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的拉炼也已拉下,看到她,他眉微挑,唇角懒懒地勾起。“怎么?你也想一起来吗?”
他的声音很低,带点迷人的嘶哑,明明只是个少年,可那轻扬的眉、那狂浪的姿态,却隐隐有着男人的模样。
那一次,她吓得落荒而逃,可却把他那时的模样和话牢牢记在心里。
他那时才几岁呀?竟然和保健室老师搞上,甚至一点也不觉得不对,还敢问她要不要一起来?真是下流!贱胚!
她深深地鄙视他,这种该死的烂男人应该消失在这世上!
自此,她对他再也没有好脸色,本来就不合的两个人,因为她对他的厌恶,更是形同水火。
然后,她离开小镇北上,最庆幸的就是不用再看见徐于伦那张**的贱人脸。
可没想到他却跟着北上,这也就算了,家人竟然还要她好好照顾他,毕竟两家是好邻居,而他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身为姊姊的她,当然有照顾弟弟的义务和责任。去他的义务和责任啦!她才不要!
可抗议无效,徐于伦的住处就在她隔壁,两人同住同一楝公寓,互隔着一道大门,却互不往来。
她看到他就没好脸色,尤其那男人经常就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哼!都不怕得病!
凌夏露轻撇嫩唇,回想着以前的一切,只要关于徐于伦的,都是不好的回忆,他简直是她记忆里的脏东西!
不过只要想到昨晚他吃瘪的模样,她就很爽。
“哈哈!”凌夏露忍不住大笑,愉悦地转着方向盘,开心地勾起唇瓣,可一想到昨晚回到家的情形,她的心情就又恶劣了起来。
张书智那烂人,竟然还敢打电话给她?
说什么他还是爱她的,跟方可欣的事是不得已的狗屎!不得已到床上去,还不得已了半年,连孩子都有了?这个不得已也太久了一点吧!他真当她是白痴吗?她气得关机,经验丰富的她早猜到后续会怎么发展了。
按照往常的惯例,前男友通常会来勾勾缠,然后女人就会来闹事,她的生活就会不得安宁,再次被冠上狐狸精的称号。
然后,住她隔壁的家伙就会看她笑话了。
凌夏露冷冷一哼,为了避免麻烦,她连夜打包行李,小睡了一下,一大早就开车出门,决定回家乡度个假。
哈哈,姓徐的就算想报复她也报复不到啦!她人早离开台北了。
凌夏露得意地哼着歌,纤细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歌曲轻打着节拍,凉爽的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轻轻吹乱松软的松发。
她不在意地拨开颊畔的发丝,方向盘再一转,绕过一个弯道。
“砰!”突然,一个不该有的声音响起。
凌夏露一愣,车轮突然有点不受控制,她一惊,赶紧踩煞车,停下车子。
x!不会吧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后方的左边车轮!“杠!”爆胎!
瞪着爆掉的轮胎,凌夏露哑口无言。
手机!因为是度假清心,她直接丢在住处,连带都没带出来。
四周―鸟不生蛋的山道。
“很好。”拍额,她无言了。
她最近在走衰运是吧?被劈腿,被背叛,现在连、心爱的车子也爆胎给她看,是怎样?有必要这样整她吗?
凌夏露抬头看着绵延的山道,距离小镇还有三公里她会走死。
“啊!”她尖叫。“这是什么世界呀?为什么要这样整我?我有对不起谁吗?我有吗?”
她抬腿,气得直踢爆掉的轮胎。
“该死!什么时候不爆现在爆,是在找我麻烦吗?”她怒嚷,生气地往额头吹气。眼角不耐烦地往旁边一瞄,耶!美眸惊喜地圆睁,有车子从下面开上来。
她兴奋地等着,看到车子往她这里开来,她开心地笑咧嘴,正要挥手求救时,突然觉得那辆车有点眼熟
不会吧天真的要亡她吗?她真的有这么衰吗?
她在心里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时尚剽悍的银色跑车缓缓停下来,一张戴着墨镜的俊庞从车窗探出,一口白牙在她眼前刺眼地闪耀。
“嗨!”来人好整以暇地向她打招呼,那笑容耀眼得像只不安好心眼的黄鼠狼。
凌夏露顿时一阵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