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安保人员来保护扁栀。
这条新闻卷起惊涛骇浪,扁栀被周家彻底留在了周家。
一切行李都被打包进了周岁淮的房间,她撑着头,看着运输队的在搬她书房里一房间的书,淡淡说:“不用这么夸张,拿本书,出不了事。”
周岁淮又不去拍戏了,这人做什么事情总是很随心。
别人趁着出名捞钱的时候,他总是急流勇退,被业内的人谈笑了好久。
他自己却不介意,横竖任性的少爷从来都遵从内心,他二十四小时守着扁栀。
时间往后推,一切无声无息的在沉淀,新闻引起的恐慌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淡去。
唯一在关注就是周国涛跟周岁淮,他们一直很急切的希望找到凶手。
初六。
扁栀跟福利院院长约了去见刘书意。
胖子几个也跟着一起去,他们手里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车子从康庄大道一直往偏僻的地方走。
越走道路越小。
越走道路越崎岖。
直到那一条泥泞坑坑洼洼的路把车子的胖子颠簸的都要吐了,福利院院长才心虚的勉强保证,“路,是不太好走的,不过,过了这个村子,在往里就好了,司机一定是走的近路,介绍人说了,住的是好房子,条件不错的,刘书意是去享福的,一定不会有错。”
司机有点不爽,把导航声音开的有点大。
女士的播报声响起,“您距离窑洞村,还有六个小时的路程。”
福利院院长呵呵尴尬笑了一下,“这,这没多大事,路远,好事多磨,那户人家挺,挺好的。”
扁栀的脸色有点难看了。
她看了眼福利院院长,没说话,有些话,此刻不用问了,到了,什么就都明白了。
胖子被车子颠的吐第三次的时候,受不了的摇头,下了车,非常不爽的抱怨,“我去,什么鬼地方啊,我之前说我乡下来的,现在看来,是我去曲解了乡下人这三个字。”
车子从森林里穿过,所有人都闭了闭眼睛。
唯有扁栀,一脸冷漠,看着前方,对司机冷冷说:“开过去。”
福利院院长看着扁栀这脸色,心里有些害怕,这户人家,是别人网上介绍的,她也没多了解,实在是因为刘书意是个养不熟的,从来对她没好脸,笑都不会,存着不喜欢这孩子的心思,有人要,就脱手了。
她确实没想到,扁栀会这么负责。
之前,扁栀一直很好说话,孩子治病要多少钱,福利院需要多少慈善款,扁栀从来不计较。
却没想到,冷起脸来,这么吓人。
福利院院长后背冷汗簌簌的往下掉。
车子开了六个小时。
来到一处偏僻的窑洞外,司机都崩溃了,“我都不敢想,我怎么开过来的,”
压根没有房子的样子,这户人家住在山洞里,里头湿冷,滴滴答答的滴滴着水珠,甚至还有回音,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死鱼腐败的味道,令人反胃。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
一行人还没开口,只听见“啪!”的一声巴掌声落下,里头女人的声音传来,“你个赔钱货!说你身体不好,没说这么不好,三岁了,还不会做饭,你是不是找死!”
之后又是一双狠厉的巴掌声。
扁栀几个进去的时,刘书意已经被巴掌扇倒在地上,泥泞的地上一滩滩的水,刘书意的身上还穿着胖子之前给她买的衣服,可这会儿已经黑的辨认不出衣服上点缀的卡通图案了。
胖子叫了刘书意一声。
可趴在地上的人,似乎完全听不见,连动弹了一下,撑着手,抖着两条瘦弱的腿,战战兢兢的却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