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担忧书信内容的戴敏敏笑逐颜开,欣喜未婚夫最崇拜的男人以及最喜爱的姑姑能赞同他们的婚事,尤其姑丈还要他好好疼惜她,更是让她受宠若惊。
“这信能给我吗?”她想拥有它,若是将来哪天又有什么不如意发生,她相信这封书信可以带给她正面的力量。
“那有什么问题。”聂凡将书信折好,交给戴敏敏。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事?”戴敏敏小心翼翼的将信件放进信封。
“你跟陈大山论及婚嫁过?”
“没有啊。”哪来的空穴来风?
“我怎么听那些乡民的意思,陈大山本来要娶你?”他语气略带了点酸。“因为我们从小玩在一块儿,又刚好是邻居,小时候大家都是那么认为的,不过发现尸体的次数越来越多后,陈伯母就不准大山跟我玩了。”
“但我看陈大山跟你还是挺好的。”语气更酸了。
“认识十几年了,交情还是在的,他也是青梅竹马中唯一还能用平常的态度跟我说话的。”要不,她还真是一个朋友也没了。
“所以,若不是因为你与尸体有缘的关系,说不定你已经嫁给他了?!”醋又加了半瓶。
“这个嘛,”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你吃醋了?”
“我干啥吃醋?”聂凡大手一摆。“暗慕我的姑娘多得是,当初我一发布婚讯,你没看路上昏了一堆姑娘?”他只差没得意抖腿了。
“那你去娶她们啊,统统收进来为妻为妾!”戴敏敏哼了一声,不悦别过头去。
“干啥吃醋?”瞧她不高兴,他就乐得很。
“是你先吃大山的醋的,”戴敏敏作势起身走人。“现在却来气我。”什么嘛,真过分。
“别气别气,我闹着你玩的。”聂凡一把将嘟嘴呕气的小女人搂入怀。
“哎呀,你别”戴敏敏娇羞捶了他一记。“被人瞧见不好。”
“那若是瞧见这个呢?”他心生意动,低头就是一个响吻。
“你!”戴敏敏又羞又气“这大门开敞的呢,知县大人真不怕被说闲话?”
“关了就行了?”聂凡很干脆地将门关上了。
“不是这样”罗嗦的小嘴被堵住了。
不同于过去的短短浅吻,这次聂凡吻得又深又重,火舌尝尽檀口内的甜蜜,吻得她屏息,忘了呼吸。
背上的大手,将纤躯按贴在自个儿怀中,浑身气血奔腾。
“唔”踮着脚尖迎合的戴敏敏,觉得有什么顶着她。
她觉得难为情,想退开,可双臂强健的力道,让她无法动弹。
且,她也不是真心的想离开那温暖的怀抱,半推半就,放纵大手在粉躯上游移。
奔腾的情yu,让聂凡整个人快炸开了。
他想要她,好想要好想好“敏敏!”戴母的声音从后院声传来。
两人仿佛受到电击般迅速分开,不约而同转过身去,羞窘的迅速整理身上弄乱的衣物。
“敏敏,”戴母跨入前厅。“你来帮娘的忙。”
她瞧着两人慌张失措的模样,微张着困惑的眸。
怎么气氛好像有点奇怪?
“喔,喔,好。”戴敏敏立刻点头答应。
“县令大人留下来吃饭吧?”戴母邀请。
“不了,谢谢岳母。我县衙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聂凡两手装作没事样挡在身前,僵硬的开门离去。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戴母问。
该不会是
“没、没什么事啦。”戴敏敏羞红着小脸回。
“喔。”戴母沉吟了一会儿,半玩笑半警告道:“还没成亲,规矩要守的,懂吗?”
“娘,你放心啦。”戴敏敏挽着母亲的手,笑得好不尴尬。“女儿懂得的。”
在微寒的初冬时节,聂凡与戴敏敏举行了婚礼。
成亲时,聂凡的姑姑与姑丈以男方家长的身分接受小俩口拜堂,被红盖头遮掩的戴敏敏实在很想亲眼瞧瞧将丈夫一手拉拔长大的姑姑,跟聂凡口中那比她还要与众不同的姑丈的尊容,可惜她再怎么努力,顶多也只看得到两人的鞋子,无法偷看到庐山真面目。
倒是姑姑聂湘的声音十分温润和善,一听就是个温柔的女人,而姑丈的声音沉稳笃实,有种清冷感,莫名的在他刚开口时,她竟然打了个冷颤。
在喜房里,掀了红盖头,喝了交杯酒,戴敏敏迫不及待的问,姑姑与姑丈对她满意吗?
聂凡啼笑皆非解下她头上的发饰“我姑丈就算再与众不同,也无法隔着红盖头瞧见你呀。”
“啊”戴敏敏羞窘吐了吐舌。“我太急躁了。”
“不过刚在喜宴时,我姑丈说了句话,我到现在仍想不出意思为何。”
“他说了什么?”戴敏敏紧张的问。
“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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