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若蹙眉,想了想:“你千方百计的要我死,我既跟你素未谋面,应该没什么仇怨。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为了男人?别告诉我你是贺兰鹰的女人。”
女子冷笑:“跟贺兰鹰没有关系。”
“跟他没关系?难道和轩辕隐有关系?”傅云若抚额叹息:“这个死贺兰鹰乱说话,还说什么不怕轩辕隐的女人几乎没有。看来你应该是因为轩辕隐的关系了。没关系,我理解嘛,你嫉妒我。”
女子狂怒,尖叫道:“谁嫉妒你这贱人。我只是讨厌你这贱人一边勾引宫主,一边还跟二宫主不干不净,你这种女人不配得到宫主的注意……”
“你瞧,说漏嘴了吧。我说你是嫉妒我嘛。我得到轩辕隐的注意,你不高兴了?唉,你以为我想得到他的注意?要是你能放我走,我求之不得。”
女人的情绪因为她最后一句话而渐渐平复了下来:“你想走?”
傅云若见她情绪平复了,点点头:“对,你要知道,我不是自愿跟他回来了。我要回家。”
女子蹙眉:“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你是宫主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
“我该感到荣幸吗?”她翻个白眼:“你待见他,不代表所有人都要喜欢他吧?我可不会因此而受宠若惊。我要回家,为什么我要留下来?”
“好,如果你真的想走,我可以想办法放你走。”她顿了顿:“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放了我,以后你死了我每年给你烧纸钱。”
“你——”女子怒瞪着她:“牙尖嘴利,面目可憎!”说罢她转身拉开门跑了出去。
这女子到底是谁啊?
她斜倚在门框上向外看着,正打算回屋补眠,忽然看到远处隐约一个熟悉的踉跄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那身影越来越近了。
是贺兰鹰!
浑身是血,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贺兰鹰。
傅云若连忙跑了出去扶住他:“你怎么样了,快死了吗?”
贺兰鹰没好气地说:“还没死呢。”
傅云若见他还有力气说话,果真是还没死,但也半死不活的了。
她将他扶到床上躺下,“你伤得很重,我叫小婢去请大夫看看。”
贺兰鹰拉住她的手:“我自己可以疗伤,大夫是看不好的。”
“喏,我刚刚还在想,你要是死了,我就每年给你烧纸。”
贺兰鹰盘腿坐起,咳嗽着笑:“多谢美意了,这样我在地府就不会没钱花了。”他顿了顿:“你好像很失望我没死?”
傅云若拿起帕子擦着他脸上的血迹:“怎么可能呢,只是没想到轩辕隐没杀了你。”
贺兰鹰运功疗伤,淡淡道:“本来他想杀了我,我的武功与他不相上下,他要杀了我也没这么容易。不过,我告诉了他一句话,所以我们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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