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想死了!”
秦风有段时间没过来了,这不今儿个思量着有空闲,就带着玉儿过来看看老头子。
“爷爷,您老一段时间不见,竟有几分仙风道骨,飘逸出尘的味道,恍若神仙中人!”秦风乍一见老头子,眼珠子骨碌碌的在老头子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一脸正色的大拍特拍着马屁。
那本色出演,仿佛字字句句皆发自肺腑,直听得李老也是老怀开慰,神采飞扬,眉飞色舞,怎一个畅快。
这孙女婿就是孙女婿,说起话来,听着就是舒服。
李玉儿有些受不了这爷俩的虚伪劲儿,她故意咳嗽了两声道:“哎呀,我说这世上怎么没有马了呢,敢情是这么一档子事儿!”
秦风闻言,呵呵的笑着,李老头则是非常不满的白了自己孙女一眼道:“玉儿,怎么说话呢?秦风说的都是大实话,你要勇于接受现实!”
秦风脑门上迅速的爬上几缕黑线,想不到这老头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他心中腹诽着,面上却道:“那是,那是,玉儿,你瞧爷爷面色红润,身形矫健,神清气爽,那是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这气势,绝对是世外高人的范儿。”
李老爷子被秦风逗得相当的开心,他咧着布满皱纹的嘴巴道:“听听,现如今这世上敢说真话的人,可真不多了。好在我这孙女婿懂我,知我,我心甚慰啊!老福,赶紧杀鸡宰羊,我要好好的跟我孙女婿喝上几杯!”
福伯得了老爷的令,他满脸堆笑的应了一声去准备去了。
在他的记忆中,只要秦风到了,院里就热闹了。
李玉儿看着爷爷笑得合不拢嘴,她心里也是开心不已。
她“格格”的笑着,也不再管这爷俩的互相吹捧。
“秦风啊,听说你小子昨天去京城了?”在一阵热烈的前奏后,李老恢复了往日里的那份镇定。
“爷爷,你都知道了?”秦风知道李爷爷虽人在西京,可是京城的朋友甚多,这样劲爆的消息,自然瞒不了他。
李老“恩”了一声,唏嘘道:“这样也好,省得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败类在背后嚼舌根,耳根子清净。”
对于这样的决定,秦风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如果上天再让他重新选择的话,他依然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去做。
事实上,他对秦家的势力并不感兴趣,他也并不想介入到秦家的争权夺利中去。
如今这个做法,只是秦风向外界传达信号的一个强有力的手段。
在他看来,一切都没有改变,一切如初。
从一开始他接触秦家,他就没抱有任何的目的。
至于后来他与秦家走动频繁,一来因为秦若云;二来也是他依恋亲情的缘故。
他依然将秦家的部分人当成自己的亲人,虽然明面上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孩子,记住一句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自己问心无愧,纵然别人说的漫天飞舞,你也无需去理会。”李老一直以来,对于秦风的人格,那是坚决相信的。他才不信外界所传言的那些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