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出自论语泰伯,其意思就是对于老百姓,可以使他们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直接使唤不用说明理由。正如戈培尔所说的,抢占舆论风口,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所以最不要脸的要数儒家,儒家笃信“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所以连‘孔子厄于陈蔡’这等糗事都由孔子弟子后代编出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三个版本的故事。事实是怎样的?墨子非儒下有记载:“孔子与弟子厄于陈蔡之间差点饿死的时候,子路抢别人的衣服换酒来,并煮猪肉(未说从何而得)给孔子吃,孔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就吃。后来,孔子受鲁哀公重用的时候,却席子不铺端正就坐,肉割得不方正也不吃,大大的讲究起来。于是子路就问为何与在陈蔡时大不一样,孔子说:“那时我和你是苟且偷生,顾不了那么多;而现在我和你是要敷衍礼义。”
中国毁就毁在从古以来统计阶级推崇的尊儒上,儒家其实从来就是个投机者,因与墨家投机争宠占下风,象个怨妇一样背后毁谤不已,这才有焚书坑儒的典故产生。儒家的翻身要数汉代,刘邦打完天下后,一帮兄弟整天一起喝酒扣脚拍肩膀喊小名,搞得一点权威没有,司马光记载“群臣饮酒争功,醉,或妄呼,拔剑击柱,帝益厌之”这才有孙叔通的投机来为刘邦推儒并制定礼仪:“诸侯群臣皆朝贺。先平明,谒者治礼,以次引入殿门,陈东、西乡。卫官侠陛及罗立廷中,皆执兵,张旗帜。于是皇帝传警,辇出房;引诸侯王以下至吏六百石以次奉贺,莫不振恐肃敬。至礼毕,复置法酒。诸侍坐殿上,皆伏,抑首;以尊卑次起上寿。觞九行,谒者言“置酒”御史执法举不如仪者,辄引去。竟朝置酒,无敢讙哗失礼者”一下子就把那些莽夫给治得毕恭毕敬服服帖帖了,于是刘邦大喜说:“吾乃今日知为皇帝之贵也!”所以儒家向来都是统治阶级借来统治人民的工具。
建国后的毛泽东没干过几件好事,但是批孔还是是唯一正确的事。但到了当代,为孔子粉饰拔高的风气日盛,御用文人甚至大量篡改经典“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么钱而易见的事应是被专家断做:“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民认可,差使他;不认可,让其明白为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简直把孔子说成民主化身了,果真孔子的原意如此吗?公元前536年有件中国历史上法制与民主的大事,郑国执政子产命令把郑国的法律条文铸到鼎上,让全国百姓都知道,来约束自己行为并监督执法。可孔子怎么说?孔子说:“民在鼎矣,何以尊贵?贵何业之守?贵贱无序,何以为国?”这些话的意思无非是说,国家法律应该保密,不应该公之于众,因为一旦平民百姓也知道法律上的规定,就会不俯首听命于官员贵族的任意摆布,这些人也就失去了威风;而人们知道了法律,就会维护自己的权益对官府对他人依法进行争辩,就会造成种种争端事情的出现,犯法的人也就会多起来。从这点可以看出来儒家从头至尾讲究的就是愚民统治的艺术。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话继续被当作管理艺术在被承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