我不吃。”
周国涛习惯了这孩子没什么情绪,他点点头,朝周恩幼的嘴边递了一个,刘书意见状,刚要坐起身制止,见周恩幼在张口之前低头看了一眼。
只是很短暂的一眼,便又闭上了嘴巴,“爷爷,我不吃。”
然后,在混杂的游戏声中,刘书意微冷的目光中,周国涛把那粒草莓味的蛋糕塞进了嘴里。
蛋糕很绵软,草莓味很重,周国涛点点头,觉得滋味不错。
他又吃了两个,而后问周恩幼,“真不吃啊?”
枪击声掩盖了疑问声,周恩幼放下游戏手柄的时候,桌面上空空如也。
周恩幼愣住了,问周国涛,“爷爷,你都给吃了?”
周国涛还以为周恩幼要吃呢,“啊,你不是说不吃么?我就吃了,给爷爷吃吧,这几天打针打的,嘴巴里滋味苦。”
周恩幼的表情顿时变的一言难尽。
周国涛看着周恩幼的表情,以为她不舍得小气呢,瞥了撇嘴,“小气做什么?不就是几个小蛋糕么?还不舍得给爷爷吃啊。”
周恩幼叹了口气,转头继续去玩游戏了,后脑勺透着一股子,“您自求多福”的样子。
程玉玉从厨房里出来,周国涛已经上楼了。
她下意识的认为蛋糕是周恩幼跟刘书意吃的。
哪个孩子能够抗拒得了蛋糕的美味呢。
周国涛也一向不爱吃甜的,所以她压根没往别处想。
看到了空荡荡蛋糕盒子,当下一喜,把盒子十分“顺手”的整理出去后,她跟周恩幼说声:“再见。”周恩幼的态度很敷衍,头也没回的对着她摆了摆手,说了句:“谢谢。”
程玉玉笑眯眯的。
想着,还谢谢呢。
我得谢谢你。
她没想过要对孩子下手,可谁叫这些小破孩这么不识时务呢!
程玉玉觉得自己这次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今天的剂量,周恩幼吃了,不仅仅的是性冷淡,也有很长一段女变男性。
程玉玉高高兴兴的离开,周恩幼玩的个尽兴,等玩够了,转头才跟刘属意说,“监控跟那天的一起做备份。”
刘书意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