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果你可以再坦率一点就好了”他笑着叹气,索性伸手将她楼进怀里,再次感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
她想要推开他,偏偏他却不肯放手,不但敌意将她楼得更紧,甚至放套吸吮住她的唇瓣,羞得她一路从头项红到了脚底板,再从脚底红到头项。
她连忙用双手抵在他的狗前,避免彼此贴得太近,却阻止不了自己早已脱序的心跳声。
老天,这根本就是不对的!
她根本就不应该让他再吻她,他无聊幼稚,而且老是没有经过她同意就吻她,像他这种无赖,她早就该把他给宰了,但为什么她却没有办法惯怒的推开他?
为什么他只是轻轻一个靠近。她的心就完全乱了?
为什么上一秒她还气得打他,下一秒却只能脑袋一片空白的任他摆布?
难道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早就渴望着他的吻?
这个想法像是一道威力猛烈的雷电,瞬间劈中孟思瑜那混乱迷惑的脑袋,吓得她连忙偏过脸,用力推开他的怀抱。
她捣看发烫发麻的红唇,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脸恐惧的瞪看他。
“怎么了?”他一脸欲求不满,伸手想要拉回她。
“不可以!”她低叫着,接着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出厨房,直冲奔上二楼。
看着她逃走的背影,耿亮当下挫败地呻吟一声,然后无奈叹气。
所以他才坚持要按部就班的侵略她,谁知道他的一时冲动还是吓跑她了,看来她以后对他一定会更加戒备,也更不家易攻下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惨的,现在他的“晚餐”该怎么办?
欲望在体内叫嚣着,沮丧在心里蔓延着,他靠着流理台苦笑,实在不知道该责备自己的冲动,还是该庆幸她只是躲到了二楼,并没有命令他滚出去,将他直接判出局——
“呜呜”
就在耿亮无比沮丧的同时,厨房门口却传来小黑可怜兮兮的叫声,接看就见小黑缓缓蹭进厨房,一脸天真无邪的抬头看他,像是询问:“我的晚餐好了吗?”
“别问我,我可不会包饺子,不过你比我好命多了,没有饺子吃,至少还有狗罐头可以吃。”他大步向前,弯腰一把将小黑从地上捞到了怀里,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如一条狗。
打从他和小黑一起住进她家后,她的心就偏得很。
不但对小黑特别温柔,还会每个礼拜亲自帮它洗澡梳毛,甚至会特地替它准备无盐无添加物的狗料理,贴心到一个不行,看得他既羡慕又忌妒。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会坦率一点,心也偏向他,对他温柔又体贴?
他抬头再次叹气,只能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他还是认命的继续加油吧。
唉
孟思瑜真不敢相信只是一个吻,她竟然就失眠了。
不只失眠,这儿天她还老是不断想起和耿亮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
他那痞痞坏坏的笑、他无赖挑眉,他放套将她困在冰箱前,威胁她要把电话骚扰的事情告诉所长、他拿着面纸替她擦拭长裙时的灿烂微笑、他专注开车的侧脸、他毫不犹豫将她抱在怀里的保护、他脱下衣服套在她身上笑着说她身材好、他当众喊她甜心、他低头吻着她的欲望和温柔
其实他根本没有哪里不好。
虽然无赖轻桃了点,但他从来没对她做过下流的事,她一点也不讨厌他,她只是只是只是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人生无常,免不了生老病死,先是双亲早逝,然后是爷爷,加上两段失败的感清。
她知道人生就是这样,所以很早之前就决定终身不婚,退休后就开间花店养老过生活,但是忽然间他闯进了她的生活、忽然间就变得一点也不讨厌、忽然间就低头吻住了她——
他总是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才认识没多久,却已经那么在意他二
他就像是某种会侵蚀人心的病毒,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满心满脑都是他,让她慌乱畏法。也许她始终不肯正视他己婚未婚的问题,只是想替自己筑道提防,让自己别再像傻子般手足无措。
她一点也不喜欢不规律、不纪律的生活,也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不过她想她最不喜欢的还是他让她变得再也不像是自己。
但她其实心知肚明,让她失控异常的也许不只是因为他,还有爱情。
如果她愿意诚实一点,就该承认自己也许早就爱上了他,然而她却懦弱的不肯面对,而且不断逃避。
喝着手中的热咖啡,孟思瑜因为口中的苦涩瞬间皱眉,一点也不明白同事们为何每天都要喝上一杯咖啡,老实说这种味道一点也不讨喜,她也完全喝不惯。
但在失眠了好几天,甚至因此请假的这个时候,她却不得不期望咖啡可以给她一点提神镇定的效果。
毕竟她在市公所工作了六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因为私事请假。
不只请假,她甚至欺骗所长耿亮会来接她,却一个人跑到了咖啡厅。
她知道这很莽撞,骚扰她的变态还没有被捉到,她随时都可能会有危险,但无论如何她都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恩考她和耿亮之间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