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的婚事,相信左相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又鄙夷的看了蒋慕颜一眼,甩袖而去。
“钟离渊,你给我站住!”厉喝一声,随手跟蒋缪权摆了摆手,蒋慕颜顾不得自己全身已经湿透,冒雨追了出去。
天上的雨水倾盆而下,周遭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大雨倾盆,雷电交加,她却毫无所知一般,提着裙摆向前奔去,不过是她摆摆手的时间,钟离渊便已经离她很远。
“钟离渊,站住。”又叫了一声,见他头也不回,蒋慕颜快步而上直接挡在他面前“钟离渊,你给我站住!”
钟离渊站定,他头顶有侍卫撑的伞,身上未淋湿半分,蒋穆颜则站在大雨中,两人对比,鲜明非常,似乎在嘲笑着蒋慕颜的狼狈。
他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不耐烦,似是想到什么,又多了几分不加掩饰的厌恶,想着之前因为她输掉那场赌约,他心里对她的厌恶又深了几分,这般粗俗不堪的女子,配那个傻子实属绝配。
钟离渊突然就笑了,看着蒋慕颜的双眼也越加的鄙夷“蒋慕颜,你想知道原因吗?就看在本王心情还不错的份上告诉你好了,今早本王不小心将你输给了筠王那个废物,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冷眼看着钟离渊的种种表情变化,蒋慕颜淡淡道“既然是废物,王爷还跟他打赌,岂不是同流合污。”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钟离渊的笑声骤然停住,脸色阴沉的看着蒋慕颜,沉声道“蒋慕颜,你最后不要惹怒我。”
皱了皱眉,她又打了个冷战,状似随心无意的拢了下散在耳边的头发,笑道“穆颜那么喜欢王爷,又怎会惹王爷生气呢。”
“哼,量你也不啊,蒋慕颜你竟敢对我用毒?”还没说完朝她钟离渊便怒吼道,脸色铁青,目光阴沉的看着她。
嗤笑一声,蒋慕颜走近他一步,沉声道“王爷既然能如此无耻,那我又何须讲道理,好好享受吧王爷,这药性挺慢的,大概半个时辰后会发作,全身发痒,半个月千万不能洗澡,也不能用手挠,否则全身溃烂,后果自负。”说完就要往回走去。
钟离渊的脸色已经由铁青色变成了猪肝色,目光阴沉,心中怒火中烧,他招了招手,一个黑影闪过,蒋慕颜眼前一花,便失去了知觉,身子一软,倒在了水泊中。
影卫重新返回暗处,一旁撑伞的侍卫在见识了这场面后手抖了抖,几滴雨水滴在钟离渊鞋上,他微微皱眉,没说话。
看着倒在水泊中的女子,玲珑曲线毕露,钟离渊下腹没来由有点燥热,嗤笑自己一声,钟离渊压下不该有的想法,这样的女人,陪那个傻王爷正好。
差那撑伞的侍卫抱起蒋慕颜,他和蒋缪权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自行往外走了,由此可见蒋穆颜有多不受重视。
只有一把伞,侍卫抱着蒋慕颜淋雨,钟离渊则自顾自的遮雨。颗颗粒粒的雨滴打在她身上,美艳却苍白的面孔被雨水肆虐的敲打着,两只手无力的垂在一边,任那侍卫抱着往前走。
相府门口的守卫见了此景却无人敢做声,反正王爷与相爷的关系不一般,大小姐在相府也不怎么受重视,他们恭敬的送走两人,其中一人跑去通报相爷,另三人继续守在门口。
漆黑的夜时不时的闪过一道闪电,如烟花一般,瞬间的明亮后又归于平静。
因为嫌弃蒋穆颜全身湿透,怕弄脏了自己,钟离渊上了马车就吩咐侍卫把她放在马背上驼着,马车朝着筠王府辗辗驶去。
马背上的女子一摇一摆的依然淋着雨,生的美丽倾城,却没有怜香惜玉之人。
到了筠王府邸,守在门口的守卫见是禄王爷的马车,便急急的跑到马车旁,朝车厢里面点头哈腰,钟离渊下了马车,鄙夷的朝筠王府看了几眼,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句话,果不其然。
随手对侍卫挥了挥手,他便上了马车,那侍卫领命,把蒋穆颜朝放在王府奴才手中,也随着钟离渊上了车“驾”的一声,马车在雨中横行,扬起一片水花溅在几个奴才身上,好不愧狈。
那些奴才抬着蒋慕颜进府,早就听见了动静的钟离筠捏住拳头,颜颜终于到他身边来了,虽然还不是名正言顺,可是于他而言,已经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吩咐旗录把蒋慕颜安排住在碧君院,又从外面抓了个女子过来给她换湿衣服,想着钟离渊对她做的事,他就忍不住想灭了他,他捧在手心里的宝,却被别人肆意糟蹋,哼,钟离渊,你先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