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总会在巧合中相遇
然后,或许滋生情愫
川流不息的在诸如此类的巧合中漫溢。
和你的相遇,就是这样巧合的必然。
每天,我带着大瓶的牛奶,夹着生菜的三文治
去赶最早一班的公车。
而你,则提着两人份热烫的豆浆,金黄的油条
早出而归。
一个中转的电梯,你出我入,彼此错身。
我住9楼a。你住9楼b。
我开始默默地想去听到你,看到你,碰到你。
可每次擦肩,你都只是低着头,快步的离去。
这让我联想到一只鸟儿。
你总是一个人,从不停下,也从不与我说话。
寂寞写在我的脸,正如无奈写在你瘦弱的背影。
夜,很多时候都很静。
一个人在房里品味寂寥的流逝,闭上眼
偶尔也会听见你与人低沉对话的声音。
声音若隐若现,时段时续,我就将耳朵贴在墙上去听。
你用一种很轻的口吻,反复地说。
而应答你的他,却是粗俗的嗓门。
似乎是在呼喝,一个奴役的灵。
再后来,我又听到另一种声音,难过得入髓。
这反复困扰着我的度测,说不清。
那会不会是,你和他的
欲?
终于一个夜,电梯坏了。
夜归的我,只能穿过长长的廊,踏上层层的阶,步行上楼。
楼道的灯是昏昏的暗
我好象看到了你。
秋寒之中,你打着赤足,一身单衣,倚在自家的门外,不能进去。
你的双肩微微抽动,微暗的灯光使我不能确定你的脸上
会不会有那种叫眼泪的液体。
我还是关心的问,并替你拍响了门。
于是一旁的你拉住我的手,就像一只受惊的鸟儿。
你在避闪什么,你在隐讳什么
那,难道不是你的家?
门开了,我也明白了一切的原因。
和你同居的他,面容模糊着,看不清。
我只是看清了
他是矮胖的二世武大。
你的他说得不错,我是个局外人。
所以我也是能耗子的狗。
只是,我不明白,如此的你
为何死心地将自己绑捆
为何踏地地被他囚禁?
表停在,凌晨一点时分。
火柴棒,无声划过,照亮了我的脸。
灯也不去点,所以夜还是静。
只有那种难过入髓的声音,随夜潜来,清晰得过分。
有喘息,有呻吟,又喘息,又呻吟
快乐的喘息,痛苦的呻吟
我听得见,我也想象得出,那真的是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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