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像棉花糖般的白云飘浮在湛蓝的天空上,在一座古庙的前方有两棵百年树龄的老榕树,相互盘转缠绕的气根不仔细看的话还会让人误以为是树干,每一棵老榕树都形成一把大大的绿荫伞暴人乘凉。
在其中的一棵老榕树下有几个老人专心的围着棋盘,当有人将军的时候下子儿的声音总是格外的响亮;在另一棵老榕树下有几个老人拿着圆形的竹扇子搧风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艳阳高照的午后阳光让小猫小狈都躲在树荫下趴着休息,慵懒的小猫小狈趴久了还会翻过肚皮转向另一面。
除了打发时间的老人之外,在古庙前方的广场上还有贩卖香冥纸的摊贩跟几个零星的小吃摊贩,虽然小吃摊贩的主要客源是放学之后经过广场的学生,但是有些附近的居民习惯在午后时间出来走一走顺便买一些小点心回家吃。
在古庙的斜后方各有一所公立的国民小学跟国民中学,因为古庙的后方是一座山,所以庙前的广场是学生上下学一定会经过的地方。
拥有百来年历史的古庙是当地居民的信仰所在,古老的庙宇虽然经过多次的整修,但是庙宇建筑的主体还是维持不变,古朴的建筑外观不影响虔诚祭拜的信众。
在学生还没有放学之前,古庙前面的广场一向只有在榕树下乘凉的老年人跟出来作生意的摊贩,趴在树荫下休息的小猫小狈偶尔会伸伸懒腰爬起来走动走动。
在学生还没有放学之前,午后的庙口也一向宁静,偶尔会听见机汽车经过“叭叭”的声音,偶尔会听见不怕生的小猫“喵喵”的叫上两声。
身材修长的男人慵懒的半倚在庙前的其中一座石狮子上,手上的烟没吸几口但是已经燃烧到只剩一小截烟蒂。
他抬起手腕,金属的表带反光刺眼,黑色的大表面上指着两点四十分的位置,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离开石狮子的侧腹。
“阿伯,烟灰缸借一下。”身材修长的男人跨进红色的门坎走向一旁。
“少年仔,你烟呷很重欸。”坐在服务处桌子前的庙公看见他又将一小截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甘有?”
“甘唔?进口烟拢卡贵,我看你拢呷进口烟。”庙公看他手上拿的香烟是他没有看过的香烟,他活到六十几岁,所有台湾卖过的香烟他都呷过。
“你袂呷看唔?”向阳递出一根烟。
“唔通啦,我若苟呷烟给我某看到我兜惨啊。”庙公摇着手。
向阳露出微笑,拉开挨在桌子边的椅条坐下,他本来还想抽出一根烟,不过在听见阿伯说他已经不抽烟之后便作罢。
“少年仔,我看你生作真缘投,啊你厝内甘有查某?”
向阳跷起二郎腿,一只手臂搁在桌子上“阿伯,你问我很多遍,我嘛尬你讲过很多遍,我厝内唔查某人。”
“你生作真缘投,哪唉唔查某人?”庙公显然不是很相信“我少年仔的时候若有生作像你这缘投,一堆查某人会抢要嫁给我。”
“阿伯,我是真正唔查某人。”向阳知道阿伯问的是认真交往的女人,可是他对于女人的态度一向是合则来不合则去,他不对女人作出承诺。
对他来说,对女人作出承诺无疑是一种自打耳光的行为。他不但不喜欢受到任何的束缚更不喜欢女人质问他上哪里去,他最厌恶女人动了想要掌握住他的念头。
“甘真正这样?”庙公用怀疑的眼神看他“啊唔这样好了,你捻香去拜拜,咱这间庙有百多年的历史真灵。”
向阳笑了出来“阿伯,我看起来甘有这哈查某?”
“三八囝子,阿伯当然嘛知影你生作这样缘投不会缺查某人,啊不过咱查埔人要娶某啊是要娶会顾厝、顾囝子的查某人卡好。”
向阳笑了一声,原来阿伯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免啦,我搁不曾想过要娶某。”
“哎哟,话不通讲尬这快喔。”庙公朝他摆了摆手“像我某是我父母凑给我,谁知我们结婚没几年而已,我就给她吃尬死死。”
向阳和阿伯天南地北的东聊西扯,偶尔他也会到附近的柑仔店买几瓶啤酒,然后和不认识的老人家坐在榕树下一起喝酒、抽烟,随便聊上两句。
这样的生活不像在香港生活一样紧张,他不曾这样的放松过。
齐旭在前一阵子打算退出道上,他只是笑笑不当齐旭是认真,但是齐旭真的叫他把所有在香港的资产移过来台湾。
他跟齐旭一向是共进退,他二话不说当然也跟着将重心从香港移转过来台湾,因为跟他有感情的是兄弟而不是香港更不是齐天鸣。只是齐旭已经从道上退出,他也要这么做吗?
没有兄弟和他一起并肩作战,当他一个人赤手空拳的对付一群混账的时候好像已经不是这么的有趣,以往流窜在血液里的兴奋也好像逐渐的在消失当中。
这时在庙口外响起尖锐的“唧!”一声,沈贝贝连自己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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