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那丛蔷薇在风中摇曳。花瓣舞动着,一片片散落着。依旧傲立在风中的是花骨朵儿。那些正浓正艳的花在顷刻烟消玉殒。眼睁睁望着娇枝凋零的花,却无能为力的我心像被谁一点一点地撕裂。
他离我而去的脚步仿佛刚刚才走远。可是,回忆中的他已经是几个月以前,他早已人无影踪。曾经的笑语声声、足膝谈心刻画我今日风尘的样子。
一个人,坐在寂静的某处。看别人的喧嚣、嬉戏,看世界良辰美景。然后,一个人啜泣自饮。
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度过接下来的两年大学。阳光却人如其名的闯进我的生命里,敲开我的心门,透晰我的内心世界。
初次见阳光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就是阳光。阳光的名字很早以前就出现在我的眼帘,我当时只是笑。因为著名的山水画家阳太阳的儿子也叫阳光,而有其父必有起子,阳光也是知名的山水画家。
那天是我当学校校刊编辑以来第一次上团委办公室。他在里面,我进去只和我认识的学生会主席说话。但当我看到他制服上的胸章时,决定问问他有关于跟他同一班级的老乡的平常的表现。没想到他的口风比较严,不答反问:“你不会是他女朋友派来监视他的吧!”我只好解释。
末了,阳光还开玩笑说:“你跟他女朋友很像,只是你的脸要缩小一点,腰以下要增肥一点。”我后来跟老乡开玩笑时,也提到过,不过,我省略了后半句。
可想而知,阳光的名字是老乡告诉我的。还告诉我阳光是个有才干的人,是他们班的中队长。当然不会忘记夸他们大队的人都是精英。
再见面时阳光就会主动跟我打招呼,这是我所料不及的。更让我欣喜的是阳光给了我一篇稿子。虽然到后面由于各种原因没转化为铅字,但是,我当时的喜悦是没有语言可以形容的。
离开团委办公室的时候,阳光还没有忙完。同阳光和学生会主席到别后。我感觉出了那扇门,就如同从一个世界走向另一个世界。回归我原有的孤冷、凄清。我算是有几分自知之明,我知道我和阳光的世界还有很遥远一段距离。所以,我也刻意保持那份距离感。
毕竟,火比冰的杀伤力更强。让他知道你对他冰冷,他会很自然地抗拒多接触你。相反,两个人亲密接触,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时,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尴尬。
忘却了具体的年月日,也没法详细地描述时分秒。我又一次上团委办公室。这次是受人之托,帮忙把稿子下载到指定的文件夹。
电脑里的病毒作怪,欲速则不达。凑巧,屋漏偏逢连夜雨,组织部的干事也过来说要用电脑。
办公室的青年老师不耐烦了,带着怒气说:“露露啊,你就不能快点啊!后面那么多人等着用电脑你不要装做没看见。叫你快点你也当作没听见”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不吭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老师已经把我和电脑病毒规划成了同一类。
阳光在老师的怒骂声中走进来。这让我想起,编辑部招新那天。学长叫我写编者按。当时办公室也是人满为患,学长进办公室看我没用上电脑。问我写了没有,我摇头。一顿劈头盖脸地毫无顾及的怒骂。呵呵,昨日重现。
时间也在阳光走进来的那一刻静止,老师停止怒骂后马上道歉。露露,不好意思。我这人是个急性子。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彼此的鼻息声。忽然又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一双手在我的双肩上用力压了一下有放开。不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也许阳光永远不会知道,他那不经意的动作在瞬息间熄灭了我心中燃烧起来的怒火。
寒风凛冽,是夜。与孤单寂寞为伍的我,在宿舍里与白炽灯相伴。有中人去楼空、物是人非的感伤。
泪水在视线聚焦角落的一瞬间滑落。抱住被子,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泪水却潸然而止。或者,真的就这样欲哭无泪了。
怎么睡着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又一次在他离我远去的梦里哭泣着醒来。我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先是我的父母,相爱了一辈子却不能相守。如果可以选择性别,我愿意变成男孩来拯救他们的爱情。可是,这是我力所不能及。我沉沦过,在学姐们安慰下表面上不再受伤。但当别人提到自己父母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在被子里咬着手指哭。
然后是他,但是他的事情我可以接受。同样是青春年少的人,没必要为了一棵看不到未来的树而放弃森林。怎么说,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人,只能说他是善良的,多少都是包含着同情和怜悯。
走不出现实带给我的阴影和困惑。我梦见他还是会哭着醒来,就像到现在梦见我的父母还是会哭醒一样。但是我相信那个女孩比我更爱他。因为我办不到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把孩子的生命扼杀在自己的肉体里。因为我办不到一个人默默的承受那些流言蜚语。更因为我没办法给他那种他想要的生活。虽然他的母亲因为我们分手闹得鸡犬不宁,甚至说老死不相往来。虽然他家人因为这件事对他大打出手。但是,我选择了放手。我相信她比我更爱他。尽管我知道我自己没办法从悲伤里走出来。
梦里,他一步一步地走远,那受伤的眼神,迈步时的迟疑是我此生不可磨灭的痛。我是那么残忍,把我们四年的感情用“分手”两个字了结。
分手,早在我选择背道而驰的时候生根发芽。分道扬镳只是因为我没有信念坚信自己在美女如云的重庆,依旧是他深爱的女子。我害怕与男朋友相亲相爱,女友不是我。我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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