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法而已,再说,那晚我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属实告诉浪尧了。”
“依他的个性,他一定不能接受。”
“所以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目的。”果然是段浪尧的好知己,不用别人点明,便能知道他的反应。
“你要我帮你劝浪尧打消雪仇的念头?”真是天方夜译!
她早知道段浪尧会有的反应,所以在答应父亲的同时,她也打算将这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直到找到炅尧少爷为止。
但是赵炅尧的仇恨,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毕竟长年累积的恨意,让他对段浪尧只有恨、没有爱。
段凌的下场就是一个借镜,所以她必须谨言慎行,才能力保段浪尧平安无事。
“他们两个人是亲兄弟,不能继续互相残害下去。”
“这个忙,我恐怕没有办法帮你。”
“你可以的。”
“我无能为力。”安以晨扬起细长的柳眉“把炅尧少爷的行踪告诉我。”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有能力让他改变心意?
“在还没得到你首肯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有关他的消息。”
“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做对彼此才是最好的。”
“现在的我只能孤注一掷。”
“别傻了,浪尧是不会听我的话,现在只有你说出炅尧少爷的下落,我们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浪尧爱的女人是你,你一定能说服他的。”
安以晨只是冷笑“就算全世界的女人只剩下我,他也不会饥不择食的选择我。”
她懂得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丑小鸭永远不可能变成凤凰的。
她不懂安以晨的反应为何这么大,而且还如此贬低自己的身价?
难道说她与段浪尧之间存有着误会?“你跟浪尧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这是我跟他的事。”安以晨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说。
“我不介意当你倾诉心声的垃圾桶。”
“你想太多了,我们两个称不上是朋友。”她最讨厌乱攀关系的女人!
“现在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是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安以晨故作愤怒的大喊。
其实她非常渴望有一个好朋友,能够在她伤心、无助的时候听她倾诉心声。
但是她的身份不同,不能拥有这种权利,所以她一直是孤单寂寞的。
“我只希望事情有一个圆满的解决。”舒舞臻定定的看着她“浪尧的父亲生前一定早就知道炅尧派人要杀他的事对不对?”她仔细睨着安以晨的眼神,虽然那
双眼睛不曾泄露半点心事,却仍瞒不了她。
“话别乱说。”安以晨厉声的斥责她。
这女人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才肯死心吗?
就算她摆着一副晚娘的面孔以待,舒舞臻仍不死心的说:“他的遗言就是要你们找出炅尧,然后让他认祖归宗,这就代表浪尧的父亲对炅尧的所做所为根本不生气。”
“一切都只是你的臆测而已。”表面上,她虽是冷静沉稳,但实际上她的心已经因为舒舞臻的一言一语动摇了心意。
她就是有这种本事,能慢慢地劝服别人。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让步,难道你非得看到有人因此事死去才甘心?”舒舞臻激动了起来,不相信安以晨是一个无情冷血、乐见兄弟互相残杀的女人。
“别把罪名扣在我身上。”
“你不是一个冷血的女人,你只是故作无情而已。”
“这会儿你倒成了一位面相师.”安以晨不禁对她冷嘲热讽了起来。
“别再挖苦我了,以晨。”这会儿她倒顺口说出她的名字了。
安以晨懒得和她争辩“我不是在帮你。”整件事,她还是得以段浪尧的利益为考虑。
舒舞臻一听,终于松懈了下来,知道自己终于搞定这难搞的女人了,所以不管安以晨的嘴巴再如何尖酸刻薄,至少也肯让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