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良家妇女还敢这么嚣张,你怎么这么可恶?恶劣!混蛋!王八蛋!”
她愈骂愈气,干脆冲上前打他、踢他。
“喂!女人”难得见她这么有攻击性,屠向刚想挡,又见她边骂眼泪边掉哦,shit!他又把她惹哭了。叹了口气,他认命地让她打了几下泄恨,才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钦!女人,你怎么那么爱哭”
“要你管!走开啦!”机车男!欺负她还管她爱不爱哭?
夏以绮气得伸脚踢他,也不管被单早在混乱中掉下去,两人现在暧昧地赤luo相贴,她的扭动更让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
妈的,要不是她在气头上,他真会以为这女人是在挑逗她!她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磨赠一个刚睡醒不久的男人吗?
“该死!你再动下去我就吃了你!”屠向刚被她磨赠得欲火勃发,威胁地朝她吼。谁知夏以绮更呛,她气得失了理智,抬眸恶狠狠地瞪他,不甘示弱地吼:“有种你就吃呀!”
话一出口,她立即噤声,发现自己呛了不该呛的话,尤其看到他眸里的火花时,她就更后悔了。“呃我”张狂的气势霎时熄了火,像被冷水扑灭的火苗,连一点点烟都不敢冒。
“这是你说的哦!”屠向刚微瞇着眸,侵略的意味甚浓。
“你”感觉到身下的火热,夏以绮吞了吞口水,身体竟也跟着起了骚动,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呜怎会这样?夏以绮你病了吗?
“你、你勾引大嫂还不够,竟然还要欺负良家”
“闭嘴!”他受不了地打断她的话,恶声警告。“夏小姐,我再说一句,我没勾引大嫂。”
“鬼才信你”反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小嘴就被用力堵住“不唔!”
她张大眼,他的舌头霸道地探入,粗鲁地咬着她的唇,很用力地吻着小嘴。
“嗯”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
吻够了,他才放开小嘴,却仍啃咬着下唇,炙眸没好气地瞪着她。“把你那些狗血的想象力给我收起来!我妈和大妈感情好的很,两个人还常常把我爸丢在一边结伴去国外血拼,大妈也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我可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私生子。”
夏以绮轻喘着,小嘴因方才的激吻而红润,她勉强将他的话听进耳里,杏眸有着狐疑。
这年头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她才不信!还有,勾引大嫂事件他还没解释呢!
她怀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时,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比她先丢出一颗炸弹。
“喂,夏小姐,做我的女人吧!”
“啊?”他说哈?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睁着圆眸,傻愣愣地看着屠向刚。话说出口,屠向刚也愣了下,可却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还满喜欢这个念头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不等她说好,他就自己定案了,她是他的女人!
嗯他的女人,他喜欢这四个字。
“哈?等等”她又没有说好“屠向刚,你不要自己做唔!”他又吻她!
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息急促。
她,真的成了流氓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夏以绮瞪着手上的雏菊、一手拿着剪子,可却频频失神,根本无法专心装饰花盆。
那天机车男在旅馆自己下了决定后,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不想理他这个无聊的定案也不行,他经常就把她拖进他家,动不动就把她吻得头晕脑胀,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小脸立即哀怨地皱成一团。
她不敢让阿爸和阿母知道,就这样跟他偷偷摸摸了半个多月
她实在不懂,她干嘛这么听话?就因为那家伙威胁她,她要是不当他的女人,他就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上过床了?
奇怪,她干嘛要怕他的威胁?事情爆出来,死的人一定是他呀!那她干嘛要怕呀?可是想是这么想,她就是没种呀!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搓揉压扁,不敢吭声。
可那家伙却愈来愈过分,尤其从前天她阿爸、阿母去京都旅游,她的挡箭牌不见之后,他更肆无忌惮了。
这两天,她都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而且昨天,两个人还在消防车上
夏以绮小脸火烫,想着那羞耻的画面―
“哦”烫红着脸,夏以绮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根本就像电视剧中不知羞耻的浪荡女。呜都是那个流氓的错,她被那混蛋教坏了啦!
“可恶!屠向刚!都是你的错!”她气恼地修剪着枝叶,可脸上的红晕却好似不尽然是恼意,彷佛还有更多属于女人的娇羞。
叮铃―
她听到门开的铃当声,直觉没好气地转头就吼:“屠向刚,我在忙,你不要来吵!”话,突然停住,她愕然地看着门口的女人。
呃怎么会是她?
那个被勾引的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