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这些下场里我将会得到那一种呢?”
“你又猜错了,应该那一种都不是,你唯一的缺点你知道是什么吗?”单勇问。
“是什么?”秦军虎愣了,第一次有人这么指责。
“就是老想着违法犯罪的事,一点法制观念都没有。”单勇笑着道,像在戏弄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只强作镇定的蚂蚁。
这句指责听得秦军虎脸色煞白,就像暗娼骂婊子卖b一样,堂而皇之骂得你一口气闷着憋不出来。单勇了句,干脆回过头来,笑yinyin地道着:“不过你还算聪明,知道自己走不了不用猜了,你的下场来了。”
单勇一指,秦军虎惊回头时,山路转弯处驶来了一辆警车,没有鸣笛,悄无声息地来了,惊惧间再回头看单勇,单勇笑着道:“不用看我,我没这么大本事,也没这么大能力,也不是我报的警,你一直就活在算计中,对这个你不应该感到意外吧?实话,觊觎你身家的人很多,唯独不包括我,我还不够格,你真的来错地方了。”
笑着回头进院子里,这个时候,秦军虎真有被愚弄和感觉了,而且以他所想,谁都可能第一个找上门来,唯独不应该是警察,思索着警车已近,跳下来两位年轻的警车,一看领花秦军虎笑了笑,再看那车,一下子能判定是那个派出所的警车,不过那俩警察可不笑,走上前来,亮着传唤证,要带人,秦军虎一看证火大了,不服气地质问着:“寺河乡派出所?你们传唤我?”
“怎么,不行呀?是公民就有配合公安机关办案的义务。你以你是外宾呀?”警察a道,不客气了。
“那我总得知道原因吧?”秦军虎道,有点火大,现在知道谁搞鬼了,史家村就属于寺河乡。
“涉嫌组织策划一起伤害案件。受害方是史家村的村民。”警察b道,面无表情地看着。
“那个案子有人去我们冷库询问过,刁满贵已经不在我们冷库了,而且这个案子归西苑派出所管辖,你们无权传唤我吧。”秦军虎道,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可偏偏想不到对方会这么动手。
“我的是五年前的案子。”警察a笑了。
“在我们乡派出所立的案,而且刁满贵已经被我们乡派出缉拿归案了,秦老板,既然我们敢找上你,不会一点准备都没有。请吧,别让我们动粗啊。”警察b谑笑道。
秦军虎思忖了片刻,扔下车,上了警车,上车的一刹那,尚自心有不甘地看了响马寨这个农家乐一眼,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错了。
警车,走了。连那辆奥迪也开走了,晌马寨回复了平时的宁静,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单勇出门的时候,平静的也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对了,今天正好是伤口拆线的日子。
冷库的乱子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能进出几辆厢货的大院子挤挤攘攘早被租赁商户挤满了,菜贩、果贩、肉贩以及其他各类二道贩子,有的还带上了老婆孩子,有的还叫上了助阵的,一晚上愣是堵得赵红旗那儿也去不了。
不过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区政fu办来人感觉事态超乎想像严重时,赶紧地通知派出所找冷库法人代表秦军虎,而且连夜通知经侦部门冻结冷库的账户,这要涉及赔偿一旦无果,很可能引发**,毕竟现在携款出逃的老板忒多了,大家对这一手都有防备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等经侦支队转了几个弯送达冻结账户通知时,账上只剩了三位数存款了,二百五十元整!也像个有意设置的恶作剧,是全部通过企业网上银行转走的,转走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从昨天夜里开始,连要走的秦军虎老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乱中总不缺添乱的人,天还没亮,西苑冷库发生严重氨泄露的事故不知道怎么被传得沸沸扬扬,商户间、政fu管员间、包括网上,捅得遍地都是,甚至有把冷库乱嘈嘈的场面堆到网上,一时间人心惶惶,食品卫生与安全管理部门又是连夜开拔,派出了四台车十几位技术人员奔赴现场。
不过查来查去,化验来化验去,亮着应急灯折腾了几个小时,到快天亮的时候,给出了一个结论:轻微泄露,无害。早间新闻报道了因为冷库管理不善导致的氨泄露,经过食品卫生安全部门查证为轻微泄露,对人体无害,已经妥善处理,市政fu呼吁广告市民不要信谣传谣。
结果倒是出来了,不过政fu部门的结论,谁信呀?
与此相反的是,冷库还在乱着,区政fu的重点工作在于辟谣和解决商户和冷库经营者之间的争端了,已经污染的存货自然要冷库负责赔偿,可偏偏这个时候,赵红旗这个经理连一毛钱也调不出来了,拿不到赔偿,那些商户堵着门和冷库方理论,围着到场的协调人员喷口水,甚至于有妇女拽着警察又哭又嚎,昨天冷库的人把俺男人打伤了也没人管,今天连货也没人赔,这日子没法过啦
于是网上又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了:潞州市西苑冷库发生严重氨泄露事故,数百租赁商户血本无归!
这个乱像持续到中午,后由区政fu做出了垫付赔偿款的决定才控制住了事态的发展
乱像,手机视频录的乱像,被乡派出所警察举着,放到了秦军虎的面前。
带回来的传唤,是个合法并不合理的事,秦军虎也不是那么善予,从进派出所,人家根本不搭理这些土包子也似的警察。视频递到眼前的时候,秦军虎反而笑了,笑着问:“什么意思?这不是意料中的事吗?”
“意思是告诉你,你已经穷途末路了,老实交待你犯下的罪行,刁满贵可都交待了,是你指使的,他花钱请的是一个叫牛诚的人,我们已经核实过了,这个人因为伤害、盗窃多重罪名,现在正在第三监狱服刑,怎么?非要我们查到底你才死心?”乡警道。
秦军虎笑了,明显缺乏专业审讯常识的菜鸟,这么问话,就想都不好意思是自己干的,笑了笑问道:“我警察同志,追着这事不放没什么意思吧?顶多负责点民事赔偿,就判刑像我这样的教唆也是个缓刑,何况你们也判不了,你想干什么明不就成了要不,外面那辆奥迪,当我赞助给你们派出所了?”
“啪”桌子一拍,那乡警手指着训道:“你老实点,告诉你秦军虎,你以前算个老板,还是个过气的老板,不是天王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由不得你,这事的过程你不交待清楚,你还出不了这寺河乡派出所。”
这是咋唬老百姓的常用办法,但凡遇着烧麦秸造成火灾的、晒麦子引发车祸的,还是窜门搞破鞋的都是这么咋唬来着,不过明显对付不了城里来的坏人,秦军虎笑了笑道:“两位警察,实话,我还真想在你们派出所长住。听我一句,事情不一定都按别人设计好的发展,我知道是有人让你们把我困在这儿好赢得时间,不过他想错了,如果现在有人知道了我在这儿,你们派出所得变成农贸市场,比冷库还乱,不定你们所长也得深受其害别生气,我现在很冷静,得句句是实,我也知道你们根本无心追这个案子,否则就不用传唤了,直接拘留送看守所不更好?”
这话虽然莫名其妙,可那两位乡警好像听懂了,互视了一眼,倒被嫌疑人给问住了。
一斟酌,秦军虎又眯着眼,得意地道:“知道我欠银行多少钱吗?三千四百万。知道我欠供货商多少钱吗?一千九百万。知道这次赔偿我得赔多少吗?我现在也算不来。”
得意了,这一串数字真把乡警吓了一跳,两人使着眼色,嘀咕了一句,摆着手出去了。身后的秦军虎蓦地得意地笑了,在整个颓势中终于赢了一着,那是在看到冷库乱像的时候预先转走了账面上的所有款项,这年头有钱的是大爷、欠钱的也是大爷,现在呢,他在某些人眼里,应该是双料大爷,这样的大爷谁敢动谁倒霉,最起码乡派出所他不敢动。
果真不敢,乡派出所的所长来了,还端了杯热水,瞎聊胡扯着家长,态度极其客气,什么都,就没案子。聊了一会儿,窗户上出现了个人影,这所长起身,随之来人进门,知道是正主来了,虽然不意外,不过还是让秦军虎有点失态了,瞪了瞪眼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咬牙切齿道:
“史老驴,果然是你!”
没错,史老头叼着手卷烟,一呶嘴呸了口,坐到了秦军虎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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