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绮好想死!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她想到自己那时的姿势哦!
低着头,她羞愤欲死。
尤其看到镇上的人几乎全围在自家里,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声已经把事情传遍小镇了。
哦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归根究柢,都是这只流氓的错!
她气得伸手捶一旁的男人,他竟还一脸痞痞的,甚至大摇大摆地抓住她的手。“乖,绮,你去沙发坐。”屠向刚轻吻夏以绮的手,笑着哄她。
厚―见到屠先生的勇敢,一旁的镇民忍不住小声拍手,只是在福伯的阴狠瞪视下,只能赶紧收手,继续看戏。
“屠向刚,你别闹了!”夏以绮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这节骨眼了,他还一脸不正经!
屠向刚无辜挑眉“我是怕你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你坐呀!”他是体贴耶!
“屠向刚!”他在胡说什么呀?夏以绮又羞又恼,气得用脚踩他。“你闭嘴啦!”
低嚷完,她觎眼瞄向父亲,完了阿爸脸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开口,凶狠的目光直射向欺负他女儿的混蛋。他奶奶的,他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女儿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还是这姓屠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咬着牙,福伯再问。
“参加婚礼的时候。”屠向刚乖乖承认,他不打算再隐瞒,气势沉稳地面对福伯,姿态刚强,摆明告诉对方!你女儿我要定了。
“参加婚礼的时候”福伯重复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迸出来的“姓屠的!你竟然监守自盗?”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上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屠向刚。
“老子是叫你去给我女儿壮气势,去气死那对狗男女,结果你竟然把我女儿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宝贝送进虎口,捶胸呀!
“爸,你别气”夏以绮想上前安抚父亲,可手却被屠向刚拉住,她回头瞪他。“屠向刚,你放手”
“姓屠的!放开我女儿―”
“我是认真的。”屠向刚开口,黑眸直视着福伯,褪去惯有的散漫模样,认真地看着他。
“你”福伯被屠向刚的认真吓到。
“屠向刚”夏以绮也愣住了,听到他的话,胸口突然坪坪坪地快速跳动。
“我对绮是认真的,不是玩玩的。”屠向刚看向夏以绮,见她一脸怔然,小嘴因惊讶而微启,那惑傻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勾唇。他诚实地自首“我是常常欺负你,对你说话也很恶劣,还常常把你惹哭,可是那不能怪我呀!谁教你那么爱哭,又胆小,又迟钝”
“喂!”夏以绮恼了。“屠”
“可是很可爱。”屠向刚突然说道。
“啊?”他突来的话让夏以绮怔了怔,想骂人的话霎时卡在嘴里。
“可爱到让我想欺负,想要你理我,生气也好,只要理我就好了,很幼稚吧?”屠向刚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不过幼稚的人都没自觉,我也没想太多,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就这么决定了;可昨天当我听到汪子芋要对你不利时,我吓死了,整个人都乱了,就怕你出事,看到你没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是认真的。”
“你”夏以绮咬着唇,听着他的话,胸口也跟着悸动,他的眼神让她感到慌乱。
“绮。”屠向刚抱住她,黑眸直视她。“你喜欢我吗?”
“我、我”夏以绮支吾起来,想说不喜欢,说她讨厌死他了,可是又说不出口,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
“不过,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要定你了。”所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霸道地决定了!
“喂!哪有人这样的?”夏以绮气恼地瞪他,这个臭流氓!她气得打他,可小脸却红通通的,不像真的恼,像是女孩家的羞涩。
“喂!你当老子死了呀?”福伯气急地从屠向刚怀里抓回女儿,将夏以绮挡在身后。“姓屠的,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子就会把女儿交给你吗?你少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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