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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见你喜欢踢球,就更喜欢了,简直就是托蒂的翻版,皮耶罗的翻版。”她俩争着说。
“不是翻版中的盗版就行了。”我做了一个鬼脸。
她们哄的一声笑开了。
我准备离开。
“以后你还会在这踢球嘛,我们想看你踢球。”
“会的,对我来讲,球迷是我的上帝,我心中的太阳。”我一本正经的说。
她们笑得转过身去了。
柯志来到了旁边。
“哥们,走了,少在这里贫嘴。”
我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这辆自行车,除了铃声不响之外,那儿都响,是件货真但价不实的古董。
拐过弯,一个很清秀的小女孩,站在路旁,迷茫的望着过往的行人,衣服很是破旧,但很整洁,我下了车。
“小朋友,干吗还不回家啊,迷路了?”
她突然一下子很戒备,退向栏杆,上下打量着我。
我把我的学生证给她看,她才靠近我。
“我出来找我哥哥,我迷路了。”
“那你干吗不向叔叔阿姨问路呢。”
“他们不理我,有的还拿眼睛瞪我。”
“那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家在那?”
“在孤儿院。”
“你知道你哥哥在那呢?”
“不知道。”
“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恩”
一路上,她紧紧拉着我的衣角。
“以后别乱走了,听话,我走了。”
“你会来看我吗,你很象我的哥哥。”
我笑了。
“啊!,连笑也像我哥哥。”
是吗。
“是呀。”
她看着我的眼睛把我想拒绝的念头抛的远远的。
“好,那我就经常来看你。”
我回到家,爸、妈还没有回家,我便一个人开始整理饭菜,因为他们工作的缘故,常常很晚回家,不经意间,造就了一个一流的无证书证明的厨师,其实,都是环境所逼,如果癞蛤嫫能够天天有足够的虫子吃,它绝不会想着去吃天鹅肉。
我所有的零花钱都是自己所挣,除了学费,家里没有其它的“友情援助”了,虽然生在红旗下,成长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却早早过上了西方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
打开台灯,整个的房间便有了一个橘黄色的角落,喜欢黑暗中那看得见得幽深氛围。
我刷了一下把眼前的稿纸全都揉成团,扔进脚下的废纸篓。我开始有点反感文字堆砌的游戏了。
“你觉得我写得象小说吗。”
“看得懂它,它就是,看不懂它,它就不是小说。”
“你难道不觉得生活其实很有趣,其实也很无趣吗?”
“你最好去尝试做三个月的见习乞丐。”她斜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