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触不到的恋人啊我到了好久了你还没有出发我错了吗
清心雅叙
前年的清心雅叙,经常会有小乐队在里面唱歌。到了晚上九点,推开暗暗的门,绕过小小的吧台,走上一截木阁楼梯,可以选木栏杆旁边看得见楼下演出台的桌子坐下。
一眼望去,楼上到处是层层木架,一格一格摆满了红酒瓶,墙壁上挂着球衣和球星像,点一杯咖啡要35元,一包硬盒中华50元,贵得让人放心,不至于鲜血淋漓的感觉。
电子琴一个,贝司吉他鼓手各一个,就有老老的欧洲音乐流淌。他们头发并不染得希奇古怪,有的打扮还算前卫,却也是可以穿出上街的那种;有的干脆穿旧旧的西装。没有人点歌,主唱的男孩唱歌之前就把歌一首一首送给乐队里的朋友们,鼓手直到音乐停了还兀自在那里恶作剧地敲打,没有人反感,也没有人在意。
走到临窗的桌前,看见麻巷的路上一辆辆停满了车,多是来这条街泡吧喝茶的人的,路边其实就有一个停车场,只要麻巷的路上还有空挡,总是没有人去把车停进停车场里,因为这条街晚上允许停车。
听一些不太懂的音乐,在温暖的酒吧灯光下襟坐细语,男人注意不到鞋子上奔波一天积下来的灰尘,女人趁无人注意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挑牙齿里的残剩,节省六元钱的停费,买单的时候主动提出免去几块零头,健康并小康人士的常州之夜就这样度过。
我想问我真的爱过你吗你一笑我又讲了别的话
长兴楼
新开张的饭店比比皆是,然而长兴楼的生意仍然平稳居高。稍微显点自己派头的人,笙歌之后,夜宵时候总是选择去长兴楼。走进宽敞的大厅,带着褪了妆色的年轻女子,被服务生领到铺着白布的桌子前坐下的时候必要来一句:“怎么我每次来都坐这张桌子?可以换一张吗?”
总是有人吃到一半时,发现另一张桌子上有什么熟人,于是就有一番你来我去地走动着互相敬酒的场面。男人此时可以稍稍派头一下,女人矜持一下,都不太过分,大家保持配合着,谁也不拆谁的台,完了各吃各的,也不会有谁去买那另一桌的单。
长兴楼就这点好,有点儿档次并开张得早,先时有点钱的人吃饭都来这里。所以和这儿熟,一证明你老早就混得可以;一证明你是个有原则有习惯的人,玩的ktv桑拿球馆可以经常换,吃中餐,许是紫缘派头点,仿佛还是长兴楼能显出人牢固的社会交际地位。
这里带了多少乡下来的男女走进所谓的城市生活功劳也不可估量。打佯后吃着大盆杂烩菜回家睡硬板床的的服务生,工作时是统一的制服统一轻声细语彬彬有礼的。曾见一个皮肤黑黑的女孩子,在吃蟹时端上来的菊花洗手小盆里自做主张地加进细砂糖,旁边一个女子尖叫起来,一桌人全楞住了,黑皮肤女孩的脸红到成了紫黑色。我想以后她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如果亮灯之后结果空白让梦留在黑暗再开花好吗
卡萨布兰卡
卡萨仿佛一个人老珠黄的交际花,戴着过时的珠宝,厚厚脂粉下掩饰不了落寞的憔悴,座落在这个城市最豪华的酒店里,等着有钱的主顾偶尔来捧她的场。回忆起她的风情,不自禁让人又跌进那些烛影摇红的旧梦里。
卡萨里的节目有着别处所没有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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