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亮了一盏台灯,外头走廊的等却刺目。
那人推开门,站在门口,灯光整个落在她的肩头。
那一瞬间,仿若天神下凡。
路遥整个顿住,然后,都开始不自觉的发抖。
“你……”
他抬手指着指向来人,眼神惊惧,瞳孔地震,“你……”
那人一言不发。
窗外的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响。
让周围的静谧的环境中透着诡谲。
“啪!”
路遥额头从额头低落,整个人不受控的瘫软在地上。
再挣扎着抬头时,门口的人消失了。
路遥一个机灵猛的站起来,他四处寻找,可,却没有再发现那个人的身影。
路遥精神高度紧张,环顾四周,转头看床上。
发现师傅还在睡觉,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肃穆的光落在苍老的脸上,看起来格外惧人。
路遥不敢在逗留,脑子里都是刚刚那个人的身影。
他跌跌撞撞的从病房离开,跟个没头苍蝇似的,飞快的冲出医院,融汇进无声的夜色内。
他还记得扁栀在家。
他只记得,这个世界上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他的幸运神是扁栀。
所以,他急不可耐的冲去找她。
在推开门,看见客厅里坐着的扁栀时,路遥像是找到救赎般,飞快的飞奔过去,然后,俯身,准备一把将扁栀抱在怀里。
可,还不等张开拥抱,扁栀已然抬手。
轻轻的推开了他。
路遥顿住。
他表情呆滞,不可置信的看向扁栀。
扁栀依旧面色茫然,可拒绝他的动作却很果决。
“你……”
有那么一瞬间,路遥再次对是否催眠了扁栀存疑。
若是催眠了,催眠者不应该会有任何拒绝举动的。
除非……
她尚且存在意识。
只不过,意识薄弱,只会抗拒亲密动作?
路遥再次试探,这一次,他更直接的暴露心绪,他将脸凑过去,准备请问扁栀。
可还不等他凑到眼前。
扁栀已经条件反射般,身体后仰。
天空忽然在此刻落下一道惊雷。
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在下一秒狠狠砸落,发出沉闷声响。
面前扁栀的脸在闪电间被印衬的越发清晰,可越发动人。
路遥不甘心。
他不甘心,都催眠了扁栀了,还得不到他想要开。
路遥开始脱衣服。
脱了西装外套,脱了衬衣,他赤裸上身的站在扁栀面前。
他试图再度深层催眠她,利用表率的方式来引导扁栀。
“师妹,你看,外头,下雨了。”
“下雨了,衣服湿了,就要脱下衣服,跟着师兄一起,把湿漉漉的衣服脱掉。”
路遥的眼神执狂跃跃欲试的看着扁栀,他恨不得此刻上去,直接替扁栀完成动作。
可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很耐心。
耐心的猎人,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路遥直直的盯着扁栀,一双手落在裤腰带上,“咔哒”一声,皮带松开。
“你看,师兄,要脱裤子了”
“师妹,你把衣服脱了吧。”
“听话。”
路遥的音调悠长,带着清淡的蛊惑,搭配着颇有技巧的引导,屋子里的一切,似乎都昏昏欲睡。
扁栀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
瓷白的面庞在昏暗的光中发着诱人的亮。
鼻梁高挺,唇瓣性感、
路遥吞咽口水,催促扁栀,“快点啊,听师兄的话,师妹,快点脱。”
瓷白柔软的手,缓缓抬起。
落在了第一粒纽扣上。ωWW.
路遥呼吸因为扁栀的动作停滞。
之后。
在路遥的千呼万唤中,第一粒纽扣被解开,露出一片暗红的肌肤。
路遥眼神当即一暗。
骨子里的戾气再度不可控的攀爬至头顶。
又是吻痕!
他看着扁栀的眼神里,从满了对周岁淮的暴戾情绪,他提高了音量,与刚刚的轻柔诱导判若两人,“扁栀!你怎么敢!”
“怎么敢允许周岁淮这么对你!”
“快点脱!”路遥是不甘心的,不甘心自己只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得到心爱的女人,他的音量越来越高,几乎带上了逼迫,“快点!”
扁栀因这音量停顿住了动作。
在路遥看不见的地方,扁栀垂眼浅浅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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