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绮绮呛声,x!找死呀!”福伯愈想愈火“阿刚!你和绮绮去给我参加婚礼!”
“啊?”哈?“福伯”
“不用包一千一,咱们要大方一点,高高兴兴地去祝福那对狗男女!”福伯冷哼。“而且,绝对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绮绮过得很好!”“可是,福”
“你!”锐利的菜刀对着屠向刚“你就继续假装是绮绮的男友!”
“呃福伯,小心刀”“明天就是他们订婚的喜宴,你们准备一下,早上就出发!”挥舞着菜刀,福伯一脸激动。
“福伯”屠向刚惊险地闪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子。
“好,事情就这么决定,你们明天就给那对狗男女看看,我们家绮绮过得有多幸福!”
“福伯”拜托,给他机会说话好吗?
“你有意见吗?”菜刀霍霍。
靠!他敢有吗?
瞪着锐利的菜刀,还有菜刀后狰狞威胁的笑容,屠向刚很识相地开口“没有。”
见鬼了!他是招谁惹谁呀?
屠向刚痛苦地扯着领带,修长的双腿不耐烦地跨在桌上,不爽地前后摇着椅子,粗犷的脸明白写着两个字―衰小。“靠,只是参加个喜宴,竟然还要穿西装。”他痛苦地低咒。妈的,他八百年没穿得这么正式了。
“早叫你不要去招惹绮绮了。”拎着杯耳,女警长喝着咖啡,闲闲地说着风凉话。
“谁去招惹那女人呀?我明明是好心帮忙!”屠向刚辩解。
“是呀,帮忙之余,还不忘吃个豆腐,是吧?”八卦总是传很快的,她当然也小小耳闻到精采部分。
屠向刚受不了地撇唇“这镇上的人还真八卦!”一点小道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敢做就不要怕人讲呀!”女警长笑着椰褕,喝了口咖啡,又睨了他一眼。“承认吧!你对绮绮有意思对不对?”不然干嘛一直轻薄人家小女生?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冷冷看她一眼。“那姓夏的女人是好了没?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打扮总是要时间嘛,急什么?”不让屠向刚转移话题,女警长继续问道:“对人家没意思,你干嘛一直欺负她?”
“我哪有欺负”
“你敢说你没有?”女警长打断屠向刚,精明的美眸直盯着他。“阿刚呀,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
“我”屠向刚张口,却心虚不已,他瞪了女警长一眼,别开眼,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哼!心虚了厚?”女警长笑着摇头“阿刚,你追女人的手段还是一样烂呀!”
尤其当对方是他心动的对象时,他就整个幼稚化了!
“你这种追法只会把绮绮吓跑。”
“谁追她?”屠向刚轻哼“你是吃饱太闲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那爱哭鬼一点意思也没有!”
“是吗?”女警长看他,摆明不信他的话。
切―不信就算了!屠向刚不耐烦地扯了下领带。“啧!那女人是好了没”
“来了来了!打扮好了!”嚷嚷声从里头传来,阿福婶将夏以绮从房里拉出来。
“来来来,快来看看,我们家绮绮漂不漂亮?”阿福婶眉开眼笑地拚命夸奖女儿。“这样就对了,就是要这么漂亮去喜宴才不会丢脸!”
“妈,你别这样。”夏以绮苦笑着,别扭地拉着身上的衣服,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怎样?我说的是实话,哎唷,你别一直拉,镇长把你打扮得这么美,你别拉坏了,镇长,谢谢你唷!”阿福婶转头跟从房间走出来的镇长道谢。
“不会啦!阿福婶,这可是事关咱们桃花镇的面子,当然不能输。”女镇长娇笑着,伸手轻拍夏以绮的手。“绮绮,别一直拉衣服,放心,有细肩带,不会掉下去的啦!”
“可是”她就是不习惯嘛!
“可是什么?别想太多,我保证你去喜宴一定迷倒一堆男人,呵呵”女镇长捂嘴轻笑,朝夏以绮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