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拉到,到时候被传染了,你们可别说我藏私。”
说着,小护士大摇大摆的走了。
等到人走散完了。
小护士才走到扁栀房门口,对扁栀说:“院长,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他们一定会来找我要香囊吗?”
“嗯,”现在病况这么严重,只要有效果的东西,一定会被认可的,“不过,你平时还是带着口罩吧,这个香囊的药效太短了,等我研究完了你给的病案,我才能想到具体的办法。”
“另外,”扁栀从兜里掏出一根银针来递给小护士,“如果发高烧,只要把这枚针刺入相应的穴道,就可以很快退烧,现在我教你。”
小护士,“哦。”
没有入门的人,学习起来很慢,扁栀有嗜睡,她强忍着困意,教小护士。
小护士看着扁栀疲累的样子,于心不忍,“要不您去休息一下,回头我再学?”
扁栀摇摇头,“没事,”打了个哈欠,扁栀再一次认真教学。
等到终于学的有点样子时,扁栀才将银针递给那小护士,说:“高烧的人,只要刺入这个穴位,可以保证十五分钟内退烧,十个小时内不再高烧。”
小护士不解的看着扁栀。
“他……”扁栀抿了抿唇,对小护士说:“就麻烦你过去处理一下了。”
扁栀有更持久可以不让周岁淮发烧的穴位刺入法,可这个小护士完全没有基础,扁栀只好找一个最容易学,即便刺入有误,也不会有副作用的穴位,让她先过去给周岁淮疏解一下。
小护士闻言,确实呆住。
“你……”
“知道啊?”
扁栀笑了笑,“嗯。他是我对象,我们一起长大的,他什么情况下说的是这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我当然清楚,我怀孕了,他担心我知道他的状况会失控,所以让你过来跟交代说没事,其实,情况应该挺严重的吧?”
小护士觉得扁栀简直神了。
“去吧,按照我教你的试试。”
小护士点头。
等到小护士走向周岁淮的房间,扁栀已经累的直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困倦合上了眼睛。
半个多小时后。
小护士过来,对扁栀竖起了大拇指。
“扁院长,你好厉害啊!居然一枚银针就能够退烧,我去跟上头说,让他们放你出去?”
扁栀摇摇头,“这个,治标不治本,没什么的,再者——”
想到前几日指挥小护士把她关在这个最偏远处的那人的面容,扁栀心思沉着了些,“我在这里头也可以研究,周岁淮对面屋子有四个人,高矮胖瘦,你过去给替他们扎一针,我这里研究好了治疗的药物,到时候自然有人来请我出去。”
小护士现在对扁栀崇拜的很,她说什么,她都觉得有道理。
于是,小护士又去了。
隔天之后,护士来交接班的时候,有人问小护士拿了香囊。
虽然大家心里并不相信这个香囊有预防的效果,可是,聊胜于无嘛,再者,万一呢。
所以,小护士手里的香囊分了一些出去。
而高矮胖瘦的温度也控制住了。
晚上,上头派人来收温度表的时候,周岁淮跟高矮胖瘦量完了体温后,直接把体温计甩回原来的最低处。
对外却报,“高烧,39度。”
门口登记的人瞧了里头正在大快朵颐吃晚餐的人,有些不解,“高烧胃口还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