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拉。”
“在。”
“磨刀架柴,晚上大伙加餐!”吃了它们后,看谁日后还敢再跟他争宠?
阿提拉咽了咽口水“真的可以烤来吃吗?”早想试试它们是什么味道了。
“行。”
花雕无奈地上前赶走小命就快不保的大狼们,然后摇醒斐净将她奉还给自家姑爷,省得无故平添了十条无辜狼命。
睡得糊里胡涂的斐净一张开眼,就看到湛朗漾着俊美无俦的笑脸,眼神还似妖如媚的,害得她的心当下跳快了几下。
湛朗催眠般的嗓音,徐徐在她耳边诱哄。
“夫人,咱们再练练夫妻相处之道好不好?”他就不信他敌不过一条尾巴拴不住她。
“有新招?”求知欲强盛的斐净两眼一亮。
“有。”
湛朗动作利落地将她抄抱起,目标直指她房中所盖的那间专用澡堂,趁她犹迷迷糊糊还不怎么清醒,剥光了她的衣裳将她扔进温度适中的浴池里,斐净眯了眯眼睛,身子被热水这么一包围,舒服得差点就又再睡过去。
另一抹赤luo的身影及时来到池中,一把将差点睡到水里头去的斐净捞出,以免灭顶,接着,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撩拨她。
落在她耳际的轻咬所带来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那双抚过她身子的大掌,似乎为池水增加了更灼热的热意,她掀开眼帘,不语地看着披散了一头黑发的湛朗啃咬着她的颈项,那微微的刺痛感,当下加快了她的呼吸,也让心跳的节奏失去了控制。
当他拥着她缠吻,并将修长的双腿挤进她的腿间时,她听见他喘息地在她耳边道。
“别怕”
她不解地问:“要怕什么?”
也是,以往那段记忆,早已被他消灭得不再留下痕迹,如今的她,是他的妻。
他微笑地吻上她“没什么。”
纳兰清音两指拈起桌上已看完的密信,将它给撕了个粉碎。
“原来是西苑国。”
不久前南贞国所失窃的魂纸,竟是被两苑国派人给偷的?偷也就偷了吧,没想到西苑国竟还把这事栽赃嫁祸到狼宗的头上?
以往无论哪国想动狼宗,他是不会理会的,毕竟狼宗在铁料一事上的确是缺德得过分。可如今不同,湛朗已娶了小净,狼宗即是她的夫家,他怎可能任由他人去破坏小净的幸福?
斐思年收走桌上的碎纸,即使也因此而怒火中烧,面上的表情却丝毫不显山露水。
“确定是西苑?”好久没这么想砍人了,这事他得找斐然一块儿好好计划一番。
“嗯。”纳兰清音招来身后的管家“北蒙国和南贞国的动静都打听清楚了?”
“预料今夜就能收到消息。”
他边拆开信件边吩咐“整理好情报后,捎封信给小净,这事就让她看着办。”
“先生不插手?”斐思年与管家皆是一脸惊讶。
低首看着花雕鉅细靡遗的生活报告,纳兰清音唇边泛起宽慰的笑意。
“她已经嫁人了,也是该长大了。”
同一时间,正于西苑国京城的黄金门莫追,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没想到南贞国被盗走的魂纸竟是在那老头手上”莫追突然发觉,他太小看那位江山与美人两者都爱的西苑皇帝了,没想到他竟敢利用魂纸去拈狼宗的狼须,都不怕会被咬吗?
与莫追一道来西苑国找魂纸的月穹,听了也是有些讶然。
“借刀杀人?”西苑国明知在狼宗身上讨不了好处,所以就利用南贞国和北蒙国?
莫追点点头“八成是西苑皇帝不甘损失了美人又被抢走西苑战马,所以这才给狼宗下了个套。”
月穹搓着两掌“目前狼宗知道这事了吗?”
“应该还不知。”
“很好。”
“师姊,你想去偷西苑皇帝弄到手的魂纸?”莫追光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嘿嘿,我就是打算来个黑吃黑。”她就不信西苑皇帝被偷了后敢大声喊抓贼,要敢的话,看他怎么向诸国解释他的魂纸是哪来的。
莫追也觉得这个机会错过可惜“那我祝你好运,反正今年我要烧的魂纸已经到手了,这机会就让给你。”
“谢啦。”她摆摆手。
在目送莫追走远后,抬首看着天上飘着的鹅毛大雪,月穹决定在行动前先去打探打探西苑皇宫近来的消息。
快步走出无人的巷子后,月穹即人步走向位在街尾的一座老牌大客栈。当她踏进吵杂不已的客栈大厅不久,即不意撞上了个正踩着急忙脚步往外头走的年轻男子,下意识地,她扶住来者的肩,待他站稳低声向她致谢时,她一迳呆呆地看着他。
“姑娘?”公孙狩不知她怎还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月穹的两眼滑过公孙狩极为出色的脸庞,再扫过他那一身高大匀称的好身材,紧接着,她眼中乍迸出光芒,抬起两手用力握住他的肩,极为兴奋地对这名让她惊为天人的陌生男子大喊。
“让我画一幅你的luo画吧!”
“”不只是公孙狩,全客栈里的人也都用同一号像看疯子的表情看着她。
“不想全脱的话那半luo也行,看你是要脱上衣还是脱裤子都由你选!”她所写的小黄书里正缺插图的范本主角呢,她怎能放过身材这么好的苗子?
公孙狩沉默了半晌,然后选择扯开喉咙大叫。
“非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