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一些身边的女孩子会暗自垂泪,暗自伤神,只因为遇人不淑或者误上贼船,她这边伤痛无法医治,只能靠时间来抚平和恢复。那边的贼子们却逍遥自在,继续地追花逐柳,做着伤天害理的坏事却不被追究。忿忿然间,描摹一下他们的无耻嘴脸。
本来就是遇到利益就锱铢必较之人,忽然放达的挥金如土,必然是为了得到比投入更多的产出;本来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狼性猎杀者,忽然谄媚地施与娇艳欲滴的鲜花和丰美肥硕的物产,必然是为了从这婀娜多姿的嫩柳身上轧出更多汁液和攫取更明媚娇艳。人有时候是矛盾又容易反悔的。莫名间,那个根本不是他妈的胸襟宽广的人对你表达出了前所未有的容忍和退让,开始豪言壮语地夸耀他自己的伟大与豁达,让人目眩神迷,找不到北。那是这个人受到了不知道什么精神的鼓舞和怂恿,给他心里被利欲掩埋的扒拉不出来、几乎发动全城人大动干戈都找不到的良善和亲切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但也就那么一闪现,就又麻溜地龟缩起来,再不肯露出一点痕迹。
那么一旁的听者是要有很敏锐的辨别能力和分析能力的。你必须能从他摇头晃脑的得色之中窥视出一些苗头,也一定会有一些迹象表明这个家伙只是在一厢情愿地标榜和抬高自己。同时,他那样的表白和倾诉,只是为了从你那里达到他昭然若揭的目的和诡计。如果不明状况的人听了,肯定被感动的立刻就反了水,在没有看到结果的时候就轻易地为一个巨额的空头支票付出了自己的身体或者感情,那简直是一件再失败不过的投资和生意了,失去的已经不能用钱来衡量。许你的锦衣玉食不兑现倒在其次,你悬之又悬的前途和命运就那样稀里糊涂地被人家给蒙掉还不自知,可能也在揣着幻想做着一日千里的梦想成真,自己成了笑柄还在讥笑别人。
那些聪慧的,就能够淡然地置身事外,看着那个家伙玩一些千疮百孔的破烂伎俩,听着那些捉襟见肘的谎言和不能自圆其说的苍白承诺,微微从嘴角露出一点鄙夷,却也不动声色地任他表演和献丑。有心陪他玩儿的,就将计就计地推挡自如,让那个东西恨得牙齿痒痒却也吃不到那串汁液饱满的紫玉一样的香甜葡萄,只能眨巴着被色欲熏红的干瘪小眼睛着急,还不是失机地为自己歌功颂德,心有不甘地诋毁那鲜美的果子一番,说自己的不屑,讲自己的“高洁”吹他娘的牛逼,最后无奈地悻悻离开。
若连看他丑态的一眼都觉得是玷污了自己的话就索性一把揭穿他的鬼把戏,让他干笑着答不上话茬,咂摸着嘴说不出花言巧语,让他心里准备好了的抹在刀尖上的甜言蜜语直愣愣地扎在他黑色的心肝上。那破绽处流出的必定不是血,而应该是一股腥臭的浓汁,流到地上都会百草不生,百虫不长。弃他而去之时连唾弃之举都觉得多余和不必,还不如省口气暖暖肚子来得有用。
就有那多些个没品之人,仗着自己手里有些权利或者钱财,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就寡廉鲜耻地付之于喜爱的名义干起了权色和财色交易的勾当。若人家吃了个哑巴亏不敢声张他就在那里暗自窃喜,若人家不罢不休他就再诱之以利,惑之以财,再不然就威胁和恫吓,拍了人家的照片,录了人家的视频到处散播,可恶至极,可恨至极,丑态百出,鄙琐而下流。
做一个女孩子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如水的娇媚,那如花的容颜,那如月的星眼,那如柳的身姿,那如玉的灵魂都是父母的馈赠和上天的眷顾,怎么忍心就毁了她,怎么忍心就糟践了她,又怎么忍心让她成为坠入尘埃的精灵?不爱她,而以玷污她为乐趣的家伙滚得远远地。而,她自然可以水润清洁,可以典雅温和,可以皎洁婀娜,可以白璧微瑕。女人啊,做端正了自己就足以藐视一切鄙俗的势力,真的可以,真的可以鄙夷地耻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