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惹了事,回头一个电话就摆平了,就史家村那伙土匪都惹不过他这回我估摸着他是没防着被自己人干了一家伙,那么大人物要被整死,这么长时间了,不会没什么动静的,起码老婆儿子闹也闹几天啊”花柳随意道着,感情上还是站在秦老板一边,不过话里听得出,这货要比都秃子有脑子的多,这话的时候,花柳还看了看单勇,似乎有点讶异对方居然和他的期待一样。
“这个倒是也可能,不过那些大人物的争权夺利咱们就掺合不上了呵呵。”单勇打着哈哈,着来回话,这话反倒被都秃子认为是实诚了,还有更实诚的,单勇在结束谈话前,手伸进兜里,取了厚厚的一摞钱,慢慢地放到了桌上,整一万,这么大金额,明显把这俩落魄的流氓无产者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单勇,单勇笑而不语。都秃子坐不住了,辞让着:“别介兄弟,我们一惯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现在这样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受不起。”
“还真是。”花柳也诚恳地道着:“派出所隔三差五找我们,都他妈以前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清了,这不被逼得没法子,才钻到这鬼地方了。”
“我拜托的事很简单,举手之劳,呵呵。”单勇笑道。
“啥啥事。”都长青有点不舍地看那摞一钱。
“哎,我这人看不得别人过不去,小事。”单勇起身着,很客气地道了句:“过个好年。谁能没个兜里落空的时候呀!?不定以后两位哥哥发达了,我还有求到您门下的时候。”
这下子把这两位痞子感动坏了,那意思是纯粹白送的,这雪中送的炭可叫人生受的何等激动。单勇走了几步,那都秃子却是连送也忘了,还是柳春生起身才省得,两人俱是送着,单勇出门回头时,这哥俩早感动得不上话来了,眼睛里闪着几乎是崇拜的眼光,就见单勇笑着道:“柳哥,您要真过意不去,就找俩人继续砸玻璃扎车胎去,干那活您挺有技术的,我估计没人查得出你来。”
“您是潞华厂那边的响马寨驴肉店那我们可不敢,人家开门时候就给我们街上混的打过招呼了,谁敢捣乱剥他一层皮,西苑分局罩着,我们算那根葱啊!?”柳春生摇着头,不敢接活了,看来职业素质还是蛮高的,不是什么事也敢胡来。却不料单勇所指不同,笑着一拍肩膀道:“那家我也不敢惹,我的是其他家,随便你们找,有空子就砸了,没空就没别冒险,只要做驴肉的就算数,瞅那钱能砸几家,你们看着办,不用还了先拜个早年了啊,留步留步”
很大气,龙行虎步,在都长青看来,已经有老板的模子了,两人半晌才省过神来,返身回了屋里,趴在窗口,看着单勇上了等候的出租车走了,柳春生这才狐疑地问着都秃子道:“都哥,他啥意思,要在其他家捣乱,不等于帮着潞华厂那家么?”
“想逑那么多干啥,兴许是人家高兴找个给送钱的由头呢。”都秃子回过头来,乐滋滋看着那摞钱,利索地一分两份,一份揣自己兜里,一份塞给花柳。
“那干不干?”
“废话,钱都收人的了,咱可不落人情欠他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怎么?你不是吓得连砸玻璃也不敢了吧?”
“不是,我就觉得这小子有点邪门。”
“少见多怪,不邪门的人能跟咱们打交道?来,喝,喝完咱进城玩玩去,窝这儿都快把我窝霉了”
两人杯来盏往,劣酒粗食吃喝得也颇有味道,酒意渐浓,连柳春生那份警惕也扔了,不过好像这事也不需要什么警惕,就砸个玻璃嘛,太简单了,吃饱了撑得捎带下都把这事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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