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那张小嘴已经被他啃吻的又红又润,看起来十分可口,根本无须彩妆多余的妆点。
他目光炽热,直勾勾的盯着她酡红的小脸,嗓音异常沙哑“待会早点走。”
余安朵飞快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明白他话里的含意,她嫣红着脸,点头轻应“嗯。”羞答答的跟着他下车。
“向之谦——”
听见这小鸟般雀跃的娇嗓,余安朵本能的往声音方向看去,竟是许久未见的乔丽雯。
乔丽雯可以说是飞奔来的,双脚步伐伴随着鞋跟敲击地面的叩叩声,最后终止于向之谦面前,正要大发娇嗔抗议他的不告而别,让她好伤心,目光旋即被他臂弯里的细嫩小手所吸引,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向之谦身边还有一个人。
“你好,好久不见。”
余安朵?!
看见来人,乔丽雯先是惊诧,接着眉头紧蹙,片刻才勉强扯出一笑,咬牙说:“好久不见。”
怎么会这样?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又好上了?
乔丽雯两只眼睛死死瞪着余安朵和向之谦亲密相挽的手。
记得高中毕业前,余安朵就抢先她一步对向之谦告白,虽说也煞有其事的交往过一段时间,可打从向之谦出国念书后,这段感情据她所知就没了。
反观她,虽然晚了余安朵一步,可论家世背景、容貌智慧,她样样都不输给余安朵,更别说这些年她一直陪着向之谦在国外念书,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和向之谦才是门当户对的璧人,区区一个余安朵算什么?
虽说向之谦待她始终淡淡的,没有半点热情,但她才不在乎,且不说向之谦本就是缺乏热情的男人,放眼整个上流社会,谁家的接班人会是嘻嘻哈哈的跳梁小丑,向之谦那是成熟稳重!
这些年,向之谦没交过任何女朋友,也不大和其他女同学往来,她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近距离和他接触的女性友人,如果不是对她有几分好感,向之谦何至于如此?
所以她一直认为她和向之谦在一起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可现在现在
“什么时候回来的?”向之谦端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淡然问。
乔丽雯收回目光,转而看着向之谦,尽管神情柔了几分,但明显不若稍早前那般欢欣雀跃。
“前天刚回来。欸,之谦,你也真是不够意思,亏我们俩关系那么好,比好朋友还要好,你要回台湾的事情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不可否认,我之前一直认为留在美国生活比较好,可也不是不能回台湾呀!”乔丽雯意有所指地嘟嘴控诉。
比好朋友还要好咧,余安朵偷偷觑了身旁这枚大祸水一眼,孰料大祸水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不动如山。
“我先去跟主人打个招呼,晚些再聊。”大祸水很冷淡的说。
乔丽雯不是不知道自己碰了个软钉子,这些年绕在向之谦这座冰山身边打转,早练就一身自我调适的本领,她再接再厉“我听说不少人陆陆续续都回台湾了,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大学同学一块儿出来吃个饭吧!”
向之谦弯了弯唇,没有正面响应乔丽雯,挽着余安朵的手不疾不徐的往派对主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比好朋友还要好的朋友?!”
“不然你以为呢?”不咸不淡的瞟了余安朵一眼。
“别问我,这我可不知道。”她嘟嘴咕哝“我只知道有人表态说,虽然留美国好,但是为了某个大祸水,回台湾也行。”
“这么说我真该好好谢谢那位有人情意相挺才对。不像某人态度很强硬,说不走就是不走,害我一个人在美国异乡寒窗苦读,某人不只没来看过我半回,连慰问的信也不写封来,想想真是捶心肝。”
完蛋,这件事只怕是要被隐一辈子了!
“好啦好啦,你去找那个情意相挺的有人啦,反正人家就是比较温柔娴淑,天涯海角都不离不弃,不像我天生心就狠啦!”她扭头嘟嘴。
“那可不行,我天生反骨,越心狠的我越喜欢,你说我是不是活该?”笑望气呼呼的某人。
“油嘴滑舌,不知道我现在退货还来不来得及?”
“抱歉,货物既出,概不退换。”
“谁说的?货物也要有七天监赏期!”余安朵反驳。
“小姐,做人要讲道理,你的监赏时间还少吗?早超过七天了!现在退货是奥客吧?我劝你最好给我负起责任,不然”黑眸危险地眯了眯。
“不然怎样?”她挑衅笑问。
他敛容正色“晚上回去你就知道了。届时叫破喉咙也没用!”
这家伙还真敢讲,以前看他话少人气质,没想到现在才知道他哪里是话少,根本是话中有话尺度无限。她呀,真是误上贼船了。
“你又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很快就可以见真章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公然吃醋。”宠溺的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满脸笑意的拉着她快步穿梭在派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