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用外套将她裹在怀里抱回房间。
房间里一片昏暗,余薇浮浮沉沉,意识有些涣散。
“只有声色场所的女人,才需要讨好男人。”
男人冷漠的声音,仿佛一盆冷水迎面浇下。
余薇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举过头顶,压在了床上,“宴太太为什么这样得心应手,嗯?”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眼神。
余薇却能想象出他眼中的嘲讽。
“你喝多了。”
“不喝多怎么给你机会?”
余薇难堪地撇过头,“如果你讨厌我,我们可以离婚,你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人!”
下巴忽然被捏住,余薇疼得小脸儿皱成一团。
“离婚?刚才还为了余家的项目百般讨好我,不过说了你两句,就要离婚。”宴文洲嘲弄地看着她,“我倒是没看出来,宴太太这么有骨气。”
余薇脸色苍白,从会所到今晚的生日宴,“你这么对我,不就是想离婚吗?”
“婚,是你们余家逼我结的。”宴文洲指尖用力,“现在你觉得不痛快了,想要离婚,还要推到我身上,你说,人怎么可以像你这样贪得无厌呢?”
余薇表情痛苦,“我没有……”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宴文洲贴着她的耳朵,声音犹如从地狱而来,“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只要我不许你停,就算是粉身碎骨,你也得走下去!”
余薇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有生日礼物,甚至没有一句生日快乐,只有满眼厌恶。
原来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也不过是一种奢望。
韩春燕在宴会上当众向宴文洲要项目的事情,很快就像阵风一样在圈子里传开了。
宴文洲又是一个星期没有回别墅。
余薇谢绝了一切宴会邀约,在别墅里打理花草。
闺蜜姚琳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她出去喝酒,说是给她补过生日,姚琳是个摄影师,三天两头就出差。
两人约了家清吧。
“我听说晏文洲前阵子在欧洲的拍卖会上,花了两千多万拍了一对钻石耳环,快拿出来让姐妹瞧瞧。”
余薇喝了口酒,“他什么都没送。”
“他没送你,那是给哪个小贱人拍的?”
余薇摇摇头,“不知道。”
“狗男人!”姚琳哼了一声,“万一他外面真有人了,你可一定要找好证据!离婚的时候扒他一层皮!”
余薇自嘲地笑了笑,她哪里有那本事。
宴文洲每个月会给她一笔数额不小的生活费,也会安排人给她购置衣服,鞋子,包包,首饰。
她以前觉得他是体贴,现在想想,他不过就是想包装出一个精致的宴太太。
是她好日子过久了,居然痴心妄想生孩子,跟他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薇薇,我是不是喝多了产生了幻觉,那不是你那便宜老公吗?”
顺着姚琳的视线,余薇看到宴文洲站在一个卡座前,一双莹白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靠,刚说他外面有人,他就把证据送上门来了?”姚琳拿出相机。
宴文洲拿起女人的外套,把女人从卡座上扶起,女人顺势倒在他怀里,余薇看到了文思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