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恐怕也是出类拔粹的。
“真没有,我高中上得是潞州五中,学校管得比监狱还严,别早恋了,你迟到早退都得被逮到政教处反省。我其实属于个资质平庸的,高考时候也没考好,可是也不想再重复高三那种炼狱生活,于是就上了潞州学院不过咱们学校典型的阴盛阳衰,我还真没发现一位让我心痒人慌的男生。”王华婷道,有点言不由衷,而且这句明显是试探,罢便瞥眼看着单勇的脸色。
看不清,他笑了,不知道是含蓄还是无所谓的笑,此时还真让王华婷觉得有那么一种心痒人慌的感觉了,缺月挂疏杨、夜阑人初静。一男一女讨论着爱情的话题,这次弟,渐渐地走向暧昧了。
“那你”单勇的声音好低,低得好像藏在地底,不过很清晰,传到了王华婷的耳朵里是一句:“你初吻是在几岁?”
“几岁?”
“哦,不对,十几岁?”
“十几岁?”
“哦哟,你不会吻都没有过吧?”
“有啊,我爸妈的算不算?”
“那不能算”
“那我吻过小汤哥的照片算不算?”
“哟,没看出你还重口味?喜欢洋鬼子?”
“你要死呀你。”
单勇问着,像在故意撩着王华婷,王华婷时而稍显羞色的拍打一下。此时连他也慢慢有点心痒痒人慌慌的感觉了,坐在草垛上的党花妞,就像刚刚从树上摘的青苹果,虽然青涩,不过肯定爽口的味道。已经迫近的安全距离,能闻到谈谈的幽香,虽然在麦香中,以单勇的嗅觉能分辨出来,那是体香,没有杂合任何香水味道的体香,尽管她穿着长袖的衬衫,那若隐若现的双峰已经是昭示着香源的来处。
没有话,声音嗄然而止后,王华婷发现了单勇如审视美食的眼光和动作在审视自己,或许,自己在他眼中也称得上大餐的标准?一念闪过,突来一问:“你想干什么?”
声音低沉似叱喝,如当头一棒,单勇猛地惊醒,王华婷一笑道:“你现在后悔把我推向雷大鹏了是吧?即便我喜欢你,恐怕你也跨不过那个障碍了呀!?”
猛地呀声,王华婷被逼到了麦垛上,惊慌、愕然,然后就见得面对面单勇迫上来,双手支着,在离自己面庞的几寸处,每每在憧憬中的画面发生时,总让人那么猝不及防,王华婷伸手挡时,却被单勇捉住了,她不忿地反抗着,推拒着,叱喝着道着:“干什么?我喊人了啊。”
“我证明一下。你要不喊人,我就能当你情郎了。”单勇道,抓着王华婷的双手。
“我偏喊人”王华婷,不过声音好低,像做贼。
“你要喊人,我只能是流氓了。”单勇笑道。
“呸。”王华婷轻啐道,又蹬又踢又抓,叱着单勇道:“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干什么?我要夺走你的初吻。”
单勇笑着,这句话先把自己逗乐了,王华婷没有真喊,可单勇是实打实地真来夺初吻来了,两个人打闹的时候,身体无可避免地接触了,好软的胸、好香的颈,冷不丁力度重了,两个人一陷,双双对对陷进麦垛里了,刷刷落下的麦秸盖住了,成了天然的屏障,王华婷一瞬间在单勇的身上闻到那种让他迷醉的雄性气息,抗拒变得软弱、变得徒劳,等单勇捧着她的脸在黑暗中感觉到微微的气息时,她安静了,像温顺羊羔。
然后,感觉到了两片厚实、温热的唇吻上来,稍稍抗拒,便被虎吻着,被撬开的牙关,被捉到香舌,被吻得喘不上气来,被抱得几乎要有窒息的感觉,那感觉像曾经喝了蒙倒驴一样,思维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窒息也是一种从未体验的快感一般,稍倾分开,像缺痒一样大口吸着气,然后又被抱着,重重的很野很帅很霸道地,初吻被夺走了
征服与被征服也许都有一种快感的成份,单勇抱着曾经傲然的党花,没敢想像今天的大胆尝试却得了意外之喜,或者,是因为有了平时那么点眉目传情和淡淡暗示才敢有了今天的试探,却不料这一试,长驱直入在香唇上肆虐,在香泽里游走,那惬意如此地迷醉,让单勇舍不得放开,压抑好久的情愫也没有想到在这个不经意的机会里勃发出来了,直吻得心神恍惚,直吻得忍不住手伸进了单衫薄衣,抚到一个圆圆鼓鼓的双峰之一,娇小嫩挺的蜜桃初长成,好不惬意舒爽的手感。
“不要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王华婷感觉到胸罩被解了,胸前被摸了,一下子变得抗拒了,强行把单勇的手拉出来了,然后使劲地抱着单勇,不让他抚着那里,大口地喘着气,生怕那怕再过界一点点,自己会马上沦陷。
这儿这儿确实不太方便干那事啊,单勇动作慢下来时,才感觉到身遭四周都是麦秸,有些还扎得人生疼,吻了吻王华婷的耳垂,耳鬓厮磨间,慢慢地移动了脸颊,移到了鼻尖,移到了唇上,轻吻着,慢慢地等着激情的消退,过了良久,分开时,单勇轻声道着:“对不起,我”
“你就存心加故意,事后再对不起?”王华婷小声道,似乎并没有十分责怪。
“呵呵下次不了。”单勇轻声道,几乎是吻着脸颊话,好不暧昧。
“哼,还想有下次?”王华婷道,这话得好不刺激单勇,单勇讷言了,不过王华婷却话锋一转道:“也可以有,不过你得光明正大追我。”
“那那怎么行。”单勇为难了,总不能去抢雷哥的梦中情人吧,就明知道两人肯定不可能,但也不应该是自己,否则雷大鹏这一根筋,得记恨咱一辈子。
“哼”王华婷重重一哼,把单勇推开了,还不解气,又重重踢了一脚,打了一拳,忿然着:“你不追是吧,那你等着,我明天就告诉大家,你把我骗到麦秸垛里强行非礼我不当情郎就是流氓,你选吧。”
罢,爬着往麦秸垛外下,钻出来了,单勇拦也不及,追上来好歹她也不理会,不时地甩下单勇,拉拉扯扯直追到校门口,两个人却是同时停下来了,做贼似的整整衣服、拍拍身上的麦秸,想想刚才猝然被夺走的初吻和被揉捏的地方,王华婷又忿忿地踢了单勇两脚,威胁了若干,这才掉头往宿舍回来。
这一场突来的暧昧让王华婷心里好不揣揣,走到楼梯上到了宿舍门前的时候,又整整衣服,生怕刘翠云看出点端倪来,半天进门,灯亮着,刘翠云已经睡下了,问着王华婷到那儿去了,等了好一会儿了,王华婷胡乱应着到河边凉快了会,刚脱外衣,刘翠云噗哧声一笑,头埋进被子里了,王华婷一惊,一解胸罩,却是簌簌落下几根麦秸,不过让刘翠云发笑的还不在这儿,在脖子上,一照镜子,好深的吻痕赫然在目。
这下,王华婷糗了,就这么几个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羞恼得直钻进被窝和刘翠云打闹着,一会儿威胁着刘翠云:“谁也不许啊。”
“还用我,雷哥早有先见之明,怪不得一个劲儿用一枝红杏出墙来对诗”
刘翠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人在被窝里打闹翻滚,小话直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