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算是又怎样?”
“那你就可以要求皇上把紫燕格格指给你呀!”
澄桢冷冷的瞪澄榆一眼“为什么我非紫燕格格不可?”
“因为”
“你今天的话多得太过分了。”不给澄榆说话的机会,澄帧狠狠地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就走开了。
“哎哟,好痛哦!澄榆摸着被敲的地方,好像肿起来了,澄桢真的是毫不留情啊!
“因为你让我看到你对紫燕格格认真嘛。”他小声的说给自己听。
“不不要”
“格格?”浣儿听到紫燕的叫声连忙赶到床边,她看到紫燕满头大汗的猛摇头挣扎,很显然的是做恶梦了。
“不要——救救我,我不能呼吸”
“格格,你醒醒啊!”浣儿用力把紫燕摇醒。每次格格做恶梦她都是用这个方法的。
“啊——”紫燕总算醒了。她从床卜坐起来呆呆的看着浣儿,乌黑的跟眸满是恐惧。
“可怜的格格,又作恶梦了?”浣儿细心的擦拭紫燕脸上的汗。
这时的紫燕意识也慢慢恢复。
是啊,她又作恶梦了,那个她小时候在怀亲王府溺水的梦。
当时她虽然还小,不过那段可怕的记忆却伴随着她到现在,八年了,那个恶梦不曾远离她。
也因为发生过那件意外,她从此怕水、不敢靠近有水源的地方。
头一、二年她常常做那个恶梦,之后就再也不曾做过了,最近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她居然又开始重复做起那个恶梦,今天已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格格,你不要紧吧?”浣儿担心的看着脸色发白的紫燕。“费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呢?”
“我不要紧。”紫燕出了一身的汗,觉得身体黏黏的好不难过。“浣儿,我想沐浴,你帮我准备准备。”
“可是待会儿就要用晚膳了”
“但我现在想洗嘛!
十七岁的紫燕撒起娇来比小她一岁的浣儿还要孩子气,面对这么娇憨的表情,浣儿也不得不依她了。
“好吧,不过格格你要洗快一点哦,要不然我会挨王爷的骂。”
“好啦,你快去准备吧!”
把自己彻底洗干净之后,紫燕带着一身的清新来到饭厅。
“阿玛,额娘。”请过安的紫燕察觉到父母的表情和平常有些许的不同,看起来好像特别高兴似的。
“阿玛、额娘,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好事,等吃完饭你阿玛再说给你昕。”福晋笑呵呵的说。
“到底是什么事啊?”
紫燕实在太好奇了,她无法等到吃完饭再知道答案。
“阿玛,不要吊人家胃口,你现在说出来嘛!”
紫燕缠着父亲非要他说不可。
“你现在就想知道?”姚郡王摸摸女儿的头问。
“反正是好事,让我早一点知道又怎么样?”
“好吧!”姚郡王点点头“乖女儿,你还记得怀亲王吧?”
紫燕一怔。“记得啊!”她怎么可能忘记有关怀亲王的一切,她差点命丧在他家!
“想不到我的女儿记忆力这么好。告诉你,怀亲王一家儿天前搬回北京城了。”
紫燕有些意外、有些惊讶。她立刻想起那对兄弟,酷得像块寒冰的哥哥和亲切有礼的弟弟。
“那怀亲王的儿子也一起搬回来了吗?”
“那是当然的。”福晋搂着女儿的肩膀笑着问:“你对他们俩还有印象吗?
“嗯”紫燕模糊的应了一声。小是有印象,是印象深刻才对。
姚郡王带着笑意接着说:“我到现在才知道皇上是这么看重澄桢,他一回来便马上封他为贝勒;皇上还告诉我他想安排一个重要的职务给澄桢,我看这孩子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原来澄桢现在是贝勒了。紫燕听了之后没有很大的意外,因为在她的记忆中澄桢看起来就不是泛泛之辈,当年只有十二岁的他身上就有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可以想象二十岁的他一定更不得了,也应该更让人难以亲近了吧!
“阿玛,皇上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事?”这是她觉得最奇怪的地方,据她所知,怀亲王和阿玛应该早就没有往来,皇上这么做的用意实在让人起疑。
“哈哈,不愧是我姚郡王的女儿,问得好!”姚郡王眉开眼笑的看着她“皇上有意要为澄桢贝勒指婚,皇上有个中意的人选,就是我们家的紫燕格格。”
紫燕叫了一声。她在父母惊讶的目光中向后退去,一双美目瞪得又圆又大。
“不要!我绝对不要!”她冲上前抓住姚郡王的手臂,用力摇着。“阿玛,女儿不要嫁他,你快跟皇上回绝这门亲事!”